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平安if线，如果分离手术，从一开始就只有他们两人。
诊室的灯光冷白刺眼，陈凡低头在病历本上写下时间：20xx年10月15日，下午3点整。
他习惯性地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冷光。
敲门声响起。
“请进。”他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起伏。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米色针织衫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的步伐很轻，像一只踮着脚尖的猫。
陈凡注意到她的手指正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指节泛白。
“姜平安？”他示意她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女人点点头，动作很慢，仿佛每个动作都要经过深思熟虑。
她坐下时，陈凡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这让他微微皱眉——这种味道通常出现在医院，而不是一个普通白领身上。
“最近睡眠怎么样？”他翻开新的病历页，钢笔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
“还好。”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就是...总是做同一个梦。”
陈凡抬起头。
姜平安正盯着诊室角落里的绿植，目光涣散。
她的侧脸在冷光下显得格外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黑。
“能具体说说吗？”
“我梦见自己在游泳，”她的手指又开始绞动衣角，“水很冷，很深...我一直在往下沉，但是...”她突然停住了，嘴唇微微发抖。
陈凡注意到她的右手腕内侧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疤痕很旧，已经泛白，但在她苍白的皮肤上依然刺眼。
“但是什么？”他放下钢笔，身体微微前倾。
姜平安转过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那一瞬间，陈凡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滞了——她的眼神空洞得可怕，却又带着某种令人不安的狂热，就像...就像溺水的人看见救命稻草时的眼神。
“但是我看见水底有光，”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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