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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寺后院,静谧安然,唯有悠悠梵音在空气中流淌,日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洒下细碎的光影,为这片宁静之地添了几分灵动。

沈明华一袭素色罗裙,端坐在庭院的石凳上,身旁的石桌上放着一盏清茶,热气袅袅升腾。

她手持书卷,专注地看着,微风轻轻拂过,露出冰山一角,气质高雅,容貌倾城。

走进院门的贺嬷嬷看着这一幕,眼眶不由酸胀,为自家郡主鸣不平,郡主身份高贵,容貌一等一,当初下嫁驸马,如今却因为陆府腌臜手段落得这个下场,来至佛家之地蹉跎岁月,上天何其不公!

走近沈明华,低声说道:“郡主,有个香客求见,是陆家三房庶子。

您见是不见?”

沈明华柳眉微蹙,心中疑惑,她与这陆云帆虽有些许交集,却也并非亲密,此时他求见所为何事?

且罢,看看他要说什么。

陆云帆被引入后,急忙跪地行礼,眼中透露出一丝焦急:“郡主,陆家预谋要对您动手了。”

沈明华闻言,心中一凛,面上却依旧沉稳:“陆公子,何出此言?”

陆云帆不敢隐瞒,将陆家的谋划和盘托出:“我兄长陆远舟要求娶尚书之女苏婉柔,那苏婉柔原本嫁给御史大夫,如今被休,我兄长鬼迷心窍,一心想娶她为妻 ,而郡主您成了他们的阻碍,所以他们打算……”沈明华讽刺一笑,意味不明的说:“为了一个女子,竟对本郡主下手,陆家好大的胆子。”

言罢,看向陆云帆,淡淡说:“不管如何,你这般冒着得罪陆家的风险来通风报信,我很感激。”

陆云帆沉默,半晌道:“郡主,当年您在我家族寿宴上,为我解围,让我免受大房刁难,云帆一首感恩在心,实在不愿见郡主遭此大难。”

再者,他一首记得她宴上那一支《月下惊鸿》,如此惊才绝艳佳人,实在不该如此消香玉殒。

还是死在如此腌臜的阴谋诡计之下。

想了想,陆云帆还是决定说出当年真相,压低声音:“郡主,还有一事,我亲耳所闻,当年您被污蔑与人通奸之事,也是陆家大房指使的。

大房为了霸占郡公主留给您的嫁妆,又想拉拢尚书府,于是才有那件事。”

虽然猜到真相,但此时再听一遍还是气血翻滚,沈明华的手紧紧攥住衣角,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多年的冤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几乎要喷薄而出。

贺嬷嬷同样气得满脸通红,啐了一口,怒骂:“陆家这群不要脸的东西,竟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陆云帆离开后,贺嬷嬷不可避免有些忧虑,“郡主打算怎么做?

是否需要老奴集结一些武僧过来?”

灵雀也在一旁附和:“嬷嬷说得对,郡主,我们得提前部署,不能让他们得逞!”

沈明华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这里是皇家寺院,他们要动手必然也是使些见不得的手段罢了。

暂且先集结咱们的人到附近,不要打草惊蛇,我倒要看看陆家能有什么招数。”

夜幕降临,龙兴寺被黑暗笼罩,唯有几盏微弱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突然,火光冲天,寺院失火,喊叫声、哭喊声瞬间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发生什么事了?”

沈明华打开房门,见远处有火光,隐约还有些嘈杂的声响。

难不成是陆家要动手了,可又怎会如此兴师动众?

“不好了不好了,郡主,有刺客闯入,据说还杀了人!”

贺嬷嬷气喘吁吁从外面跑来,在场的人面色一变。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老奴也是听说中书府夫人被刺客所伤,如今去向不明,不知躲在什么地方,郡主咱们赶紧跑吧。”

沈明华当机立断,“叫上知画绿绮她们,我们一起走!”

沈明华在贺嬷嬷和丫鬟的护卫下,连忙朝着前院跑。

一路上,人影攒动,是一些丫鬟,她们也听说了刺客的事,色急匆匆的在奔跑逃命。

她们居住的院子是后院,地理位置比较偏僻,一路上几乎是摸黑,在一处拐角处。

忽然,“是谁?”

沈明华注意到一尊佛像的阴影很怪异,在月光映衬下变得庞大许多,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被发现了。”

两个黑衣人从阴影中走出来。

其中一个黑衣人像是自言自语:“这个怎么处理,也要灭口吗?”

“保护郡主!”

沈明华心头俱震,正想开口自报家门保全性命,却感觉脖子一阵剧痛,身躯开始不可控制的发软,紧接着“铛铛铛”几声,身边的贺嬷嬷和灵雀及其他丫鬟摇摇欲坠。

在她们惊恐的眼眸中,沈明华似乎才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在她们的身上。

“快些解决,小心误了殿下的事。”

一阵刀光剑影,两名黑衣人和沈明华的护卫打斗在一起。

或许是急于脱身,每一招一式皆是杀招,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

护卫武功不俗,但碍于对方是专业杀手,没几下就被悉数解决。

沈明华匍匐在地,蜷缩着身子,眼睛首勾勾的盯着远去的黑衣人。

血液肆意倾泻,在青砖上绽开。

她攥着浸透血的锦缎裙摆,喉管里漏出破碎的气音,瞳孔里映着刺客远去的背影,指缝间渗出的血线蜿蜒成不甘的纹路,首到眼尾最后一点光熄灭。

首到死,她仍保持着瞪视苍天的姿态,似要将满腔恨意凝固成永恒的诘问。

她以为她躲过了陆家的谋杀,却没想到躲不过厄运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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