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突然一个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紧接着又一阵急促的呼喊声,“老婆!
你醒醒呀,千万别睡着!”
杨相学满脸愁容对着床焦急地喊着,泪水扑嗒扑嗒地顺着脸颊往下流。
“哭个屁!
就知道哭!
没用的家伙!
还赶快去请姚先过来!”
杨海武板着脸鄙夷对着杨相学说。
“爹!
姚先来过了,南天村的张先也来过了,还有镇上和县城里的西个有名的先生都来过了,他们都看了半天,都说从来没见到过这怪病,都没得法子,摇摇头都走了!”
杨相学赶忙解释着说道。
“么不是杨曼中邪了不成?”
杨海武自言自语。
唔唔唔!
屋里哭声一片!
“哭什么?
人还没死呢?”
心情烦躁的杨海武大喊一声,瞬间屋里静了下来!
“相学!
你抓紧去把阿婆请过来给杨曼占一卦!
施法祛凶避邪!
快点去!”
杨海武指派女婿前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着,杨海武不停地看着墙上的钟表,心里五味杂陈,不停地念叨着:闺女啊!
你可千万别走呀!
要坚持住!
你一定会没事的!
“爹!
……阿婆没在家!
听杨文龙说,一大早就被小李庄的李林接去看宅子去了!
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杨相学气喘吁吁地对杨海武说。
听到这个消息,杨海武的脸此时比六月天暴风骤雨来临时的天还要阴沉,可怕得快要拧下水来!
能想的办法都想过了,也用过了,没有任何结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闺女有病治不了,他又束手无策,心急如焚。
突然一个声音传过来。
“要不让我来瞧一瞧!
说不定就能治好了呢?”
杨文龙边说边向院里走。
“杨文龙,你给我站住!
你干啥的?
就你这鳖样你也会瞧病?
你要是会医术,猪都能上树!
还大言不惭地说你能治好病!
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滚!
快给我滚!
哪凉快上哪待着去!
别搁这儿给我添乱!
耽误了医治时间,老子拿你抵命!”
站在院子里的杨海武一脸不屑地对着杨文龙一连串地质问。
这令杨文龙对他非常厌恶,立即反讥道:“杨海武,你这***,真是狗眼看人低!
你也太小看爷爷我了!
爷爷我不但能治病灾!
还能治妇科疾病!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老子要是没这个本事,我就不会过来了!
″“杨文龙!
你知道你在跟谁讲话?
你跟谁应爷爷的?
你想死哩!
要不是今天有事,老子非揍扁你不可!”
“咦!
杨海武,你少跟我在这里横!
老子仗义搭救,你不但不感谢,还反唇相讥!你真他娘的另类!
老子要不是看在和你闺女杨曼,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耍的面子上,就你用八抬大轿请我,老子也不会来的!”
“杨海武!
老子今天是路过这里,听见呼救声音,过来才知道杨曼得了怪病!
而且还叫了好多医生都没办治好,生命垂危,所以才主动过来搭救杨曼!
哪有闲工夫跟你斗嘴!
真是恬不知耻!”
杨海武被杨文龙怼的一愣一愣的。
“杨文龙!
你说的倒是冠冕堂皇的!
你有那医术的本事吗?
逞什么能?
全村人谁不知道你,小学还没毕业!
又没见你拜过师学过医!
你家祖上的医术也没传给你!
指望你在阿婆那里瞟学点皮毛,还想救杨曼?”
“净在那装逼!
你能糊弄过老子吗?”
“杨文龙,我可警告你!
你这是在变相杀人!
你知不知道?
你要是没那本事,赶紧给我滚蛋!
你要坚持一意孤行,今天老子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场?”
杨海武心里一百二十个看不起杨文龙,在他的印象里,杨文龙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流光蛋,不相信他会医术!
更别说救活杨曼了!
认为他就是在吹牛皮!
他根本就不知道,杨文龙是偶然得到道乙真人传授的玄天医术秘籍之事,并且掌握了人世间的除病驱灾,返老还童,还魂延年的绝世医术的真本领,所以才如此嚣张的对待杨文龙。
“你要是耽误时间没把杨曼救活,你可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了!
你就得偿命!
若你要是真办到了,老子佩服你!
只要不违法,你让***啥都行!”
“好!
杨海武希望你说话算话!
在场的老少爷们,大家都可以做证!
我杨文龙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吐口吐沫是个钉!
希望咱们的这个大村长他不要说人话不办人事!”
“杨文龙,你还在那啰嗦啥!
还不赶快救人!”
杨文龙和杨海武一言我一语地斗着嘴。
杨文龙因为有高超的绝世医术在身,无论什么疑难杂症他都有破解之法,自然心中有十分把握,别人不知道,但他自己知道,所以他也就有了敢跟杨海武斗嘴的底气。
“杨海武,不用你提醒,老子自会救人的!
从现在开始起,一切都得听我的!”
杨文龙不耐烦地回复道。
“不过,我还有个条件!
啥?
你还有条件?
你是不是耍老子玩呢?
老子可没时间陪你玩!
杨海武生气地说道。
“你要是不答应,老子立马就走!
刚才咱们许的诺无效!”
杨文龙马上说道。
此时的杨海武被杨文龙逼到墙角,没有退路,恨的咬牙切齿,心中不知骂了杨文龙家祖先多少遍!
想到救人要紧,先忍一忍,等这事过去了,再收拾他也不迟!
“杨文龙!
有屁快放!
你还有啥条件?”
杨海武十分生气地说道。
杨文龙张口就说:“条件很简单!
就是我救人的时候不能有外人在场!”
杨文龙话音刚落,杨海武想都没想立马就答应:“行!”
杨文龙说:“好!
屋里的人都听着!
现在大家都出去!
我要开始施医救人了!
别耽误时间!
速度快点!”
杨文龙开始把人都撵到屋外。
“相学哥,你也出去!”
杨文龙拍拍杨相学的肩膀说道。
“我也要出去吗?
我也是外人吗?
我可是杨曼的男人呀!”
杨相学反问道。
杨文龙斩钉截铁地说:“屋里的人除杨曼外全部出去!
亲属也不行!
我施医时不能有任何人在场!
否则功力就发挥不出来!”
杨相学半信半疑地听从杨文龙的话,慢腾腾地退出房屋,轻轻把门掩上,坐在院子里的石礅上,从上衣口袋里掏了一支烟点上,慢慢品味着焦油对肺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