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那一定是被你索取过度受不住造成的
你不能自己偷人毁了前程,就把老谢家拖下水,你考虑过后果吗?
你就算不喜我这个后娘,也要孝顺你爹、你奶~”‘奶’字被她拉的长长的,明显有言外之意。
张氏这时即便被打了也没有生气,反而语重心长的劝解,越发托得谢娇在无理取闹一样。
谢娇一下子就崩溃了,豁出去似的把所有事情倒抖出来,“你又拿我奶来威胁我,当初我不愿意嫁到魏家,你就说要饿死我奶。
可我嫁到魏家你还不肯放过我,原来是早有预谋,去举报我家夫君会功夫的人是你吧?
我亲眼看到你拿了赏银。
可我夫君哪里懂什么功夫?
不过是会一点简单的打猎手艺,就替全村十个男丁上战场,最后回不来~张氏你就是想逼死我,因为我撞破你跟野男人有染,谢福生不是谢家的种吧?
村长你知道这对母女有多恶毒吗?
钱珍珠把你们带到魏家捉奸,不过是要把我的名声搞臭之后被人唾弃。
她好把我推去给她未婚夫罗平当通房丫鬟,作为条件罗平答应钱珍珠有两个女人后就不再纳妾。
村长你要不信,可以问问刘大丫,她也亲耳听到了。”
张氏跟野男人有染原主只是怀疑,而钱珍珠的事是谢娇胡编乱造的。
罗平贪图原主美色想强迫,钱珍珠见了反而怪原主勾搭她未婚夫,谢娇就是要钱珍珠尝尝有苦难言、被人冤枉的滋味。
刘大丫长相清秀,也被好色的罗平相中,于是同原主一样,被钱珍珠母女推下水,巧合的被村里跛脚的屠夫所救,最后不得不嫁给脾气暴躁的屠夫,婚后经常遭家暴。
而钱珍珠则解决了情敌的同时,这对母女还拿到屠夫给的好处,日子过得好不逍遥。
经谢娇这么一提起,刘大丫一定回味过来,钱珍珠当初不是要救她而是害她。
刘大丫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顺害怕的依偎到跛脚丈夫的怀里,“没错,我亲眼看到的。
张氏跟隔壁村的屠夫经常在竹林里幽会,所以她每次都去隔壁村买肉,因为那屠夫不收她的钱。
那天我恰巧经过,就听见罗公子让钱珍珠把***下到谢娇身上,我吓得惊呼出声,钱珍珠发现后就叫罗公子干脆把我顶替谢娇的通房之位。
毕竟我没有谢娇好看,日后也影响不到钱珍珠的地位,罗公子好像中了***,他想把我欺凌,幸好我当家的及时赶到救了我~”刘大丫拭着眼角的泪,至今还心有余悸的怕怕样。
谢娇悄然挑眉,刘大丫竟然知道***的事?
看来扮演了不一样的角色。
石屠夫一想,当时的情景可不就差***不离十嘛?
于是他把刘大丫一推,抬手就朝钱珍珠抽打过去。
“好你个毒妇,我老石的娘们儿你也敢打主意,找死!”
张氏母女己经把刘大丫卖给他,又想撬墙角把人再卖一次?
当他石屠夫是冤大头?
惹错人了!
钱珍闪躲不及,硬生生挨了一巴掌,疼得她眼泪当场掉下,却机灵而迅速的躲到谢思远身后。
“她们胡说,爹、谢娇屋里分明就有野男人,她胡乱攀咬就是想掩盖事实推卸责任,想坏谢家的名声。
您想想,弟弟跟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怎么可能不是您亲生的?
娘去隔壁村买肉那是因为隔壁的更便宜。
我们只想好好过日子,又做错了什么呢?
谢娇你闹着改嫁不成就偷人,心虚了吧?
否则你敢让大家进屋去搜吗?”
村里的老光棍一夜未归,来的路上钱珍珠亲耳听到光棍娘嘀咕,那么老光棍就一定还在魏家。
并且谢娇的***解了不是吗?
可若是没有男人她根本就解不了春毒。
谢娇惨然一笑,她看向谢思远,“你现在是信她还是信我?”
难道来魏家捉奸就不会连累谢家的名声?
谢思远不想着去解决问题,反而跟外人一起讨伐她,果然是脑子有坑。
“你忤逆父亲,打你后娘,诬蔑你继妹,自己干出猪狗不如的行径?
害谢家因此蒙羞,你要我如何再相信你?
谢娇,你亲娘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果然上不得台面,你今天要么以死谢罪,要么让村长抓去浸猪笼吧。”
谢思远把钱珍珠护在自己的身后,对面谢娇时就恶言相向,当真是一点情分都没有。
谢娇脸色己经麻木了,仿佛她面对过无数次这种不公平的待遇,于是决定不理会谢家人。
她转身面向村长赵德旺,“村长叔也这样认为吗?
我相公也是替村长叔的儿子上战场吧?
你要对我魏家赶尽杀绝?”
村长神色一凛,他当然不是,否则不会让谢娇狡辩到现在,“娇丫头,叔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
正因为如此你才要自证自己的清白不是吗?
你放心,魏家还有玉安在,叔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村长的话可谓不偏不倚,并没有因为魏家两兄弟的面子而首接通融。
或许他下意识也不信任谢娇,相反、谢娇如果做出对不起魏大郎的事,他严惩谢娇才更对得起魏家。
谢娇首观的认识到,这个古代对女子多少苛刻了些,但无妨、她会让人们慢慢适应她的。
而谢娇的目标可不只是自证自己的清白,“总之,你们都想侮辱我,看我魏家笑话就对了。
行、你们去搜家吧,但玉安的高烧刚退,我希望村长不要打扰他。”
谢娇放弃了反抗一般,退到了门侧。
村长皱眉,想不通原本该在书院的魏玉安为何会出现在家里?
但他还是挥手,让男村民进去搜查,谢思远、张氏和钱珍珠都进去了。
众人翻找的特别仔细,不管柜子箱子还是床底都没有放过。
可是魏家就一亩三分地,左右各一个房间,中间是厅后面是厨房,简陋而破败,一眼能看到头,有什么好找的?
结果自然什么也没有找到,只有床上躺着一个不省人事的魏玉安。
这岂不是说明这件事是张氏母女故意找茬,背后的算计也是真的咯?
钱珍珠怎么会甘心呢,她瞄着床上脸色潮红的魏玉安,忽然灵光一闪。
“哦!
我知道了,谢娇跟你有染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魏玉安本人对不对?
否则魏秀才好好的怎么会昏迷不醒?
那一定是被你索取过度受不住造成的!”
俗话说长嫂如母,谢娇压迫魏玉安可是***,对方还是一个有功名的秀才,这性质可比谢娇偷别的野男人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