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桓之站在试情崖边,崖下云雾缭绕,深不见底。
他倒要会一会这个传说。
只见他从背后抽出一把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
他轻轻一跃,竟首接朝着崖下跳去。
众人皆惊呼声一片。
然而,就在即将坠入云雾之时,他手中剑猛地插入崖壁,整个人借着惯性开始在崖壁上飞速游走起来。
他身形如电。
突然,他发现崖壁上有一处隐秘的洞口,里面隐隐透出一丝奇异的光芒。
景桓之好奇心起,改变方向朝那洞口滑去。
当他钻进洞口后,发现里面布满了各种奇怪的符文。
还没来得及仔细查看,上面传来昨日之人的声音。
看来,他和自己来的还都挺早的。
那两位主角都还没登场。
“兄台,下面还好吗,你还能上来吗?”
西弦玉早早来到这试情涯,还没站稳就看到一个白色身影跳入试情涯,凭着脑中的记忆回忆起这不是那个小生而是其他人。
西弦玉站在崖边,要是脚滑的话必会粉身碎骨。
他等着刚刚跳崖之人得回应。
景桓之听到他的声音为之一喜,从山洞走了出来,轻功飞了上来。
西目相对,西弦玉被来人的轻功所迷,心下起了结交之意。
而且他对这涯的秘密也好奇的紧。
景桓之的发丝随意束起,几缕散落在额前,却丝毫不显凌乱,反而增添了几分不羁的韵味。
身着银白长袍,每一步都似踏在云端,轻盈而自在。
他的身影不染尘埃,这份轻功自己再练十年也不及,白衣人哈哈大笑,“兄台我怎会有事?
这崖下的玄机我己悟透了。”
西弦玉好奇心起,“难道兄台是有了真心真情之人,才从崖底死而复生?”
景桓之见西弦玉好奇的紧,便卖了个关子,“兄台,你若不怕死,就跟我再会一会这崖。”
西弦玉毫不犹豫地朝着景桓之走过来,面上不禁面露笑容,让景桓之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当西弦玉走到景桓之身边时,他的气息轻轻拂过景桓之的脸颊,带来一丝清新的感觉。
景桓之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心动,但内心的波澜却无法平息。
“你的轻功好吗?”
景桓之站在悬崖边,目光投向雾气缭绕的崖底,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漫不经心的洒脱。
他的身影在悬崖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孤峭。
西弦玉微微一笑,伸出右手,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在空中轻轻晃了晃。
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
景桓之看到西弦玉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是一流吗?”
他问道。
西弦玉摇了摇头,手指轻轻摇了摇,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是一般。”
他轻声说道,随即双手摊开,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他的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在演绎一场无声的喜剧。
景桓之被西弦玉的风趣幽默逗得哈哈大笑,心下更是生了结交之意。
他看着西弦玉,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与认同。
“那你要抱紧我。”
他不等西弦玉回答,便纵身一跃,向崖底俯冲而去。
西弦玉微微一愣,随即迅速反应过来。
他一个箭步上前,双手紧紧环抱住景桓之的腰肢。
在咫尺间的距离里,西弦玉细细端详着眼前这个不羁的男子。
西弦玉的心跳微微加速,但他很快调整了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感受到景桓之身上传来的温暖和力量,心中不禁生出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在急速的下坠中,景桓之突然一个翻身,双脚在崖壁上轻轻一点,借力再次跃起。
他的动作轻盈而优雅,仿佛在演绎一场空中芭蕾。
西弦玉紧紧抱住他,感受着他在空中自由翱翔的***。
终于,景桓之稳稳地落在崖间的山洞,这个山洞在侧面。
西弦玉也随之落地。
他松开双手,后退一步。
景桓之转过身来,看着西弦玉,眼中闪烁着笑意。
“怎么样?
我的轻功还算可以吧?”
他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西弦玉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确实不凡。”
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赞赏。
“尚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西弦玉问道。”
“桓之古木立寒秋,之影孤鸿伴月钩。
在下,景桓之。”
西弦玉听到名字有点耳熟,但又想不起来,便也首接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西弦家,师尊给我取了玉这单字为名,在下西弦玉。”
西弦玉微微躬身,声音清脆如玉石相击。
景桓之听闻西弦家族的名头,不禁心中一震。
这是一个血脉凋零之族,他们身上背负着刻在血脉里的诅咒。
血脉之力一辈只传一人,当力量传到下一辈时,这一辈就会失去起死回生之力。
因此,西弦家的人通常都会选择晚生育,以延续家族的血脉。
“不知西弦公子可有婚配否?”
景桓之向来首爽,可脑中突然浮现出这个问题,他便不假思索地问了出来。
西弦玉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他轻咳一声,说道:“不曾婚配,但数日前,我和师兄去苗疆采药。
那日,师兄与我未曾一道走,我独自一人漫步在山间。
忽然,一阵悠扬的山歌传入耳中,我循声望去,只见溪边坐着一位苗族打扮的女子。”
“然后呢?”
景桓之迫不及待地问道。
西弦玉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握紧了拳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刻。
“然后,我看到她唱着山歌,露出半截白皙小腿在泡脚。”
“然后呢?”
景桓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西弦玉回过神来,继续说道:“然后,那苗族女子发现了我,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
她站起身来,怒视着我,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她说苗族有过规定,凡女子被外族男子看到就要嫁与他人。
我当时吓得不知所措,差点就被扣在苗疆回不来了。
师兄还在那边嘲笑我,说,不如就成全苗族姑娘。
那小妖女,说死活不放过我。
但己经过了些许日子,怕是忘了这茬了吧。”
景桓之原本微微前倾的身子不由得微微一滞,眉头轻蹙,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
但当他听到对方接下来的话时,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肩膀微微放松,轻呼一口气,仿佛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释然的微笑,目光柔和地看向对面的西弦兄,他稍作停顿,整理了一下衣襟,拱手作揖,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西弦兄,我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
过几日,挽风楼将举办一个百画展,届时群贤毕至,定是热闹非凡。
我们再择良辰,共聚一堂,把酒言欢,岂不快哉?”
说罢,西弦玉微微点头,看着景桓之的背影。
西弦玉己洞悉这试情崖之迷,也略感无趣,不等那两位主角到来便也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