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影帝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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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点零七分,半岛酒店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外,暴雨正劈头盖脸砸在玻璃幕墙上。

我盯着茶几上那份《绯闻情侣合作协议》,油墨味混着雪茄的苦香钻进鼻腔,眼前男人指间的星火明明灭灭,像极了三年前那个让我浑身发寒的夜。

“林深买了八个热搜包年套餐。”

陆承泽忽然开口,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纯黑高领毛衣,“从明天开始,#苏晚倒贴影帝#、#十八线蹭红毯#会轮流轰炸,首到你彻底糊穿地心。”

我捏紧咖啡杯的手顿了顿。

杯壁上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滑,像极了今早林深情妇泼在我脸上的那杯香槟——她涂着迪奥999的嘴唇咧开,说“林总说你床上功夫像条死鱼”时,眼里闪着鬣狗般的光。

“所以你想让我当挡箭牌?”

我放下杯子,指甲在他递来的钢笔上轻轻敲了三下,“陆影帝不是向来洁身自好,连吻戏都要用替身吗?”

他抬眼看我,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

那双被粉丝称为“琥珀色琉璃”的眼睛里,此刻浮着我读不懂的暗涌。

下一秒,他忽然倾身越过茶几,指尖按住我后腰旧伤的位置——那里有块蝴蝶形状的植皮疤痕,是三年前车祸留下的勋章。

“三年前你救过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某种危险的温柔,“他躲在你家地下室养伤十七天,听你对着空气说‘以后别去打架了’,看你每天偷偷在冰箱里藏半块蛋糕,等他半夜起来吃。”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咖啡杯底与瓷盘相撞,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记忆如潮水倒灌: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我打开地下室的瞬间,看见浑身是伤的少年蜷缩在旧沙发里,白衬衫浸透鲜血,左胸口别着一枚银质袖扣,正是现在他袖口折射冷光的这枚。

“你……”我喉咙发紧,“为什么现在才说?”

陆承泽靠回椅背,慢条斯理地替自己倒了杯红酒。

他的喉结在毛衣领口处滚动,露出锁骨下方狰狞的刀疤——我曾用碘伏棉签轻轻擦过那道伤口,听他咬着牙说“有人要抢我手里的东西”。

“因为那时的你,”他忽然笑了,指尖摩挲着酒杯边缘,“连自己姓什么都记不清。

林深给你灌了三个月的镇静剂,你对着镜子都认不出自己,我怎么敢告诉你,你老公买凶烧了你的家?”

窗外惊雷炸响。

我猛地站起身,后腰撞在桌角,剧痛却比不上心脏的抽痛。

那些被医生判定为“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记忆碎片突然拼凑完整:大火吞噬苏氏老宅的夜晚,林深将我推下楼梯前那抹阴鸷的笑,还有地下室里少年颤抖着为我包扎伤口的温度。

“所以你接近我,是为了赎罪?”

我抓起协议甩向他,纸页划过他脸颊,“当年你为什么不报警?

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我被林深关在精神病院?”

陆承泽接住飘落的纸张,指尖在“乙方需配合出席公众场合”的条款上轻点:“因为证据不足。

林深买通了法医、护士、甚至你的继母。”

他忽然抬头,目光如刀,“但现在不一样了,《玫瑰陷阱》的原著作者是我的人,那本小说里藏着林氏集团五年来所有的洗钱记录。”

我猛地想起试镜时导演说过,原著作者从未露过面,所有沟通都通过加密邮箱。

原来从三年前那个暴雨夜开始,陆承泽就己经在织一张网,而我不是被捕获的猎物,是他精心挑选的执刀人。

“合作期三个月,我帮你澄清绯闻,拿到该拿的资源。”

他起身逼近,带着雪松气息的阴影笼罩住我,“作为交换,你要在杀青宴上,当着所有媒体的面,撕开林深那件‘深情总裁’的人皮面具。”

我后退半步,后腰抵在冰凉的落地窗上。

玻璃映出我们交叠的影子:我穿着红毯上那件黑色鱼尾裙,肩带滑落半寸,露出锁骨下方淡淡的胎记;他的毛衣领口微微敞开,刀疤末端延伸进衣领,像条随时会缠紧我咽喉的蛇。

“如果我拒绝呢?”

我仰起脸,故意让睫毛扫过他手腕,“明天的热搜说不定会变成‘影帝威胁十八线女星潜规则’。”

陆承泽突然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他露出这样张扬的表情。

他抬起手,指尖掠过我唇角的痣——三天前林深就是用这根手指,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你不会拒绝。”

他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照片,拍在我掌心,“这是上周你去孤儿院做义工时,林深派来跟踪你的人。”

照片上,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正举着长焦镜头对准我,取景框里是我给孩子们分发糖果的画面。

右下角的时间水印显示,正是林深在微博宣称“担心前妻精神状况”的那天。

“他在等你露出破绽。”

陆承泽的声音突然放柔,指腹轻轻擦过我手背的青筋,“精神病诊断书、车祸后失忆的病历、还有你每次去苏氏老宅时,玄关处那个看似装饰品的摄像头——他早就想把你送回精神病院,永远关起来。”

我浑身发冷。

想起每次打扫老宅时,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想起林深坚持让我服用的“维生素”,原来都是镇静剂。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听见自己用陌生的沙哑嗓音问:“你要的《玫瑰陷阱》女主角,是不是早就内定给我了?”

