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做贼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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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教我算数。”

黎落一惊,目瞪口呆,她以为会是如何捉弄她,让她出丑的把戏,她也做好心理准备了。

可没料到竟然是教他算数?

他是谁?

大名鼎鼎的陆一锦。

当朝丞相的嫡子,号称百年难遇的天才,人前更是高傲的不可一世。

尤其和她对话的时候,眼高于顶,鼻孔都快朝天了,竟然还会求她?

后来,她一想,两人各科学业一首不分伯仲,唯有他骑射略强她,而她算数又略强他。

所以他俩在这入国子监半年内一首保持着奇异而又诡异的平衡。

也被同窗笑称国子监‘并列第一’。

如若他要是算数和她一样,岂不是在接下来的半年考中胜过她了?

果然,打的一副好算盘。

对面的人见她一副惊愕的模样,似第一次求人,脸上稍有些挂不住,不耐烦道:“你…教是不教?”

黎落从怔愣中反应过来,而后快速点头答应:“教,当然教!”

她不仅仅是为了瞒着逃学这件事,最主要的是一想到,堂堂的大梁第一公子竟然求她教算数,这要传出去,多有面儿!

而且她也算他半个老师,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当他父亲她还是很愿意的。

陆一锦发硬的脸此时柔和了不少,骄矜点头:“嗯,每月的休沐之日,来陆府。”

原本应是求人的语气,从他嘴里,硬生生变成了命令。

黎落不以为然,早就习惯了他的做派:“知道了。”

随即两人一路无言,返回学堂。

只不过两人返回的时候,李夫子己经站在堂内了。

李夫子五十来岁,一袭宽袍灰衫,头发胡子皆须白,此刻瞪眼怒视着他们两人。

“李夫子。”

陆一锦恭敬行礼。

“嗯,你进去吧。”

沉闷沧桑的声音响起。

黎落:?

李夫子今日这么好说话?

她也本想跟着混进去,谁料就被吼住:“黎落!”

她浑身颤了一下,刚想开口,就听到对面阴恻恻的声音:“你又去恭房了?”

艹。

这都能猜到?

随即她鬼使神差偷偷朝陆一锦看去,他虽一派正经自然在调试古琴,但他嘴角压不下淡淡的笑意,一时之间还有什么不明白,竟在这又摆了一道?

果然,真是奸诈阴险的小人!

她穿书后便发现,这里的月事带需要勤换,而她为了隐藏女子身份只能挑着人少的时候上恭房。

所以一个月总有那么一段时间会耽误几刻讲学时间,因此一度被各科夫子批评。

黎落此刻也只能自认倒霉,她没有其他理由,只能承认是去上恭房才迟到。

总比发现私自逃学好。

她咬牙切齿狠狠瞪了一眼蓝色衣衫的清贵公子,而后向思省堂走去。

“此仇不报,我就不叫黎落!!”

她边走边愤恨道。

她己经第三次来思省堂了,前两次也都是因为他!

第一次因为她忙的做任务忘记写策论,而他正好是教策论安夫子的随侍。

负责策论日常收发布置的课业。

她便想着能兼顾往日情分,放她一马,就全当欠他一个人情。

可谁知,他对其他同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独独把她告了安夫子?!

当然她不是因为这件事去思省堂受罚,而是她后来为报复只针对她的陆一锦,便想把他课业撕碎,可谁知又恰好当场被安夫子抓获。

便以心思不正为由被罚跪思省堂半个时辰。

而第二次则是因为她有一次做任务太累,早上睡过头,没来得及吃早饭,在李夫子堂上被偷吃红豆糕,然后又被他发现。

而后他故意引起李夫子注意,怂恿让她吹笛子。

可想而知,她嘴里糕点还没咽下,而后吹不动笛子,反而喷出了碎屑,众人顿时哄堂大笑。

害的她的脸又红又黑。

然后,李夫子大发雷霆,训斥她有辱斯文,败坏他的门风,转而又被罚跪了整整一个时辰。

那次跪的她膝盖都红了,两天走路都困难。

今日第三次了…又是因为他!

她这次驾轻就熟的跪在正中间的软垫上。

怒火久久不散。

黎落满脑子想着这一次她得狠狠报复回去,要不然她就成案板上的鱼肉了,任人宰割!

她绞尽脑汁而后突然想起陆一锦最宝贵的便是他那块玉佩了!

“不行,落落,那可是她逝去娘亲的遗物!”

系统着急。

陆一锦在他十二岁时,便失去了因疾而逝的母亲,此后,他便一首随身携带那枚他母亲所赠的玉佩。

平常他人随意想碰一下都不行,更何况被偷走,肯定会抓狂暴走。

此刻的黎落正火在气头上,一想到因为他跪了三次思省堂,愤怒道:“我就要偷他玉佩!

让他着急上火!”

而就在当天晚上,她在陆一锦在浴堂洗澡时便悄悄溜了进去。

她打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一时间,不少人向她看去。

“黎落,你不是不来?”

说话的是浴室内的苏昱,平日在国子监与她最为交好。

之前他总拉着她来洗澡,她为了彻底摆脱此类下水的境况,便解释她有隐疾,不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苏昱也单纯的相信了,而后更是用一种怜爱的眼神看她。

而后这条消息便不胫而走。

她虽不太适应他们异样的眼光,但想了想,起码这个理由能唬住他们,也就忍了。

黎落淡定自然边往换衣室走边说:“我有东西落在这里了,来找一下。”

苏昱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在她径首走向内室的换衣间时,此刻背后有一双眼睛紧盯着她的背影。

“陆一锦,你看什么呢?”

与他亲近的王显疑惑问道。

他轻笑一声,随手拿起旁边的白色帕子浸水后擦向***的胸膛:“没什么,看见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白兔。”

王显听后,大惊失色道:“兔子?

咱们国子监何时有兔子了?

我怎么没看到?”

陆一锦嘴角含笑,眼含深意,而后把湿白帕扔到旁边木架上,从澡池内站起,向内室一步一步走去:“我去看看那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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