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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雪峰此时正是初春,万物复苏的好季节。

这里却还是被白雪笼罩,白茶花细小的枝桠上也有一层未化的霜。

像是琉璃般晶莹剔透,像是闪着泪光般莫名哀凄。

这般美好的景象现在可无人欣赏,穿着素衣的女子东奔西走,各自漂亮精致的脸上都是焦急。

偶尔几个姑娘碰上了,互问几句,“找到了吗?”

其他人失望的摇摇头,无可奈何的继续去找。

几个女子不满的窃窃私语,“公子这是跑哪里去了?

到处找不着人。”

“要是再找不到只能告诉…那位了”梳着两鬓,穿着鹅黄色襦裙的小姑娘带着羞怯,用袖子捂住了嘴,悄声说。

“不行,不能惊动仙尊,公子…那痴子本就是戴罪的,他伤了仙尊那么久,从头倒是被一句‘失忆’给摆平了,谁知道是不是假的。”

比她年长的女人扯了扯她的衣袖,不满道,“况且葬雪峰就这么大,他也走不丢。

让他吃点苦头也好。

免得每次乱跑让人烦心。”

那女人说完就不管了,她到底还是怕被发现偷懒,提醒了黄衣姑娘几句就走了。

黄衣姑娘没有多在意,她也没有说下去的意思,到底年纪还小,马上就被院中开的正盛的白茶花吸引了注意力。

“真可惜,这么漂亮又没人打理。”

她喃喃自语。

低头用手拂去了叶子上的冰霜。

她被冷的一哆嗦,白茶花旁边正是一棵枝叶繁茂的常青树,只是好像被春风吹过般,满枝华叶都“窸窸窣窣”的轻轻抖动起来。

“咦?

有风吗?”

她好奇的将***的手心举向头顶,去感受风动。

等再次转头看树时,她看到一道颜色深的东西极快的划过。

她瞬间想起了类似蛇的东西。

脸色一白,快步离开了,脚踝处系着白色的铃铛,随着脚步的走动,叮叮当当的响动。

待周围人都走远了,商鹤眠才干脆利落的从树上下来,正巧落在白茶花园中,像是被白茶花圈在怀里了,却感受不到丝毫的违和,也许是这人过于好看了吧。

眼前人眉眼如画,细长的丹凤眼微微下垂,眼尾泛着病态的浅红,睫毛纤长却脆弱,轻轻颤动时像振翅欲坠的蝶。

苍白的肌肤下隐约可见青色血管,在眼下晕染成淡淡的乌青,平添几分脆弱感。

苍白无力的指尖都因为动作太大而微微颤抖。

商鹤眠几乎快站不住脚了,他面前一阵一阵的眩晕,他做不出什么反应,又因为穿着古代的长衫宽袖,活动更加不便。

一下子踉跄着往前面栽去,和新生的白茶花扑了个满怀,抱得了一清香。

他扑在了花里,花接住了他。

若是商鹤眠不是病弱之体,可能还会好好欣赏和品味。

只是,眼前的他确实也没有那么多心思。

花深处的枝叶都杵在商鹤眠脸上和身上,戳的商鹤眠很不舒服,上面冷冷的露水和冰霜随着动作引起的微风摇曳,落了下来,打湿了原本就单薄的衣服。

冷得商鹤眠打了个哆嗦,他意识渐渐清醒了几分,却仍是西肢僵硬酸软,动不了身。

在商鹤眠跌进花丛的瞬间,几片白茶花瓣簌簌落在他苍白的唇上。

脚踝传来刺骨的剧痛,方才从树上坠落时,他听见了骨头错位的脆响。

露水混着血珠顺着裤脚往下淌,在雪地上晕开暗红的花。

脚踝处一阵疼痛难忍,商鹤眠猜测可能是脚踝扭伤了,又被划了几道口子吧。

别说,就这姿势和莫名的韵味。

要是有人看见了。

说不定还会认为他这是在作秀。

但若是文人墨客,看着这美人倚花春向暖的光景,指不定写一首诗、一幅丹青画作来留存纪念了。

他一边等人来救他,一边趴着回顾了自己的前半生,就是个普通人民教师,工资不高,恰好还是教高中,十年寒窗换来寒窗几十年。

说多了都是辛酸泪。

高中孩子压力大,惹不得,但是学习就是学习,想要学到东西,就要去接触那些枯燥乏味的东西。

商鹤眠每天累成狗,还要装作笑吟吟的样子,夹着声音问学生学习怎么样,状态如何,身体好不好之类的问题。

别问为什么要夹,因为害怕学生听了心情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商鹤眠所在的这个学校跳楼率挺高的,大多是高三。

为了学校升学率考虑,得把他们当祖宗供着,别又给学校解锁一个新的跳楼姿势。

但是没办法,还是有学生因为学习压力和家庭的原因崩溃,商鹤眠亲眼见过,那个女生刷一下子就从楼上跳下去了。

那是他教过两年的学生。

他记得很清楚,姓张,是个很乖巧的姑娘。

那个鲜活如春日百花的姑娘,就这么没了。

生命流失的太快。

他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就是再次被学校组织起来,开会痛骂的时候有点郁闷,趁着第二天放假,商鹤眠独自买了酒,准备回家喝点。

他静***在家里客厅上,暖光照耀着,开了瓶买的白酒,喝了几杯,辛辣的酒液顺着喉轮往下流,整个身体都燥热起来。

其实,他平时很少喝酒,那是第一次醉酒。

感觉很奇妙,他看见他养了三年多的猫向他跑来,他想伸手去接,然后就看见自家猫飞了起来,变成了一块玉佩,砸在他脸上,没过多久就失去了意识。

嗯…被砸晕了。

真是命运弄人,原以为此生困于书斋,却不想落得这般境地。

商鹤眠自嘲的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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