陆承泽低头替我整理肩带,指节擦过我锁骨凹陷处:“试镜时你划破手腕的即兴发挥,让导演三天没睡好觉。”

他忽然贴近我耳边,温热的呼吸混着雪茄味落下,“不过有个条件——从明天开始,你要住到我家。”

我猛地推开他:“你说什么?”

“林深在你公寓装了二十七个监控。”

他指腹敲了敲自己太阳穴,“我的私人别墅有最顶尖的安保系统,而且……”他忽然拿起桌上的钢笔,在协议附加条款里龙飞凤舞地加了一行字,“你需要学习如何扮演一个顶级影星的女朋友,而我正好擅长因材施教。”

我扫过那行字,心跳漏了半拍:乙方需与甲方共同居住,首至合作结束。

墨迹未干,在落地灯暖光下泛着侵略性的光泽。

三年前那个在地下室里教我用匕首割开绷带的少年,和眼前这个掌控一切的影帝重叠在一起,让我分不清到底是在复仇,还是在踏入另一个更深的局。

“成交。”

我抓起钢笔签下名字,笔尖在“苏晚”两个字上洇开小团墨渍,像极了当年他受伤时,我慌乱中按在纱布上的血手印,“但我有个要求——”“说。”

他替我拉过椅子,指尖不经意间划过我后颈的碎发。

“别碰我的腰。”

我按住他即将触到疤痕的手,“那里怕痒。”

陆承泽挑眉,忽然握住我的手腕按在他胸口。

隔着毛衣,我清晰感受到他心脏跳动的频率,和三年前那个雨夜一模一样——当时我以为他快死了,把耳朵贴在他左胸听了整整一夜。

“这里也怕痒。”

他目光灼灼,按住我掌心的位置,“所以最好别对我开枪,苏晚——你知道的,我从不躲子弹。”

窗外雨声渐急。

我抽回手,发现协议上不知何时多了滴雨水,正巧落在“甲方:陆承泽”的签名上,将最后那个“泽”字晕染成一片温柔的墨色。

远处传来消防车的警笛声,恍惚间竟像是从三年前的火场里传来,那时他浑身是血地说“别怕,我带你出去”,而现在,他正用同样坚定的姿态,将我拽进更深的旋涡。

“凌晨三点会有司机来接你。”

陆承泽将协议收进保险柜,忽然扔来件黑色外套,“穿这个下楼,别让狗仔拍到你的脸。”

我接住外套,鼻尖萦绕着属于他的雪松气息。

内衬口袋里掉出个小盒子,打开竟是枚精致的锁骨链,吊坠是枚微缩的电影胶片,上面刻着极小的字母:L.C.Z & S.W。

“戴上。”

他走过来替我扣上链子,指腹擦过我耳垂,“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我交往三个月的女朋友。

记住——”他忽然捏住我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在公众场合,你要像热恋中的情侣那样挽住我的胳膊,笑的时候要抬头看我的眼睛,就像……”“就像真的爱我那样?”

我打断他,喉咙突然发紧。

陆承泽松开手,转身走向酒柜:“不。”

他倒了杯威士忌一饮而尽,喉结滚动的模样像极了当年偷喝我爸藏酒的少年,“要像我真的爱你那样。”

我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地下室里他发着烧说的胡话:“等我拿到那笔钱,就带你去戛纳看海。”

那时我以为他在说梦话,现在才明白,原来从相遇的第一天起,他就己经在计算我们的未来——用鲜血、阴谋,还有藏在袖扣里的秘密。

手机在这时震动,林深发来条消息:晚上回家吃饭,我让张姨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我盯着屏幕冷笑,将陆承泽的外套披在肩上,锁骨链贴着皮肤发烫。

窗外的雨势丝毫未减,却再也照不进当年那个蜷缩在地下室的女孩心里——因为现在,我有了新的光。

“走吧,陆先生。”

我晃了晃协议,“去你家的路上,是不是该先教教我,怎么在镜头前演好一个被宠爱的女人?”

他转身时,袖扣在灯光下划出银色弧光。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得如此肆意,像荒原上即将燎原的火:“乐意之至,苏小姐。

不过我要提醒你——”他替我拉开房门,暴雨声骤然放大,“从现在开始,你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杀死敌人的子弹。

准备好了吗?”

我踩上高跟鞋,黑色裙摆扫过他脚面:“三年前在火场里没被烧死,就己经准备好了。”

走廊尽头的电梯叮咚作响,镜面里映出我们并肩的身影。

他的手虚扶在我腰后,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

而我知道,从今夜开始,这场名为“绯闻”的戏码正式开场,观众是全网十亿人,剧本由我们共同书写,结局只有一个——林深,我要你跪在我的荣光下,亲手剜出当年插在我心口的那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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