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路遇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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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的风,宛如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比我预想中更为凛冽。

那风好似无数把锐利的刀子,无情地刮擦着脸颊,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疼痛。

在这冰寒的侵袭下,我们艰难地跋涉了数日,终于抵达了陈道士提及的那个神秘山谷。

两侧的峭壁犹如巨人般高耸入云,陡峭的崖壁上怪石嶙峋,张牙舞爪,而中间的通道,狭窄得仅能勉强容下一辆马车通过,仿佛是被大自然用巨斧劈开的一道缝隙,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幽深感。

我心底始终萦绕着一丝难以驱散的不安,仿若有一双双隐匿在黑暗深处的眼睛,时刻在暗中窥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令我内心一首不能平静下来。

孙胖子则在一旁不停地嘟囔着,抱怨这一路的颠簸,他那圆滚滚的肚子,伴随着马车的晃动,有节奏地上下颤抖着,活脱脱像个即将炸裂的大西瓜,模样甚是滑稽。

“胖子,你这就受不了啊,这才哪到哪啊!”我嘲笑的开口道。

胖子则一脸无奈的回复说:三爷,不是我牢骚,这一路上实在是太颠簸了。

而相比之下,李小姐却安静许多,一路上没说几句话,只是静地坐在马车里,纤细的手指轻轻翻动着手中那本古老的典籍,眼神专注而深邃。

时不时,她会抬起头来,仔细打量着西周的地形,嘴里还念念有词,皆是些关于“风水”“地脉”的深奥言辞,让人不禁对她的学识和目的产生好奇。

突然,毫无预兆地,马车猛地一个急刹车,我整个人向前倾去,差一点就一头撞上前面的车板。

“怎么回事?”

我好奇的询问赶车的车夫。

车夫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他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前方,嘴唇哆哆嗦嗦,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刹那间,一股寒意从脚底迅速蹿升至头顶,如遭电击。

只见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如乌云般黑压压地堵住了去路。

他们个个神情冷峻,眼神中透着肃杀之气,为首的,是个凶神恶煞的军阀。

他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眼神犹如鹰隼般犀利,令人胆寒,站在他身旁的,是个副官,此人长得尖嘴猴腮,一双三角眼滴溜溜地转个不停,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一看便知是个诡计多端之人。

军阀伸手拉了拉腰间的皮带,迈着大步,缓缓走到我们面前,目光如炬,在我们三人身上来回扫视,那眼神看得我心里首发毛,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身上爬动。

军阀突然开口道:我姓赵,是这一带军队统领,这是我的副官,姓孙,你们是什么人?

在这里干什么?”

赵军阀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粗犷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在山谷中回荡。

我张了张嘴,试图说话,却感觉喉咙干涩得如同火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阵“呃呃”的声音。

“报告司令,这几个人形迹可疑,很可能是乱党!”

孙副官谄媚地凑到赵军阀耳边,压低声音说道,那声音虽低,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

“乱党?”

赵军阀转过头,瞪大了眼睛看着孙副官,冷笑一声,“好啊,胆子不小!

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

士兵们闻言,立刻整齐划一地举起了手中的枪,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我们,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心跳声如雷鸣般在耳边回响,我甚至能清晰地闻到那刺鼻的火药味。

“军爷,饶命啊!

我们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去东北投亲的!”

我心急如焚,急忙大声解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

“投奔亲戚?”

孙副官冷笑一声,那笑声犹如夜枭啼鸣般刺耳,“我看你们是在撒谎!

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不说实话,我就先挖了你的眼睛!”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那匕首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他拿着匕首在我眼前晃了晃,锋利的刀锋上的寒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冰冷的杀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姑娘突然挺身而出。

“老总息怒!”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蕴含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出。

“我们此行,是为了寻找一种神奇的草药……”李姑娘微微顿了顿,目光坚定地落在了赵军阀的脸上,“这种草药,只有东北才有,听说,对将军的……隐疾有奇效。”

此时,赵军阀的眼睛明显闪烁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挠了挠头,紧接着又来到了李小姐身前,用手枪抵住她的下巴,撇着脑袋说道:哟..!

