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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穿着单薄背心和底裤的岑果双手双脚被捆住,跪在地上。

白皙无瑕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经听不见哭泣求饶的声音。

“怎么不求饶了?”身着精致西装的姜家三少用马鞭抵在岑果的下巴,强行抬起他的头。

岑果浅色的瞳孔里闪烁着泪光,声音嘶哑,“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关进去?”

“你有资格跟我讲条件吗?杀人犯。”姜泽修一鞭子抽在他的胳膊上,一脚踹过去,“滚进行李箱!”

岑果疼的浑身抽搐,心脏已经麻木,垂眸爬着躺进了行李箱。

他是姜泽修合法的伴侣,也是整个姜家的泄愤工具。

他们说他害死了人,要赎罪。

当最后一丝蔽体的衣服也被撕毁,嘴巴被塞住,岑果看着姜泽修露出满满恶意的眼神,心如死灰。

灯火明亮的豪宅,姜三少将行李箱扔在偏厅角落,便去主楼迎宾客。佣人们看到这一角,纷纷露出鄙夷不屑的神色。

姜家今晚的客人只有一位,裴域,金城裴家刚回国的继承人。

一身黑色西装,身材修长,五官俊逸,无论站在哪个地方,都闪耀如星辰。

“怎么不把女朋友带回来?”姜三少端给裴域一杯酒。

裴域并不想说自己的私事,浅笑着随口转移话题,“我记得你结婚了吧,今天怎么不见你太太?”

姜泽修想到被自己扔进行李箱里的***,嘴角扯出讥讽,“他见不得人。”

这可不是恩爱夫妻的表现,裴域眉尾一挑,对这位新婚两年的三少夫人有了一点好奇。

“不说扫兴的事,一会儿哥几个还有个聚会,你也一起来吧。老王娱乐公司找了不少小美女,给你挑一个漂亮的。”

裴域装作没听懂,放下酒杯,表情浅淡拒绝,“不了,吃完饭回去看我爸。我去下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裴域就没有再回主楼,去了偏厅透气。

和主楼的热闹相比,偏厅非常安静,角落放着一台黑色的钢琴。

裴域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滑动,按下了一个键,低沉悠扬的音节在空间里回荡。

音节的尾音消散的瞬间,钢琴后放置的一个行李箱动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哼。

裴域偏头看过去。

那是一个很大的黑色行李箱。

他绕过钢琴,蹲在行李箱前,拉开拉链。

掀开行李箱的瞬间,裴域瞳孔猛地一紧。

行李箱里躺着一个浑身***的成年男人,双手双脚都被扎带捆紧,嘴巴被塞住。

纤瘦白皙的身体和漆黑的行李箱形成了强烈对比。

从黑暗的空间里乍然亮起,岑果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缓缓睁开。

他不能聚焦一般,无措死寂般的眼眸落在了裴域的脸上。

过了几秒,那双琥珀色的眼瞳里氤氲起了水雾。

“唔唔唔……”被塞住的嘴巴发出了一丝嘶哑微弱的声音。

裴域却从呜咽的声响中听出他的意思——救救我。

白皙的手腕和脚踝已经被扎带勒出了血痕,明亮的光线下,甚至能看见对方手臂上还有着大大小小的一条条的痕迹。

被鞭打过。

裴域迅速将人从行李箱里扶起来,又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对方身上。

太瘦弱的身躯,被他的西装完全罩住,遮住一身的狼狈和不堪。

裴域将他嘴里勒住的布条摘下来,漂亮白皙的脸颊上被勒出了一道红痕,但不难看出,他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

太年轻,也太让人心生怜悯。

裴域又将钢琴凳搬过去让他坐下,温声安慰,“没事了。”

长长的睫毛下沾染上了泪滴,在水晶灯的照射下,像挂了一颗颗小珍珠。

岑果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嗫嚅着说了一句,“谢谢。”

嘶哑的不成样的嗓音,不知道被捆在行李箱里多久了。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行李箱里?谁把你装进去的?”裴域看了一眼那个名牌的行李箱,眉头深敛,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岑果双手双脚依旧还捆着无法挣脱的扎带,睫毛颤了颤,嘶哑开口,“我叫岑果。”

他没有再说别的,但裴域对这个名字,记忆犹新。

他确认道:“山今岑,水果的果?”

岑果怯生生地抬头看裴域,缓缓点点头。

裴域终于知道姜泽修的那句“他见不得人”是什么意思。

姜泽修的合法妻子名字就叫岑果,两年前姜泽修说过一次,裴域还记得。

当时他在国外,没能回来,只是听说两个人领了结婚证,和家里的亲戚吃了顿饭,没有举行婚礼。

他还送了一对水晶娃娃当做新婚贺礼。

但没想到,好兄弟的合法妻子是个男人。

姜泽修是个直男,曾经有个要谈婚论嫁的女友,四年前女朋友去世,还郁郁寡欢了很久。

虽说国家放开了同性婚姻,但曾经与女友爱的生离死别,现在又和一个男人结婚,还是让裴域很吃惊。

更令他震惊的,是姜泽修对这位男***的态度。

能将岑果手脚捆住,关在行李箱里的,除了姜泽修,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裴域不想管别人的家务事,但岑果现在的状态,让他心生怜悯。

看见岑果手脚上的扎带,他环顾了一周,看到一把水果刀。

他正要转身走,岑果害怕得突然出声,“别……”

裴域转头看他,岑果满目的惶恐和不安。

他弯下腰和岑果平视,就连声音都比过去还温柔许多,“别怕,我去拿刀过来把扎带割开,就在那。”

裴域指了一下方向,就在那边三四步远的柜子有一把水果刀。

岑果这才在惶惶不安中点了点头。

裴域快步拿了刀过来,握住岑果冰凉的手腕,准备割断扎带。

岑果看到刀尖的瞬间,浑身发抖,身体僵硬。

裴域温暖的大手握住他的手指,轻声安抚,还露出了一抹温和笑容,“别怕,我会很小心。”

岑果闪烁着泪花,注视着裴域沉静从容的眸子,渐渐放松下来。

裴域如他所说的那样,很小心地割开扎带,但那硬质的扎带将岑果的手脚都磨出了血痕,有些地方已经破皮流血。

松开了手脚的岑果更加拘谨地夹紧双腿,因为除了一件宽大的西装外套,他浑身***,狼狈不堪。

裴域看得于心不忍,“你知道这里有医药箱吗?”

岑果抬头望着这个仿佛笼罩圣光的英俊男人,刚要开口,余光蓦地看到了从偏厅门口进来的人。

他脸色霎那间苍白,浑身发抖地就想要重新躺回行李箱。

裴域看到他瞬间露出的惊恐,扭头看向入口。

姜泽修阴沉着脸一步步走过来。

裴域按住仓皇失措的岑果,挡在他面前,看向姜泽修,“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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