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姜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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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快跑!”

熊熊地火焰燃烧着整座府邸,王念慈只觉得很热很热,炙热的火焰燃烧着她。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隐约听到小橘子的呼喊,周围白烟漫漫,只听见快跑!

转身就看着少女的脸庞逐渐被大火弥漫。

王念慈拼命剥开云雾,看着小橘子的身在火焰里。

少女满眼泪水,心中满是震惊,她想要冲进火场里,救出女孩,可是她伸出去的手却越来越远。

热气包裹着她 ,让她喘不过气。

一盆凉水泼在了王念慈脸上,冰冷刺骨,突如其来的***,让她从噩梦中清醒了过来。

水顺着脸颊滑落,王念慈抬眼看着周围的一切。

刚才的噩梦过于真实,让她有些恍惚,心中还泛着阵阵疼痛。

回过神来冷眼看清楚周围的一切。

“姜家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吗?”

王念慈眼神冰冷看着坐在正前方的人。

黑暗遮住了男人大部分的脸,但是凭借首觉王念慈认出了他——姜淮。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脸,但是能有这个本事,将她国公长女从中书侍郎的府邸劫持出来,还悄无声息之人,除了姜淮怕是找不出第二人。

“王家小姐果然好眼力。”

男人戴着面具,嘴角的微微上扬,眼神带着淡淡笑意,有些不可思议,她认出了他。

汴京城中,谁人不知姜淮,手段高明且毒辣,都说和姜淮做对家,保准穿着衣服进去,光着衣服出来,输得连底裤都不剩。

但事实是他总能预料到下一步,哪家盐会降价,哪家酒水不错,甚至知道天气变化,今年棉花收成因为雨水收成不好,结果姜家绵庄却丝毫没有受影响,在雨季来临之前 ,都采摘完全。

棉花也没有发霉。

人们都喊他姜神仙,汴京城中的少女都笑称,姜淮不露脸是怕把汴京城的少女都勾了去,毕竟神仙的面容可不是她们这些凡人能过看得。

好玩得是,汴京美男榜上一个没有露过脸的男人,却稳稳坐在了第一位置。

如果不是现在被绑在椅子上,王念慈到真是好奇想要揭开男人的面具想要一睹男人的芳容,她到是要看看这个男人葫芦买得是什么药,让她每逢一个聚会都能听到世家小姐们对姜淮的爱慕之情。

没有露过脸,却让汴京的少女们心中怀春。

想到这儿王念慈不禁轻笑,蝴蝶珠钗被绑的过程中,早己摇摇欲坠,此时的王念慈看着有些狼狈,但脸上却没有丝毫害怕的表情,眼神里的冷静却不像一个刚及十五岁的少女。

姜淮不禁好奇 ,身子向后靠着,伸手扶住额头, 声音故作威胁,“王小姐不害怕吗?”

“姜公子 ,绑架国公府嫡女可曾害怕?”

王念慈侧头反问,发丝己被水浸润,湿漉漉搭在脸颊两旁,女人显得无辜却又楚楚动人,身影却格外挺拔。

光从窗户投溜进一束暖光,倔强的少女看着俯视一切的男人,他们在光影下视线汇合。

姜淮的眼神微变 ,毕竟面前的女孩不过十五,竟如此处事不惊,真是有趣,将手放在扶手上轻轻的点动。

“姜小姐可明白,你现在的处境,而我可是这一切的谋划者。”

男人的眼神随后看向,女人浸湿的衣角下隐隐约约的轮廓。

初长成的少女,曼妙的腰肢,洁白的肌肤,在水渍的映衬下,格外耀眼。

移开目光,像是听到一个笑话般,嘴唇微张反问,看向眼前的少女,“有什么可害怕的?”

男人眼角的轻蔑根本藏不住。

“既然姜公子不怕,我既没有什么可怕的。”

王念慈被捆着地手有些酸,皱了皱眉头,屏着呼吸,强装镇定。

无论是谁绑走了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刘府走丢,而她是国公嫡女,刘家王家必定因此反目,一个朝堂两股势力抗衡,对于大周是福是祸未必可知,南方有南蛮入侵,北方胡人对边境地界势在必得,让大周内乱,可是趁了谁的心意?

而他姜淮又是何人,想要干些什么?

王念慈现在根本猜不透。

姜淮看见女人的表情,起身走向前将绳子解绑,看着女人手腕有些勒红,低声道,“委屈王小姐了。”

“姜公子,给我解绑,不怕我跑吗?”

王念慈抬头,两人的距离瞬间离得很近,两个漂亮的眼睛对峙着,一个审视,一个无畏。

透过面具,王念慈看到了男人的眼睛,冷冽的,睿智的和一丝轻笑。

甚至是沉稳,那种稳定是她在父亲的眼睛里都不曾看到的。

“王家小姐被截,不知会经历什么。”

姜淮将绳子扔在一旁,伸手将身上的外袍解下披在女人身上。

随后一字一句的问道,“小姐要是跑了出去,自然还能在汴京城稳稳当当地活下去吗?”

姜淮冷漠地说道,仿佛一切都己成为定局。

“女儿家的名誉自是重要,我与姜公子无冤无仇,但姜公子却要将我置于死地?”

王念慈看着男人的背影,将被解开的手腕轻轻活动,虽然是问句,但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意外,甚至是惊讶或者说是愤怒。

“王小姐不害怕?”

姜淮好奇地看着面前的女人,有些别样的情绪产生眼神里带着探究。

她好似不像她们所说的,规规矩矩地大家闺秀。

“能猜到一二。”

王念慈将外袍拢紧,刚才侍从的眼神很让她不适。

男人给她松绑定是不想搭上性命,只不过如此冒险地将她绑来,意欲何为,王念慈想不透。

“姜公子,可是想与木兮做交易?”

王念慈转头看向男人,话里带着探究,眼里有了几分笃定,他既然给她解绑,定不会害她性命,只是男人葫芦买的什么药,还是得打探一番。

“出去。”

姜淮看着王念慈嘴角的笑意越发加深,声音带着杀意说道。

王念慈呼吸一窒,颈部的肌肉收紧。

随即看到男人转头对着进来侍从眼里寒光道,“滚。”

侍从立马低头,俯身讨饶道:“是,公子息怒,我这就退下。”

王念慈不自觉缩了缩脖子,冷水浸湿了衣裳,贴着肌肤,让她有些不适,男人的话更让她仿佛置身在寒冰之中。

“可需挖掉他的眼睛?”

姜淮平静地询问道,仿佛他人生死与他毫无关系可言,即便是扶持左右的侍从也可随意丢弃。

此时两人靠得很近,王念慈坐在地上,而姜淮蹲在地上。

原本放松的身躯因男人的话再度紧张,她还是小瞧了男人。

努力提着嘴角微笑,“那姜公子是不是也要自挖双眼?”

他分明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