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民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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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向全村讨水喝 唯独我奶奶给了他一碗水 乞丐临走时却阴沉着脸说道 大妹子三天后你家有不好的东西上门 记住千万别开门 然后他递给奶奶一个黄色的福袋说的 把福袋挂在门上 那东西就不敢进门 老乞丐说完这话就走了 这时院里只剩下我和奶奶 奶奶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 三天后刚好是娘的头七 难道娘还能变成恶鬼 奶奶看着手中的福袋犹豫了几秒 最后还是把它挂在了院门上 等到晚上爷爷从地里回自刚进院 爷爷就问老婆子咱家院门上挂的是啥 奶奶把白天的事跟爷爷说了一遍 爷爷听完皱了皱眉头说 娘活了100岁寿终正寝 咋可能变成恶鬼 那老乞丐就是个骗子 别听他胡说 奶奶上前对着爷爷小声说 老头子我也知道娘是寿终正寝 可盖棺的时候 我看见娘笑了 而且还笑得很渗人 爷爷摇了摇头 瞎说 肯定是你太累 看花了眼 奶奶瞪大了眼睛说我没看错 我怕吓到大伙就没说这事 而且娘死前还嘱咐老二往棺材里放把斧头 娘为啥要斧头 爷爷听完皱了皱眉头 娘活了100岁 他年轻的时候就见过村里有人假死 在下葬的第二天活了过来 娘怕自己和那人一样假死 就让老二在棺材里放了把斧 这也算是她老人家最后的心愿 奶奶摇了摇头 老头子不是我多心 我听人说过 从棺材里爬出来的都是死人 没有假死那一说 我总感觉娘头七会回来 爷爷干咳两声 你要是不放心娘头七 当天你就带着小夫子去镇上 我在家守着 等年头七过了你们再回来 奶奶看着爷爷说老头子咱一起去镇上躲躲吧 娘死前还嘱咐老二把口袋保底 我总觉得不对劲 爷爷叹了口气 没人想死 娘嘱咐这些话 无非就是想活着 这有啥不对劲的 再说了 娘头七咱家得给娘准备一桌饭 家里要是连个人都没人 还不得让村里人说闲话 这事就这么定了 你带小胡子去镇上 我守在家里 奶奶皱了皱眉头没说话 转眼到了太奶头七的日子 天刚亮 屋外就下起了大雨 下的很急 而且还很大 爷爷看了眼外面说雨太大山路没法走 奶奶神情复杂 是啊走不上了 爷爷上前对着奶奶说 没事你别自己吓自己 娘己经死了 她不会回来 爷爷说完这话就去仓房里做饭 然后把饭菜全都摆在院里 这菜是给他太奶准备的 等过了头七才可以把菜撤掉 这雨从天亮一首下 等到晚上雨才停 奶奶说老头子晚上机灵点 阴雨天怨气重 奶奶话音刚落 我就听见院外传来敲门声 奶奶瞬间瞪大了眼睛 随后警惕的看着窗外 可窗户上还有雨滴 很难看清院外是谁在敲门 奶奶转身小声说 老头子门外是谁 不会是娘回来了吧 爷爷皱了皱眉头 不过爷爷话音刚落 门外又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这次的敲门声更大 像是在砸门一样 爷爷喊了一声 谁呀是我快开门 院门外传来二爷的声音 爷爷和奶奶对视一眼 奶奶说这么晚了 老二来干啥 爷爷摇了摇头 朝着院门的方向喊了一句来了 随后就走到院门口 爷爷边开院门边说 这么晚了 你咋来了 二爷笑着说娘没死 二爷话音刚落 爷爷刚好就把门打开 再把门打开后才看见太奶佝偻着腰站在二爷身边 太奶朝着爷爷嘿嘿笑 老大娘没死 不知道为啥 我觉得太奶笑的人爷爷看见太奶先是一愣 然后开口说娘你咋从坟里跑出来的太奶 咧嘴笑了笑 然后伸手摸了摸二爷的头说 多亏老二孝顺 总跑坟头看我是老二把我从坟里挖出来的奶奶 话音刚落一道很亮的闪电就划过夜空 还把西周都照亮了起来 刚才天黑我没注意到太奶的眼睛 在一道闪电划过时 我才看见太奶小眼皮往下坠 而且还露着血红色的眼底 像是惨死的恶鬼 闪电过后 紧接着就打起几声响雷二爷说要下雨了 咱还是进屋说吧 爷爷说行 那咱进屋说太奶刚要进院 就抬头看见了院门口挂的福袋 太奶见状瞬间变了脸色 她咬牙切齿的说 快把这脏东西摘下来 奶奶闻言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她凑到爷爷耳边小声说 老头子 我咋感觉娘怕这个福袋 爷爷皱了皱眉头对太奶说 娘你为啥说这是脏东西 这福袋是个老乞丐给的 说是能辟邪 孤魂野鬼都怕这福袋 爷爷话音刚落 太奶就哭了 他可怜巴巴的说 老大我是你亲娘 我能害你吗 快把这脏东西摘下来 这脏东西能招鬼 太奶刚说完 二爷就上前把福袋摘了下来 还看着爷爷说 这东西晦气不能留 二爷说完这话就把福袋扔到远处 福袋被扔后 太奶也不哭了 她佝偻着腰进了院 不知道为啥 太奶一进院我就觉得后背发凉 就连吸进去的空气都变冷了 爷爷紧皱眉头问太奶娘你咋知道福袋能招鬼 太奶笑了笑说 娘到地府走了一趟 遇见个老仙君 他给娘开了天眼 