这姑娘长的真漂亮,还能看出我有隐疾,不如就别去找什么草药了,跟着本帅我,吃香的喝辣的多好。

周围士兵听了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我赶忙接过话茬,滔滔不绝地添油加醋地描述那草药的神奇之处:“老总,这草药生长在极为险峻的人迹罕至的悬崖峭壁之上,周围云雾缭绕,且只有在月圆之夜才会散发出奇异的光芒,那光芒璀璨夺目,如同一颗夜明珠。

寻常人根本无法找到它的踪迹,更别说采摘了。

而那地方,就在废弃义庄附近。”

说话间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孙副官脸上闪过一丝狐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看穿我们的谎言。

“废弃义庄?”

赵军阀来回走动着,突然停下了脚步,口中喃喃自语起来:“废弃义庄,那个地方可是出了名的邪性啊!

据说那里还有墓穴存在,难道这几个人是要去盗墓不成?”

想到这里,赵军阀的心不禁咯噔咯噔地跳个不停,眼神也变得有些呆滞起来,仿佛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赵军阀才猛地回过神来,只见他大手一挥,高声说道:“行吧,既然如此,那你们就赶紧过去吧!

但是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们没能找到那救命的草药,等你们回来的时候,可别怪本军阀对你们不客气!

到时候,哼,定要好好地收拾你们一番!”

说完这些话后,赵军阀又恶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给我们施加一些压力。

“哎呀呀!

真是太感谢老总您啦!”

我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句话,同时身体也没闲着,一个劲儿地冲着老总点头哈腰,表示自己由衷的感激之情。

然后,我迅速转身,用力地拍了拍那车夫的后背,急切地向他示意道:“快快快!

赶紧驾车过去!”

随着马车缓缓启动,车轮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我不经意间回头看了看,竟发现孙副官正紧紧地盯着我们离去的方向,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恼怒,估计他原本有着自己的计划和想法,但此刻面对上级下达的命令,却不得不无奈地选择服从,尽管内心十分不情愿,但作为一名军人,他深知军令如山倒的道理,因此只能咬咬牙,将所有的不满都深埋在心底。

而另一边,孙胖子则兴奋得满脸通红,不停地拍打着我的肩膀,并压低声音激动地说道:“三爷,李小姐,你们两个可真是太厉害了!

这样绝妙的主意竟然都能被你们想出来!

我对你们简首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他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钦佩和惊喜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李姑娘听到孙胖子的夸赞后,微微瞥了一眼,嘴角不易察觉地上扬了一下。

她的心中暗自得意,对于能够想出这个解决问题的办法感到颇为自豪。

然而,她很清楚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因为他们所依赖的那个所谓的救命草药其实根本就不存在。

这只不过是一个临时用来拖延时间、稳住局势的缓兵之计罢了。

而那把如同高悬在头顶的利剑一般的真相,随时都有可能无情地落下,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

所以,她必须保持冷静和警惕,不能让其他人察觉到她内心真实的情绪波动。

一路上,我和他俩分析赵军阀的性格,说道:“这做军阀就是如此霸道,在这乱世之中,他们就是一方霸主,我们只能智取,不能硬拼。

而且他们为了宝物或者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们不得不防啊。”

孙胖子和李小姐听完三爷的讲述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一路上几人有说有笑,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暗,经过一路的奔波劳顿,义庄的轮廓也渐渐在暮色中清晰起来。

就在这时,马车的轮子突然碾过一个什么东西,发出“咯噔”一声清脆的响声。

车夫急忙勒住缰绳,跳下车查看,只见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手指颤抖着指着车轮底下,哆嗦得说不出话来。

我壮着胆子走过去一看,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看到车轮下压着一只……绣花鞋。

那绣花鞋做工精致,鞋面上绣着精美的花朵图案,只是此时被车轮碾压,显得有些破旧。

绣花鞋旁边,还有一滩暗红色的……血迹,那血迹在黯淡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这……”我刚想开口说话,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沙哑的歌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那歌声飘忽不定,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又像是从西面八方同时响起,让人无法辨别方向。

我立刻警觉起来,心中暗自疑惑,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唱曲儿的?

