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天价奶茶店
转让合同上的油墨还没干透，原店主老刘的喉结上下滚动："林...林先生，地下室真没什么...""光绪二十三年景德镇窑粉彩折枝花卉纹盖碗，成套市价八十万。
"林墨指尖划过展示柜，商业透视的金色数据流在瞳孔深处闪烁，"不过用化工染料做旧包浆，量刑标准是三年起步？
"老刘的后颈瞬间沁出冷汗。
玻璃门突然被撞开，穿貂皮的女人挥舞着POS机小票："姓刘的！
赌场的人说这张两百万的转账是假的！
"林墨转身挡住阳光，貂皮女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故意扯开领口露出胸前的金色剑纹，在对方惊恐的注视中敲了敲收款凭证："建设银行实时到账，需要我调流水吗？
""不...不用了..."女人拽着老刘落荒而逃，撞翻了门口的发财树。
林墨弯腰捡起片叶子，叶脉间细微的荧光粉末沾上指尖——和昨夜机械人眼中的NASA标志同源。
地下室的铁门比想象中沉重。
手机电筒光束切开黑暗的刹那，青铜碎片在裤袋里发出蜂鸣。
墙体内的保险箱锈迹斑斑，锁孔纹路与碎片边缘完美契合。
"要帮忙吗？
"轮椅碾过水泥地面的声响惊得林墨转身。
苏清雪的白裙换成米色针织衫，裙摆却沾着奇怪的绿色黏液。
她操控轮椅来到保险箱前，从发髻抽出发簪插入锁孔："这是九宫八卦锁，错三次就会...""咔嗒。
"箱门弹开的瞬间，发簪尖端迸出电火花。
林墨抢先捂住苏清雪口鼻，腐臭的黑雾仍从箱内喷涌而出。
等毒雾散尽，箱底赫然是半张泛黄的《清明上河图》，以及沾满脑浆的颅骨碎片。
"看来刘老板没说实话。
"林墨用镊子夹起颅骨中的金牙，"上个月新闻说珠宝鉴定师王海离奇失踪..."苏清雪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古画上。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血珠沿着虹桥商贩的轨迹滚动，最终停在一艘货船边，船头灯笼上浮现出青铜碎片的图腾。
手机在此时震动，系统光幕覆盖了骇人发现：新手任务完成解锁商业透视永久权限激活隐藏功能：危机预知（冷却时间72小时）尖叫声从楼上传来。
林墨冲回店面时，貂皮女正被三个纹身男按在料理台上。
为首的光头用蝴蝶刀挑起她的下巴："刘胖子用这家店抵债，现在它是青龙会的了。
""现在是北京时间九点十五分。
"林墨敲了敲挂在墙上的时钟，"根据《物权法》第二百三十西条，我在八点五十分己完成产权交割。
"纹身男们哄笑起来。
光头扯开衬衫露出关公纹身，刀尖划过林墨的锁骨："小白脸，知道青龙会三个字怎么写吗？
""知道。
"林墨突然握住对方手腕，"青字要写得够嚣张..."清脆的骨裂声中，系统提示疯狂闪烁：检测到恶意竞争，触发万倍暴击！
获得青龙会控股公司51%股权！
纹身男们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他们口袋里的手机同时炸响，青龙会财务总监的哭腔穿透扬声器："老大！
我们的账户被神秘资本收购了！
"光头握刀的手开始发抖。
林墨俯身捡起掉落的蝴蝶刀，刀柄内侧的微型发射器闪着红光："军用级窃听器，看来你们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苏清雪正用棉签采集貂皮女指甲缝里的荧光粉。
她突然拽住林墨衣袖："三分钟前，有辆车牌江A·SH062的黑色迈巴赫在对面停了97秒。
"监控画面调出的瞬间，林墨瞳孔骤缩。
后座车窗降下三分之一，陈天南的侧脸在晨光中宛如刀刻。
这位云海首富正在把玩件玉器——与他昨夜捡到的青铜碎片材质完全相同。
"最新消息！
"挂在墙上的电视突然插播快讯，"陈氏集团宣布以十亿收购老城区改造项目，疑似发现商周时期..."林墨关掉电视的声音。
画面里陈天南的领带夹上，NASA的标志一闪而过。
地下室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等他冲下去时，保险箱里的颅骨和古画己不翼而飞，只余墙面上用血画的嘲讽笑脸。
苏清雪的轮椅停在通风管道下方，管口残留的绿色黏液还在冒泡。
她举起镊子夹着的鳞片："这不是地球生物该有的角质层结构。
"手机在此刻响起特别提示音。
林墨点开新订单详情，收件人姓名令他浑身血液凝固——那是个本该死在二十年前的名字：林振国，他档案中"己故"的父亲。
"配送地址..."苏清雪念出导航定位，"云海博物馆文物修复部？
"突如其来的眩晕击中林墨。
危机预知功能自动触发，他看见自己站在博物馆玻璃柜前，柜中展品正是那半张《清明上河图》。
陈天南的脸突然扭曲成机械形态，NASA标志从眼眶中凸出..."小心！
"苏清雪的尖叫与枪声同时响起。
子弹击碎料理台上的虹吸壶，林墨抱着她滚进操作间。
透过钢化玻璃的弹孔，他看见对面天台的反光镜片——和昨夜首升机上的追兵同款装备。
"兑换战力！
"消耗50000元兑换5战力点神经反射强化启动世界突然变得清晰。
他能听见子弹旋转撕裂空气的轨迹，能计算出最佳反击角度。
当他抓起料理剪甩向窗外时，五楼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警车包围店铺时，叶轻眉正在检查天台的尸体。
她蘸取死者耳后的绿色黏液，战术手套瞬间被腐蚀出破洞："又是这种外星酸液..."林墨在更衣室找到苏清雪时，她正对着镜子解开衣扣。
电子镣铐在锁骨下方蠕动，皮肤表面浮现出NASA标志的烙印："他们在我脊椎里装了定位器，每次接触青铜器就会..."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林墨的掌心贴住她后颈，金色剑纹突然延展出血管状光路。
电子镣铐冒出青烟，NASA标志在惨叫声中熔化成废铁。
"现在你自由了。
"他扯下窗帘裹住少女颤抖的肩，"作为回报，帮我修复这个。
"染血的青铜碎片被放在工作台，霓裳羽衣纹在接触到苏清雪血液的刹那复活。
碎片自动拼合成半面铜镜，镜中浮现出林墨婴儿时期的画面——抱着他的男人胸口，金色剑纹正在渗血。
电视突然自动开机，雪花屏中传出机械合成音："交易终止，清除程序启动。
"所有电子设备同时爆炸，烈焰吞没操作间的瞬间，林墨抱住苏清雪撞碎落地窗。
他们在下坠中看见马路对面的陈天南举起红酒杯，口型分明在说："游戏才刚刚开始。
"消防车的轰鸣盖不住系统提示音：新手保护期结束，死亡模式激活。
林墨在满地碎玻璃中抬起手，青铜镜残片正将阳光折射成血色。
（本章完）文物冷知识"光绪粉彩瓷真品需用X光检测胎体气泡，做旧赝品常含超量铅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