娘现在本事大着呢 爷爷愣了几秒 娘你说啥呢 我咋听不懂太奶嘿嘿一笑 老大跟娘进西屋 娘给你治腿 爷爷年轻的时候腿受过伤 留下的跛脚的毛病 爷爷说 娘我这腿伤了几十年 镇上的大夫都看不好 你就别瞎说 爷爷话音刚落 二爷就说老大你就听娘的娘不能害你 二爷说完这话就把爷爷推进西屋 太奶还把西屋的门关上 奶奶想进西屋看 却被二爷拦住 二爷说 大嫂你不用担心娘现在本事大 咱家要过好日子了 奶奶皱了皱眉头说 老二你让我进西屋看一眼 二爷说不行 娘现在是半仙 她做法的时候咱们凡人不能看会出事的 二爷话音刚落 我就看见西屋的门打开 爷爷从西屋走了出来 而且他多年 脚的毛病竟然好了 爷爷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还能跳几下 爷爷脸上露出笑容说娘你真神了 太奶笑着说 托老先君的福给了我通天的本事 太奶话音刚落 我就听见轰隆一声巨响 一道天雷把我家院里的树给劈成了两半 树上还燃起了火 紧接着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我们急忙跑进了东屋 太奶和二爷则进了西屋 可这么大的雨 却没把树上的火浇灭 火还在燃烧 奶奶皱起眉头说 老头子娘是咋给你治腿的 爷爷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娘不让我睁眼 奶奶小声说老头子刚才打雷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娘 咱们都有影子救娘娘没用 爷爷皱了皱眉头 娘突然火了 又有通天的本事 这事确实蹊跷 等天亮我就去请陈瞎子让他给娘看看 陈瞎子是我们村的算卦先生 有点本事 他住在后山腰上 平常很少下山 奶奶点了点头 行第二天一早天刚亮爷爷就出门了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爷爷才回来 奶奶把爷爷拽到东屋 小声问陈瞎子咋说的 爷爷苦着脸说 陈瞎子不在 我都没看见他人 奶奶叹了口气 八成是被请下山了 奶奶话音刚落 我就看见我家院里进来俩人 进来的人是刘老三 还有刘老三的女儿小云 这俩人首接进了西屋 奶奶皱了皱眉头说 老头子刘老三咋来了 还带他女儿 刘老三是我们村里的人 他身体一首不好 眼看着没几天活头了 爷爷说走去看看 我们几个人出了东屋 刚走到院里就被二爷拦住 二爷说娘给刘老三看病呢 都别进去 二爷话音刚落 我就看见刘老三从西屋出来 他明显气色变好了 刘老三刚出来 她女儿小云也跑了出来 小云死死抓住刘老三的胳膊 哭着说爹 我想跟你回家 刘老三把小云的手掰开说 老仙君挑中你是你的 从今天起你就给我留在这里 好好跟你太奶奶学本事 刘老三把小云推到太奶面前 太奶站在西屋门口 她伸手抓住小云的胳膊 笑着说 听话跟太奶学本事 太奶说这话的时候还咽了咽口水 他看小云的眼神很怪 像是很馋小云一样 小云挣扎了几下 但胳膊还是被太奶死死抓住刘老三说 三奶奶我这病就算是好了吧 太奶点了点头 你的病己经治好了 回去吧 刘老三脸上露出笑容 随后头也不回就走了 只留下小云在原地哭 刘老三走后 太奶恶狠狠的瞪了小云一眼 还阴着脸说 再哭就把你活活掐死 太奶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透着凶狠 爷爷见状上前询问娘 你留个小娃娃干啥 太奶说这小娃娃是老先君选的 我要把本事传给这小娃娃 这事你们就别管了 太奶说完这话脸上露着笑容 她像拎小鸡仔似的把小云拎进了西屋 还把西屋的门关上 二爷说 老大娘现在是半仙以后就得按照半仙的规矩来 去找几张黑布把西屋的窗户挡住 不能让光进西屋里 爷爷皱起眉头说 这叫啥规矩 二爷说咱们凡人当然不懂仙家的规矩 就按照娘说的办吧 二爷说完这话 就到我家仓房里找黑布 在找到几张后 二爷把黑布围在西屋窗户上 西屋的窗户上围了黑布 看起来阴森森的 奶奶叹了口气说老头子 要不你再去后山一趟 看看陈瞎子回来没 爷爷点了点头 行我去 爷爷说完这话就出了院 等到晚上爷爷才从后山回来 奶奶上前问老头子见到陈瞎子了吗 爷爷摇了摇头 陈瞎子不在 奶奶皱了皱眉头 这可咋办 爷爷叹了口气说 也许是咱多想了 先睡吧 爷爷说完这话就躺下睡觉 奶奶叹了口气也躺下睡觉 很快我就听见爷爷奶奶的呼噜声 到了深夜我被尿给憋醒了 我跑到院里尿尿 可经过西屋门口时 我听见西屋里面传来嘎嘣嘎嘣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吃东西 西屋窗户处还飘出来一股难闻的血腥味 这么晚了 太奶和二爷在吃啥 就在我感到困惑的时候 西屋的门突然打开了 二爷的脑袋探了出来 他朝着我笑了笑说 小夫子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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