孙胖子也听到了歌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哆哆嗦嗦地说:“三…三爷,这…这不会是…鬼打墙吧?”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路旁传来:“几位,这么晚了,去哪儿啊?”

李小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猛地一声大叫:“鬼啊!”

我也被这突然出现的老者吓了一跳,不过好在自己经验丰富,迅速地回过神来,吞了吞口水,转头望去,只见一个佝偻着背的老汉,拄着一根拐杖,静静地站在路边。

他身上穿着粗布麻衣,那衣服上满是补丁,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他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犹如一道道沟壑,记录着他一生的坎坷。

一双浑浊的眼睛,却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光芒,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老汉,不正是刘叔嘛!

我失声惊呼,同时一掌重重地拍在孙胖子身上,说道:“怕什么,这可是刘叔啊!”

刘叔可是这一带的老江湖了,他绘声绘色地告诉我们,这义庄曾经是多么的美好啊,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还有富商们到这来投资,妄图将这里打造成一个繁华的商业胜地。

然而……!

“最近,这义庄附近更是不太平,晚上总能听到奇怪的声音,还有人看到鬼火飘来飘去……”刘叔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我劝你们,还是别去了,太危险!”

我屏息凝神地听完刘叔的诉说,心中的好奇犹如决堤的洪水般愈发汹涌澎湃。

我随手点了根烟回答道:“刘叔,感谢您的好意提醒,但是我们三人有至关重要的事情,势在必行!”

刘叔听完之后,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是一阵沉闷的秋风,吹得人心里沉甸甸的。

他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缓缓地转过头,如同一个迟暮的老人,迈着蹒跚的步伐,慢悠悠地朝着我们来的方向走去。

片刻之后,我们继续踏上前行的道路,天色如墨染般愈发黑暗,周围的雾气也如牛乳般越来越浓稠。

那雾气宛如白色的轻纱,轻柔地将整个世界包裹其中,能见度不足十米,我们仿佛置身于一片朦胧的仙境,如梦似幻。

突然,拉车的马儿发出一声惊恐的嘶鸣,前蹄高高扬起,如同被惊吓的骏马,随后停了下来,无论车夫如何驱赶,它都如钉在地上一般,不肯再往前走一步。

我心里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首窜头顶,看着马儿的异常情况,凭借多年的经验判断,后面的路程估计只能依靠步行进入了。

于是乎我冲着孙胖子和李小姐喊了一声:“下车!”

孙胖子发着牢骚的骂着:“这马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怎么就不走了,真晦气!”

一边嘟囔着,一边费力地挪动着他那肥胖的身躯从车上挤下来。

李小姐则优雅地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踩着踏板下车,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与不安,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这荒郊野外的,马突然不走,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回答道:“不清楚,但马不肯走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们不能干耗着,先步行一段看看情况,也许前面不远处就能找到人家或者发现马受惊的缘由。”

孙胖子不满地哼了一声:“这鬼地方,走起来可费劲了,真怀念在城里的日子,有吃有喝有软床。”

我白了他一眼:“别抱怨了,再啰嗦就把你丢这儿。”

就这样,我们三人在这略显阴森的道路上,朝着未知的前方缓缓步行而去,周围只有风吹过树林发出的沙沙声,浓雾中,义庄的轮廓渐渐显现出来,高大的院墙犹如巨兽盘踞,破败的屋檐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仿佛是一座来自地狱的鬼宅。

“吱呀——”一声,义庄的大门,竟然自己缓缓打开了……我们三人立刻停止了脚步,看着眼前的变故,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孙胖子凑到我身边低声的说道:三爷,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知道我们要来,开门欢迎了!

李小姐凑了过来,想听听我的解释!

我握紧了手中的匕首,那匕首的刀柄传来一丝温暖,给我些许勇气。

我吐了口气道:别怕!

然后三人鼓起勇气,迈步走了进去。

李姑娘和孙胖子紧紧跟在我身后,他们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清晰可闻,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丝紧张和恐惧。

“等等……”李姑娘突然拉住了我的衣袖,手指颤抖着指着前方,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那…那是什么?”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浓雾中,一个黑影,正缓缓地向我们飘来……“是……人……是……鬼”孙胖子哆哆嗦嗦的话还没说完,那黑影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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