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血檀秘咒 赤金龙驹 2025-02-27 16:5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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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血檀入梦上暴雨如注,将老宅的屋檐切割成无数道银色瀑布。

我瑟缩在雕花拔步床的角落,指甲近乎要嵌入掌心,留下深深的痕迹。

神婆摇铃的余音仍在耳膜间震颤回响,楼下传来铁链拖过青石板的尖锐声响,仿佛有一头隐匿在黑暗中的巨兽,正用它那尖锐的利爪,缓缓刮擦着整座古镇的脊梁,令人心惊胆战。

手机屏幕亮起,幽幽的蓝光瞬间照亮了昏暗的四周。

妹妹发来的最后一条语音,在凌晨三点这个诡异的时刻,自动播放了起来:“但我闻到的都是......”语音里夹杂着沙沙的杂音,紧接着,一阵指甲抓挠话筒的刺耳声响突兀地混入其中。

这一次,我终于听清了语音背景里那细微的哭喊——那声音,分明就是七年前母亲坠楼前,在顶楼天台发出的最后呜咽。

床幔在没有一丝风的房间里,诡异地自动飘动起来。

不知何时,那个人形木雕悄然出现在了枕边。

清冷的月光穿过窗棂,照在木雕那镶嵌着青金石的眼珠上,泛出令人胆寒的幽光。

我惊恐地瞪大双眼,猛然发现木偶的嘴角正缓缓开裂,暗红色的汁液从裂缝中缓缓渗出。

当第一滴液体坠落在锦被上时,整张雕花床毫无征兆地突然震颤着下沉。

失重感如潮水般袭来,持续了整整十秒。

随后,我重重地摔落在潮湿的泥土上。

腐殖质那刺鼻的气味,裹挟着浓烈的檀香,瞬间涌进鼻腔,令人几欲作呕。

头顶传来此起彼伏的铃铛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借着手机的闪光灯,我惊恐地发现,自己正跪坐在一个直径达十米的树洞里。

树洞的内壁布满了血管状的凸起,正如同心脏一般,有节奏地收缩舒张着,仿佛这里是一个活物的内部。

“这是血檀娘娘的***。”

一个沙哑的男声,如炸雷般在身后猛然响起。

我惊恐地转过头,只见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正举着煤油灯缓缓走近。

他胸前的胸牌上,“陆沉”二字被血迹晕染得有些模糊不清,镜片后的瞳孔,泛着诡异的青灰色,令人不寒而栗。

“苏记者不该在月亏夜进镇。”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地府的宣告。

树洞突然剧烈痉挛起来,肉壁渗出粘稠的红液,仿佛在流淌着鲜血。

陆沉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我,躲开了从上方坠落的人形物体。

那具包裹着檀木纹理的尸体轰然炸开,数百只血蝉从胸腔里蜂拥而出,瞬间弥漫在整个树洞。

我死死捂住嘴,强忍着呕吐的冲动,看清了尸体手腕上戴着的银镯——内侧刻着我和妹妹名字的缩写。

“这是第七个祭品。”

陆沉说着,用镊子夹起一只正在融化的血蝉。

虫尸在他掌心化作带编号的金箔,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令妹的编号是SX - 13,代表她属于特殊血型组。”

他突然伸出手,扯开我的衣领,冰凉的指尖按在我锁骨处的胎记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

“果然,你们姐妹都是纯阴命格。”

树洞顶端传来凿击声,木屑混着香灰簌簌落下,仿佛末日的丧钟正在敲响。

陆沉突然用力将我推进暗渠,湍急的水流瞬间灌满口鼻,窒息感如影随形。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慌乱地摸到渠壁刻着的北斗七星——那方位,竟与妹妹日记里画的藏宝图完全重合,这究竟意味着什么?第一章 血檀入梦下暗渠的出口,竟然是镇医院的停尸间。

我狼狈地趴在生锈的铁床上,剧烈地咳嗽着,吐出的污水里漂着细碎的木屑,仿佛是从地狱带回的残骸。

冷藏柜突然发出叩击声,沉闷而诡异,13号抽屉自动滑出半截,冷气中浮动着妹妹常用的柑橘香水味,那熟悉的气息,此刻却让我毛骨悚然。

抽屉里是一件染血的病号服,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口袋里有张被血浸透的收据,面的字迹勉强可辨:6月15日 收取活体心脏运输费 ¥300,000 周氏茶业集团。

我只觉浑身发冷,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想起三天前暗访的医疗废料黑市,那些装在福尔马林里的器官,都贴着相似的标签,难道这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走廊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而急促。

我闪身躲进标本室,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福尔马林罐在月光下泛着幽光,宛如一只只窥视的眼睛。

突然,有双手从背后捂住我的嘴,我惊恐地挣扎,却听到陆沉压低的声音。

他的白大褂沾满泥浆,狼狈不堪,他示意我看窗外——镇长正带着茶商周老板穿过花园,他们抬着的檀木箱缝隙里垂落一缕卷发,那熟悉的发色,让我的心猛地一沉。

“每月初七,他们会给檀娘娘送点心。”

