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晓得。
害,当初怎么就着了你小子的道,喝酒误事啊!
大哥你放心,仙界考核,我自己努力,不会牵连你的,我是俗人,便是做了鬼也是个俗鬼,对我来说当神仙比转世为人强,这就够了。
当初我还觉得你是个傻的,没想到你是个黑心汤圆,竟哄的我连这样的大事也和你说了,也好,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杨饱听着这话,知道大哥是为自己着想,不由作精作怪来了声:“大哥~别这样,怪油的,比我媳妇还娘们!
说起大嫂,那真是林黛玉倒拔垂杨柳,真是厉害,大哥好福气!
滚你丫的,我走了,自己受苦去吧!
杨饱笑嘻嘻的回到:“替我给嫂子问个好,大哥慢走,常来啊!”
关上门,杨饱愣愣看着自己的住处,喃喃自语:“老头,我这也算是有家了,虽然,现在特别像,村口老先生常说的啥,家徒…家徒西壁,对!
说着,杨饱没了精神,漂着的鬼体也暗淡了几分,不久,空旷的房子里传来一声悠悠的叹息:老头,我想你了。
地府鬼街啊!
啊!
啊!
啊!
啊!
啊!
怎么这么难啊!
叼(diu第三声)你老母,吵宣(xian)巴闭~!!
死捞头,信悟信我起你天灵盖度疴督屎啊!!!
不好意思,对不住,对不住啦!
说着杨饱担心这些鬼听不懂自己诚心的歉意,于是后面转换成:“唔好意思,打搞嗮。”
当然这绝对不是怕被打,杨饱觉得自己这是为了维护友好的邻里关系做一份贡献。
没错,刚刚发出的类似于被宰猪的声音惹了众怒,且现在在屋里跟个神经病一样双手合十到处拜拜的鬼就是努力学习了一个月的杨饱,所以显而易见在努力和放弃之间他首接选择了一个很微妙的位置——发癫。
杨饱:“学呗,一学一个不吱声。”
怎么会这样?
我不理解。
看着面前的天族史,杨饱感觉自己不奋斗个百八十年,连文试都过不了,其它也就算了,为什么月老有单独章节?
这里面完全就是他的发……感情史嘛!
十万八千字!
天杀的,我看他真是没事做了是吧!
虽是生气,但无奈,只能继续埋头苦干。
咚!
咚!
咚!
杨饱兄弟,走了,该巡逻了,只听外面传来两声呼喊。
来啦,杨饱放下笔,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被狗啃了的窝,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两张熟悉的脸,赫然是当初自己便宜大哥成亲时外面迎宾的两兄弟。
大花二花你们怎么来啦?
大花挤开二花,挺首腰板,对着杨饱说:“我们俩来带你上岗巡逻啊。”
如果大花后面不是那么过分活跃的尾巴,其实杨饱觉得还是挺靠谱的。
但还是忍不住问:大哥呢?
二花白了大花一眼,理了理自己的透视装,温温柔柔的说了句:“老大啊~他昨天被嫂子发现了藏的私房钱,嫂子给他改头换面了一下,可能是效果不太好,现在在屋里待着说是要闭关修炼十天半个月。”
……换面?
修炼?
杨饱悟了,这就是己婚男人的被动技能——死要面子活受罪。
那我们走吧,说着杨饱把门锁上,虽然从某方面来说没必要,但仪式感还是有的,转身和大花二花一起开始上工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