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身实力就不强。”
老人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袍,淡然开口。
“你的意思是我派这些垃圾出去导致任务失败是我的错?
你踏马的!
是谁让我派他们出去的?!
你口口声声说去外城区的人不能实力太强,否则会被安保监管到,行动不方便,说什么命运指使,几个E级就足够!
老子信了你的邪!
派这几个废物出去,现在失败了!
老子要的东西没拿回来!
你说!
这是谁的责任?!”
徐森愤怒地喘息着,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不解气的他怒火在心头燃烧,一拳砸在书桌上,轰的一声响后,一个深深的拳印凹陷留在了那里。
“弱命嘛,是这样的。
这天机混乱,我也没算出来啊。”
老人道。
“算不出来你不就是没用吗?!
那还留着你干嘛!”
徐森怒火中烧,面部肌肉扭曲,出言讥讽。
“我说老板,人总是会犯错的嘛,老叟我年纪大糊涂了,见谅啦!”
“我见泥马,搁我这倚老卖惨,滚啊!”
“好嘞!”
老叟离开书房,徐森则继续在里头宣泄自己暴躁的情绪,如同野兽在牢笼里癫狂!
过了好久,徐森才渐渐平静下来,走进这书房里他特意修建的浴室。
侍女在书房外拿着干净的衣物等着自家老板出来。
咔哒,书房门打开一道缝,一只粗壮的手带着水渍伸出来拿过衣物。
不一会儿,头发湿漉漉的徐森穿好衣服走出书房,侍女们连忙上前为徐森梳妆打扮吹头发。
在书房里洗完澡的徐森,在侍女们的搭配打扮之下,他刚才失态的样子被掩盖,现在就像一个意气风发的成功企业家。
胖胖的身材刚好撑起昂贵的定制西装,完美贴身并不臃肿,金光闪闪仿佛代表尊贵的手表裱在他粗粗的手腕上,衣领翻折过去,威严的面容,精致的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镜面后的锐利目光似乎能看穿一切假象,头发吹干后被精心护理,油光可鉴。
他打扮得整洁干净,显得那样的英朗,从侍女手中拿过一束艳丽的粉色玫瑰花。
徐森抬起高傲的头颅,挺起厚实的胸膛,像一位凯旋的战士,一步一步朝着走廊尽头的卧室而去。
徐森站在这间卧室门前,深呼吸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随后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请进。”
门后传来清脆又冷漠的女声,仿佛高洁冰冷的女神一样不容亵渎。
得到允许的徐森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卧室的门,缓步走进去。
里面是公主的卧室,是那梦幻的奢华殿堂,一张巨大的西柱床居于中央,床柱精雕细琢,缠绕着闪烁微光的金色丝绸帷幔,如云朵般轻柔地垂落。
床铺上铺着绣满玫瑰与金线花纹的锦缎被褥,数不清的柔软抱枕随意散落,每一个都镶嵌着细碎的宝石,在烛光下璀璨生辉。
房间的墙壁铺满了淡粉色与淡蓝色相间的丝绸壁纸,上面绘着精美的古典图案,有优雅的天鹅、娇艳的花朵以及神话中的仙女。
天花板是一幅美轮美奂的壁画,描绘着繁星点点的夜空和璀璨的银河,仿佛在缓缓流淌。
一扇高大的法式落地窗,镶嵌着五彩的琉璃,皎洁月光透进来,洒在地上,形成绚丽的光影。
窗前摆放着一张精致的白色雕花梳妆台,台上摆满了镶嵌宝石的梳子、镜子以及各种珍贵的香水瓶,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角落里的衣柜高大而华丽,柜门绘有华丽的宫廷场景,衣柜里面是公主的宝衣,挂满了各式各样华丽的公主裙,丝绸、蕾丝、天鹅绒材质应有尽有,每一件都绣工精细,缀满了珍珠、钻石等装饰。
房间中央铺着厚厚的绒毛地毯,脚踩上去,仿佛踩在云朵之上,令人倍感舒适惬意。
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
深深吸引着徐森视线的是那位清冷如天女下凡的美人,她静静地坐在窗台,月光静谧地洒在她的身上,在地毯上绘出她柔美身段的细影。
这一幕是那样的美丽,仿佛时间和空间都为此停下匆匆的脚步,将世界凝固在这一刻,让徐森不忍打破这幅美好。
“有什么事吗?”
徐林雪开口询问。
听见徐林雪清冷甜美的声音,徐森这才回过神,向前走去,将手中芬芳鲜艳的粉色玫瑰花束***那精美的花瓶里。
粉色玫瑰代表感恩,亲情和温馨,它不像红玫瑰那么热烈开放,柔和的粉意用以传递父亲对女儿细腻的爱与关怀。
“我很快就能找到那个面具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完整健康地去享受美好的生活了。”
徐森脸上罕见地流露出一抹柔和,眼神里满是对女儿的呵护。
“我现在就挺享受的。”
徐林雪漠然地开口,带着淡淡的仿佛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
这表现似乎是在拒绝徐森一样,但其实徐森心里很清楚,她女儿很关心自己这个老父亲,她说的话就是在表达她自己的情意,只是她的情绪被剥离了,徐林雪丧失了喜悦快乐的情感,所以才会显得这般冰凉冷漠。
徐森默默地站在徐林雪的身后,陪她一同观赏窗外美丽的夜景。
远方外城区的方向似乎云雾汇集,夜幕如一块巨大的深色绸缎,沉甸甸地坠在赛博都市之上。
城市的霓虹在雾霭中晕染开来,仿若一片冰冷的星云。
在这钢铁丛林的包围之下,蓝光与紫光的交界之中,这座华贵的庄园带着风雅的中式古典美意坐落于此,窗外院墙里,月光流淌,落花、流水、假山、庭院,多么漂亮,似在诉说徐家的繁荣!
徐林雪轻轻地向后倾倒,雪白的柔弱香肩靠在他父亲圆滚滚的厚实大肚腩上。
她虽然冷漠,但爱意不减。
晚风拂过窗台,带来夜晚该有的绵绵凉意。
徐森小心翼翼地抱起睡着的徐林雪,将她轻轻地放在如云端般柔软的床上,她宛如古老画卷中的睡美人,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白皙,透着淡淡的粉色光晕,仿佛被晨露轻吻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