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治好了再给五万。"一沓钞票砸在我面前的诊疗台上,崭新的纸币边缘划过我结痂的手背。我抬头看向说话的男人——西十多岁,西装革履,手腕上的劳力士在卫生所惨白的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刘总,这里是卫生所,不是拍卖行。"林月瑶皱眉站在我身旁,身上那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混着消毒水味钻入我的鼻腔。我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白大褂下的粉色内衣,昨晚激活的透视眼像个不受控制的流氓,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