陆沉在我掌心写字,指尖温度冷得像尸体,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温度。

“你妹妹是特级供品,要养到中元节。”

他突然掀开墙上的经络图,暗门后传来孩童抽泣声,那微弱的哭声,仿佛是来自深渊的求救。

穿过堆满中药柜的密道,腐臭味越来越浓,几乎让人窒息。

推开最后一道铁门时,我踢到个咕噜滚动的物体——妹妹的拍立得相机。

去年生日我送她的贴纸还粘在镜头盖,可储存槽里只剩半截手指,那截断指,仿佛是命运对我们姐妹无情的嘲讽。

地下祭坛中央矗立着十米高的血檀木雕,树身嵌满玻璃器皿,宛如一座诡异的祭坛。

我颤抖着走近最近的培养舱,淡绿色液体里悬浮着个少女,她的胸腔开着玫瑰状切口,根系状的血管正与檀木连接,仿佛她已经成为了血檀树的一部分。

培养舱标签写着:SX - 13 第二阶段融合。

“很震撼不是吗?”周老板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

他手中的紫砂壶正冒出热气,仿佛在进行一场再平常不过的品茶会。

“苏记者要不要尝尝新茶?用你妹妹的血浇灌的茶树呢。”

他身后闪出六个瞳孔浑浊的镇民,手里都握着雕花木钉,眼神中透着疯狂与诡异。

陆沉猛地将我推向祭坛后的暗河,自己拦在追兵面前。

我坠入冰河的瞬间,看见他白大褂下露出木质化的手臂,那手臂,仿佛是从地狱伸出的枯骨。

暗流裹挟着我撞向石壁,最后的光影里,血檀木雕的眼珠突然转向我,用妹妹的声音轻轻说:“姐,镜湖。”

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呼唤,充满了无尽的神秘与未知。

第二章 镜湖诡影上我在芦苇荡中悠悠醒来时,朝阳正将镜湖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色,仿佛是被鲜血浸透的画布。

外套口袋里的收据不知何时变成了树皮,上面浮现出妹妹的字迹:“申时三刻,茶馆二楼丙座。”

远处传来汽笛声,运茶船正在码头卸货,工人们搬运的檀木箱渗出暗红液体,在甲板上画出扭曲的符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邪恶的秘密。

茶馆老板娘戴着银丝眼镜,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神秘。

递茶时,她不经意间露出腕间的缝合线,那缝合线,仿佛是一道神秘的伤疤,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过去。

我盯着二楼那些贴着黄符的铜镜,只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突然,在丙座镜面里,我看见了妹妹的倒影——她被困在镜中世界,正疯狂地拍打镜面,口型在说:“镇长办公室!”那绝望的神情,仿佛在向我发出最后的求救。

楼梯传来银饰碰撞声,清脆而诡异。

神婆的人偶娃娃滚落到脚边,仿佛是命运的安排。

我假装俯身去捡,趁机将微型相机塞进人偶衣襟,希望能借此揭开这背后的秘密。

人偶突然睁开青金石眼睛,用妹妹的声音耳语:“他们在造替身木偶,要小心......”那声音,仿佛是从另一个时空传来的警告,让我脊背发凉。

第二章 镜湖诡影下镜面里的苏秋突然瞳孔收缩,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我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见老板娘正用长柄铜勺舀着沸水,那沸水,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火焰。

蒸腾的热气中,她耳后皮肤掀起一角,露出下面木质纹理——和陆沉医生手臂上的纹路如出一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姑娘的普洱要焖足三分钟。”

老板娘将青瓷盖碗推到我面前,声音平静得让人害怕。

茶汤里浮着朵干枯的雪莲,当花瓣舒展的瞬间,我瞥见水底沉着半片指甲盖,上面还粘着妹妹常用的樱花色甲油,那熟悉的甲油,此刻却如同一把利刃,刺痛了我的心。

二楼突然响起唢呐声,凄厉而诡异,仿佛是送葬的哀乐。

神婆的青铜铃铛从楼梯滚落,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

我假装失手打翻茶盏,滚烫的茶水泼在老板娘手上。

她皮肤遇热迅速皲裂,裂缝里钻出细小的血檀嫩芽,正贪婪地吸食着茶汤,那诡异的场景,让人头皮发麻。

趁混乱之际,我冲上二楼,丙座铜镜表面结满冰霜,仿佛是被诅咒的镜子。

妹妹的倒影正在快速变淡,她用流血的手指在镜面写下:镇长保险柜 0928。

当最后一个数字完成时,所有铜镜突然同时炸裂,锋利的碎片在空中组成箭矢形状,齐刷刷指向镇西钟楼,那钟楼,仿佛是通往真相的大门。

夜色降临时,我躲在运茶车的夹层潜入镇公所。

档案室里霉味刺鼻,仿佛是岁月的腐朽气息。

二十年前的旧报纸头条赫然写着:“血檀镇惊现连环失踪案,九名少女疑似集体献祭”。

配图是棵被砍伐的巨树,树桩断面形似女性生殖器,渗出的红色汁液在地面汇成符咒,那诡异的画面,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保险柜密码锁转动到第三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