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深宫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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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的钟声在这寂静的紫禁深宫内回荡,仿佛是时间的催促,又似命运的召唤。

大明皇帝朱简熔紧紧地搂着皇后马清梦,轻声说道:“妹子,咱想咱的堭儿了。”

马清梦心中一酸,她知道皇帝对堭儿的思念之情,但此时她也只能默默地拍拍朱简熔的肩膀,安慰道:“哎呀,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哀家也想咱们的大儿子啊,要是他还在的话,现在肯定也是咱们大明帝国的太子了。”

马皇后强忍着泪水,仰起头,不让那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然而,她的声音却带着些许哽咽,透露出内心的痛苦和无奈。

而朱简熔早己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他抽泣着,身体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内侍的呼喊声:“禀告陛下,太子求见。”

朱简熔猛地抬起头,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

他迅速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然后定了定神,说道:“让他去御书房候着!”

马皇后见状,连忙关切地说:“多穿点,外头冷,别让咱的堃儿等急了。”

她的声音温柔而细腻,充满了母爱。

朱简熔点点头,开始匆忙地更换衣服。

而在山的另一边,禁院卫调查处行动科白夜组的成员们正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他们将两辆巨象爱国者横着停放在盘山公路上,形成两道坚固的防线,以此作为掩体。

白夜靠在车身上,目光如炬地紧盯着山下的方向,他的身旁是左婧雨和钱宁,两人也都神情严肃,不敢有丝毫松懈。

与此同时,梁飞和孙耀祖则负责监视山上的动静,确保没有任何潜在的威胁。

就在这时,眼尖的钱宁突然发现山下有一队车队正朝他们驶来。

他立刻警觉起来,迅速将这一情况报告给了白夜。

白夜得到消息后,立刻将注意力集中到那队车队上。

随着车队逐渐靠近,白夜终于看清了车上的标志——一个大大的“桐”字,以及那代表着皇家御用的明黄色顶灯。

白夜心中一紧,他知道这一定是桐王殿下的车队。

他当机立断,命令众人撤下防卫,然后带领着大家快步迎上前去。

当车队停稳后,白夜率领众人毕恭毕敬地向车队行礼,口中说道:“下官禁院卫调查处行动科组长白夜,见过桐王殿下。

不知桐王殿下深夜到此处,有何吩咐?”

桐王御用的瞬影轿车副驾驶上下来一个内侍,指着白夜骂到:“大胆!

你个小小的行动科组长,从九品的小吏,安敢如此无理?”

白夜默不作声,而此时,桐王朱靖垕从轿车后座上下来,披着皇室御用的明黄色蛟纹氅,司机也赶紧下车,从车门里抽出一把明黄色的雨伞,赶紧跟着桐王身后帮他撑伞。

“无妨,无妨。”

桐王朱靖垕向那内侍摆摆手,“本王也是夜里闲来无事,打算去这顺天观星台瞭望夜空罢了,不知白组长又何故在此啊?”

白夜思索了一会儿,依旧低着头,不卑不亢的说道:“抱歉,桐王殿下,下官奉陛下口谕,执行绝密任务,不敢泄露分毫,请殿下恕罪。”

桐王朱靖垕闪过一丝不悦的神色,但立即恢复过来,他笑了笑,看着白夜说道:“既然如此,本王是不该多问,这样吧,本王也是久闻禁院卫大名,可谓名震天下。

本王座驾内有一瓶从域外带来的好酒,甘甜无比,想邀白组长共驾同品,不知白组长意下如何啊?”

白夜知道他己经拒绝过桐王一次,如若再拒绝,怕是得罪了这位王爷,只得同意:“恭敬不如从命,全凭王爷安排。”

说完便起身随桐王坐上了那辆瞬影轿车。

车窗外的雪花在路灯下织成流动的银纱,白夜指尖刚触及冰凉的酒杯,桐王朱靖垕忽然拨动小几上的铜制司南。

指南勺在琉璃底盘上轻转,勺柄精准指向挡风玻璃外禁院卫的爱国者。

“弗朗机人在吕宋种的薄荷。”

桐王指尖弹击杯壁,薄冰撞击声压过雪花砸在玻璃上的嘈切,“这酒喝一茬少一茬……就像弘定一十年的盐引票证。”

他注视着杯中升腾的气泡,突然将司南倒扣。

白夜喉结微动。

酒液滑过舌根的刹那,舌尖尝到海盐混杂铁锈的余味——那是去年查抄天津口盐栈时,被盐酸蚀坏的保险柜残留气息。

车窗外闪过霓虹光斑,桐王转动的扳指在窗上的投影,却又那么像一条盘旋游动的巨蟒:“禁院卫王指挥使前儿跌进北海冰窟窿,那位置空得蹊跷。”

皮座发出皮革摩擦的细响,他倾身时胸前的翡翠龙牌磕在酒柜镶边,“白组长是明白人,开春该换朝服的时节……”雨刮器在玻璃上划出扇面水痕,暗红灯光晕将司南底座映得如凝血。

白夜垂眼注视杯底未化的糖霜,水痕正顺着玻璃滑向镌绣在桌布上的大明疆域微缩图,在江淮盐场的位置洇开深色印记。

指腹摩挲着腰间令牌獬豸纹的锐角,他忽然松开紧握的骨节。

酒杯轻轻落在磁石司南旁,杯底细圈水渍恰与疆域图顺天府的位置重叠。

“谢王爷的美酒。”

白夜推开车门,寒雾瞬间吞没他半张脸,“卑职这命……属火。”

风雨卷进他最后半句话,淹没在车门闭合的闷响里:“泼在盐堆上要出事的。”

朱靖垕捏碎的冰片从指缝簌簌落下,在深驼色羊绒毯上融成蛇形的暗斑。

车载电台滋滋窜出戏曲唱段,老生苍凉的嗓音刺破雪幕:“金樽纵埋千尺雪——难化盐山万仞寒呐!”

另一边,柳震宇刚刚坐稳在自己的汽车里,正准备关上车窗时,车窗突然被人轻轻敲了几下。

他有些不悦地摇下车窗,定睛一看,只见车窗外站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这个男人身材高大,面容冷峻,他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地说道:“尚书大人,殿下有请。”

柳震宇心中一紧,眉头微微皱起。

他凝视着眼前的男人,首觉告诉他,这次的邀请恐怕并非寻常之事。

于是,他开口问道:“敢问是哪位殿下?”

穿黑西装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同样恭敬地回答道:“回尚书大人,是舒王殿下有请。”

柳震宇闻言,心中的疑惑更甚。

他与舒王殿下素无往来,实在想不通对方为何会突然邀请自己。

他犹豫了一下,继续追问道:“本官与舒王殿下素无来往,不知今日相邀所为何事?”

男人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冷漠。

他左手搭在车门框上,右手却缓缓上移,露出了藏在衣袖里的一把黑漆漆的手枪。

那黑洞洞的枪口,首首地指着柳震宇,透露出丝丝寒意。

柳震宇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心中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

他缓缓地伸出手,打开了车门,然后迈步下车。

站在车旁,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接着,他抬起头,目光落在了那个男人身上。

那个男人面带微笑,向柳震宇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示意他上车。

柳震宇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迈步走向那辆黑色的奥北密探。

奥北密探的车门缓缓打开,柳震宇弯腰钻进车内,坐在了柔软的座椅上。

车内的空间宽敞而舒适,散发着淡淡的皮革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