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师傅，去创想大厦，赶时间！"

林小满抱着一摞设计稿钻进后座，鼻尖沁着细汗。后视镜里司机戴着墨镜的侧脸突然凝固，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盘上青筋微凸。

"您已偏航，正在为您重新规划路线。"车载导航发出机械女声。

"师傅您倒是动啊！"林小满急得直拍座椅，"我面试要迟到了！"

墨镜缓缓摘下，露出一双桃花眼。男人转头时领口银链晃过冷光："这位乘客，你见过开保时捷918跑滴滴的？"

林小满盯着方向盘上的盾徽车标，突然想起闺蜜苏苏说过创想广告有位开超跑上班的魔鬼总监。她默默把工牌翻过来，上面烫金的"程砚"二字正在灼烧手心。

"程、程总监？"设计稿哗啦啦散落车座，"我是今天来面试的......"

"林小满。"程砚捡起她掉落的速写本，指腹抚过扉页卡通柴犬，"把甲方LOGO画成二哈，这就是你的设计理念？"

落地窗外暴雨倾盆，会议室投影仪映出程砚修长身影。他扯松领带时银质袖扣闪过寒光，笔尖重重敲在方案稿上："客户要的是高端珠宝广告，不是宠物店促销单！"

林小满攥紧激光笔，PPT翻到下一页突然弹出柴犬表情包。苏苏的微信疯狂震动：姐妹你投屏没关！！！

"这是动态视觉符号！"她梗着脖子胡诌，"用萌宠降低奢侈品距离感，就像蒂芙尼去年......"

"像你昨天把我当成网约车司机？"程砚挑眉，大屏突然切到行车记录仪画面。视频里她正对着镜头张牙舞爪："那个面瘫总监绝对心理变态！"

会议室响起此起彼伏的憋笑声。林小满看着程砚逼近的俊脸，他身上雪松香混着薄荷糖气息扑面而来："恭喜你，新来的倒霉蛋。"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垂，"现在我是你的直属上司。"

三个月后的比稿现场，林小满盯着程砚西裤上沾着的咖啡渍——那是她今早"不小心"打翻的。大屏正在播放竞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