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乖乖,这可是玉啊,那个老头该不会真的要讹我吧?”
安博哲有点。
后悔了,他觉得自己是真的手欠,打开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信封,好端端的,给自己赔的连裤衩子都不剩了。
但事己至此,只能硬着头皮把信看了,如果可以的话,能把东西给还回去最好。
安博哲咬着牙把信纸在自己的面前展开。
“尊敬的安博哲先生:您好!
我是仙神阁第三百六十八任阁主张华兴,现在我谨代表仙神阁向您表达最真挚的问候。”
什么玩意?
仙神阁?
阁主?
当自己是神仙呢?
该不会是这老头喝高了胡言乱语写下来的吧?
安博哲被这样的开头搞蒙了,不过为了弄明白这件事还是得继续读下去。
“我相信看到这样的开头您一定会很惊讶,觉得我是在胡搅蛮缠,但请您认真看完这封信。”
呵呵,这个人肯定在平时就爱说废话。
“今天为您送信的老头是我的属下亭源上神。
至于我,你知道我是一位美少女就好。”
啊?
安博哲搓了搓信纸,确定这张纸没有被另外一张纸覆盖后,眼神中满是震惊。
这是同一个人写的,开头不正常就算了,毕竟可以看出这个人很有礼貌,怎么后面就感觉有些不正经了?
“我们来自很久以前的修仙世界,仙神阁在世界秩序创立之初就己经存在了。
历史可以追溯到五千万年前。
但在我的前一位阁主在任时,我们的世界遭遇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
后来我只剩下寥寥几人,我在前一任阁主的安排下继任成为新一任阁主。
在那之后我们几人陷入了沉睡。
我们所赖以生存的灵气也就此枯竭。
在这期间,每当灵气复苏之时,我们便会苏醒,我们尝试过许多方法去稳固灵气,以避免灾难再现。
但无一例外,我们失败了。
两年前,灵气再度复苏,我们也随之苏醒。
再次不得不感叹一句:你们的世界真美。
但这次苏醒我们出现了意外,我们的一位成员遭到了法阵的反噬,身体遭受到了严重的破坏。
不得己之下我们将她的灵魂存入了她的纳戒之中,也就是装在信封中的蓝玉戒指。
但她的寿命有限,辞世是迟早的事情。
为了达成我们的目的,我们需要为她选择一位继承人。
经过两年的观察,我们选择了你。
看到这里我相信你马上就要没有耐心了,觉得这是恶作剧。
但我有方法证明。
你可以将戒指带上,然后盘腿而坐进入冥想,她会引领你进入她的纳戒之中。
见到她之后,她会为你解释你想知道的一切。
之后你是拒绝还是同意,取决于你。
若你拒绝,我们不再打扰你,不过记得把戒指还回来。”
信到这里就结束了 但安博哲还处于懵逼的状态。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扯,太扯了。
简首是扯淡的妈妈给扯淡开门,扯淡到家了。
安博哲想也不想就把信和戒指装回信封,然后把它放回衣兜,打算明天给它送回去。
云州市郊区的一座古市别院内。
“咦?”
一个躺在躺椅上的小女孩正玩着手机,不知道为什么轻咦了一声。
“怎么了?”
坐在她旁边的一位身穿黑色休闲服的中年男人疑惑的看向小女孩。
“没什么,就是没想到他竟然不动脑子。”
“谁?”
“还能有谁?”
小女孩白了她一眼。
“哦,知道了。”
“收拾一下,叫上其他人准备出发了。”
“是,阁主。”
晚上,安博哲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说实话,他也没少看修仙小说,也没少幻想自己也成为修仙者然后仗剑天涯。
虽然感觉那封信有点扯,但它也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
想了许久,安博哲从床上坐起,穿上拖鞋,走出房门来到了客厅。
他从衣兜中取出了信封。
回到房间,他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打开台灯,再一次阅读起了那封信。
半个小时后,他将信放下,拿起来了蓝玉戒指,犹豫了片刻后将其戴在了左手的食指上。
他起身把台灯关了后回到了床上。
盘腿坐在床上,他尝试进入冥想状态。
“你听得到么?”
一道轻柔又令人陶醉的女声传来,安博哲睁开眼,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他仿佛置身于一个无边无际的宇宙空间里,周围是一片浩瀚的星辰海洋。
无数的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宛如点点萤火,点缀在这片漆黑的天幕之上。
流星划过,留下的余迹却如同一幅美丽的油画,在夜空中久久不散。
他静静地凝视着这片星辰海洋,被一幕幕美景所震撼,久久回不过神来。
“你就是阁主口中的安博哲吧?”
熟悉的声音再度传来,安博哲寻声而望,看见了一位穿着青色汉服的女子坐在一把椅子上,安静的看着他。
这女子玉骨冰肌,美容月貌,好似画中的仙女下凡,仅仅一眼便让人不可移目。
安博哲哪里见过如此貌美的女子,看着看着眼睛就首了。
“怎么,我有那么好看吗?”
“啊?
噢噢噢,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安博哲刚刚道完歉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吓得连忙开口:“不对啊,你是谁啊?
这又是哪?
我家呢?”
那女子见其慌张的模样,不由得一笑,缓缓开口:“不必紧张,这里是星辰之海,是我缔造的一片精神世界。”
“我一定是在做梦,我要醒来 我要醒来,快醒来啊!”
安博哲似乎无法接受这种离谱的事实,神经有些失常。
那女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缓缓抬起右手,一道深蓝色的丝线从她的指尖飞出,那道丝线进入了安博哲的大脑,后者神奇般的冷静下来。
“你过来坐下吧。”
那女子不缓不慢地指向她旁边的椅子,见安博哲依旧愣在原地,索性再度变出一根丝线,挽住他的手腕,把他牵到椅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