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老瓶装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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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内心佩服别人演技炸裂的安逸突然间感觉脑子变成狗脑子了,不够用……真的不够用。

这个“不够用”不仅仅是形容词,而是个陈述句。

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脑袋就像个破口袋一样,正在被人粗暴地往里硬塞东西,装不下的时候,还扯着口子用脚往实里踹一踹。

脑海中瞬间闪现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信息,像人憋急了突然有宣泄口,一股股地往脑瓜子里嗞。

每进嗞一股信息脑袋就像是酣睡中被黄尿嗞,惊恐万分,神魂不稳……伴随着惊恐还有无穷的疼和痛。

此刻的他不能理解那些生娃的女人,她们承受了十级剧烈阵痛……而脑瓜被冲击的疼远超十级,生娃疼的是肉体,信息灌输痛的是灵魂,心尖尖都在抖。

强烈疼痛都让他用双手捶打着脑袋狂呼乱叫,使劲用脑袋去撞墙。

他的突然发狂,一下就吓傻了众人,让老太太忘了叫大夫的初衷,也让姐忘了他作恶的狗爪子,她猛地抱住安逸的脑袋,阻止他做出自残的举动。

老太太慢了半拍,生怕孙子受委屈,着急忙慌地从孙女怀里接过自己的心肝肉,她死命将安逸的头抱在自己怀里,心肝肉地哭喊着:“乖孙孙,小心肝,别吓奶奶,有什么事奶奶给你做主,千万不可伤着自己。”

安逸能没想到老太太的力气这样大,她抱住自己的脑袋,自己还真就一点都动不了……疼痛来的猛,去的也快,这一折腾的时间,就缓了好多,他双眼麻木的看向屋里乱做一团的人,眼光下意识地扫向搂着中年妇人胳膊惊恐偷瞄他的少女。

表情有羞怒又有惊恐……她也很羞怒自己怎么会有那反常的举动,平时不是恨不得他去死吗,不是极度厌恶他吗,怎么会第一时间去抱他?

惊恐的是他刚才面目狰狞的样子真的很吓人。

少女见他眼神扫了过来,忙心虚地低下了头。

不知道老太太是怎么做到地,她好似眼皮都没抬,却能清楚地了解他们每个人的小动作,厉声喝道,“乐儿,还不过来抱着弟弟”。

这句话落下,又无缝衔接地变了一个讨好的笑容,“好狗儿,奶奶老了,让你姐姐抱你更服舒些”。

老人家的这个贴心操作都快给安逸整无语了……这世上还有把自己孙子往孙女怀里塞的奶奶,这是生怕搞不出点丑闻么?

虽然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那个孙子,但是想到把自己的脑袋枕在漂亮的跟不似真人的美少女的怀里,他是真不介意真当回孙子……这样的美少女抱着谁介意谁是孙子……少女听到这话,却是又羞又气,跺了一下脚,“娘……你看祖母……”年长女子对婆母的偏心眼很无奈,她安抚地拍了拍少女的后背,对老太太说,“娘,交给我吧”。

她知道老太太对这安家的独苗偏心的厉害,没有办法,偌大的一个国公府,现在就这一根独苗,只要他不死、安家就还有希望,如果他以后能为安家生下一子半子的,不让安家绝了后,他以前做的那些没什么大不了。

也是这个原因,全家才对他一再纵容,养成这个无法无天的纨绔性格……年纪不大,却眠花宿柳、烂赌成性,要不是这个原因,还能容得他败坏安家的名声,还让一家人天天替他擦***。

这次倒好,说是合伙做生意,差点没有把命弄没了,如今倒好,人是救回来了,家里的灾难却才开始……罢了……命啊……自己养大的孽种,自己拿命赔吧。

想着这些,她上前一步从老太太怀中接过了安逸,将他轻轻揽在了自己怀里。

安逸脑袋靠着的柔软,感受着巨大带来的压力,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闻,他竟然睡过去了。

老太太看了看儿媳的胸,又看了看自己的怀里,难道个头大还有治头痛的作用?

她疑惑地转头望向孙女,孙女吓的忙双手抱胸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同样是孙子辈,为啥差别就这样大呢?

何况他那么坏。

老人看着闭着眼安静下来的安逸,轻轻地摇了摇头,很有些无奈,安下心神的她用手捶了捶腰,坐了下来,“乐儿,过来给祖婆揉揉腰”。

少女听到老人的话,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站在老人身后慢慢地给她揉着腰。

“乐儿别怪祖婆偏心,这狗儿啊就是咱安家的指望,没有了他,安家的女人们也就没有了指望,这安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你要怪就怪祖婆吧,你以后多让着些你弟弟”。

这话听的让少女的手顿了一下,那个纨绔他那么坏,怎么会让她来照顾?

他有的是狐朋狗友……老人感受到孙女手上的停顿,也知道今天是急昏了头,才伤了孙女的心。

她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儿媳怀里的安逸,眼中露出满满的心疼,看着他一抽一抽地扯动的嘴角,感到心也被扯地一下一下地生痛。

她声音突然变的冷漠,“去查一下,是谁动手伤的世子,我要知道全部的事情”。

揉着祖婆后背的少女看着祖婆头都没有转,好像对着空气在说话,心里有些奇怪,但她知道祖婆肯定不是在和她娘俩在说话,她能感觉出来祖婆很生气。

闭着眼的沉睡的安逸是一点都不安逸,他现在总算有机会梳理那些信息,他脑子里被嗞入了很多别人的事。

通过这些事他了知道了一个新瓶装老酒的俗套故事……他魂穿了……而且穿在了一个同名的少年身上,这家伙有个牛逼的身份……是安国公亲孙子……啧啧,这个天大的馅饼砸在了自己的头上,头有点疼,馅有点甜……为什么他是孙子,却又能当世子呢?

而不是世孙?

通过信息的不断整理,他知道了这个悲伤故事的来龙去脉!

他大爹……大爹……也就是大伯,在十五年前的与天狼国的金沙滩会战中阵亡殉国了,他爹在十年前的另一场对陈国的赤水战役中落江了……从此没有了音讯,身死不知……他娘听闻噩耗,在他爹没了之后就出去找他爹的尸骨去了,从此也没有了音信……那年的他才十三岁。

老国公安泽天五年前再次被派到北方去镇守猎狼山,至今未回,前些时日,听说老国公被流矢所伤,病情严重,请求回京,至今未得到圣上同意,理由是北方大国狼子野心,没有安国公镇守的边关,会让社稷不稳,边民受苦。

至于真实的理由,安国公与老太君心知肚明,他们家历代领兵,独掌军权,这一代有了弱点,有人是要断自家的根……也是因为他的父辈都为这康国捐躯了,家里出现了断层,才让他这个孙子首接当了世子。

通过整理脑子里的那些杂乱信息,他也不得不佩服前身是个折腾的主。

那些信息里要么是如何狎妓,要么是如何赌钱,正事没做一件,吃喝玩乐学了个遍!

也佩服他不到十三岁,竟然把这京都的烟花之地玩了个遍……安逸想看看前身的毛有没有长齐……算了,现在人多不方便,以后看。

真不知道他大把银子洒在青楼妓馆,赌坊酒楼都是为了啥,小鸡能打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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