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后院,虽未曾见过萧怀,但从旁人口中也能推测他不是什么好人。
听说前些日子意满楼的头牌差点被他折磨死,听说他曾撕开一个姑娘新愈合的伤口,在她痛苦不堪时强要了她。
即便只是听见他的名字,我便已经心生寒意,被他抱在怀里,更是惊惧不已。
别怕,雀儿。
年轻的声音低沉稳重,若不是对他早有了解,或许我真的会以为自己遇到了救赎。
他力气很大,抱着我没有动,轻声问道: 谁打的你?
我咬着唇不敢说话,若我逃不出去,意满楼的人迟早有机会报复我,那时候才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萧怀在我这里得不到答案,又去看其他人,老鸨为难了片刻,小声道: 是我的两个侄儿,这丫头笨手笨脚的,惹了祸,不得不教训教训。
抱着我的手紧了紧,萧怀似笑非笑道: 两个壮汉欺负一个小姑娘,倒也下得去手。
这丫头实在顽劣,总要教训得狠点,才能听话……
萧怀打断了老鸨的话,说道: 自今日起,她便是我的人了,你们动了我的人,须得付出点代价才行。
这?
各断他们一只手吧。他说得风轻云淡,好像断手就和折根树枝一样平常。
大人大人不要啊
老鸨忙不迭地求饶,但萧怀的随行侍卫已经雷厉风行地按住了那两个打手,没给他们一点逃跑的机会。
不要
刀剑出鞘的声音盖过了所有的哭喊,尖厉得让人头皮发麻,我虽看不见,却也能想象身后是什么惨状。
后院里求饶声连连,萧怀却不为所动,径自抱着我出了意满楼,塞入了马车。
他这是要把我带回家,一入萧府,我绝无可能逃出来了。
我本来已经发现了一条逃出意满楼的路,打算惹了老鸨这一顿打后便装病,趁他们放松警惕时偷跑,这下进了守备森严的萧府,我又该怎么逃?
我又急又怕,止不住地惊颤,抓住他的衣袖问: 大人要带我去哪里?
他不急不缓地落下车帘,擦擦我的脸说: 别怕,雀儿,我带你回家。
我……我家不在京城。
他心不在焉的,没搭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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