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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五年的北京城,四月天就憋着一股燥热。

我,李冬,在人民公园的长椅上刚结束一场堪称灾难的相亲。

姑娘叫刘红梅,纺织厂的女工,介绍人夸得天花乱坠,见面才发现她眼角眉梢都挂着挑剔。

我特意穿上的新白衬衫浆得领口发硬,勒得脖子生疼,像套着个纸枷锁。

那条“长城牌”人造革皮带,簇新锃亮的铜扣在太阳下反着廉价的光,是我为了这次见面咬牙买的“体面”——花了我小半个月的工资。

“李同志,你这人……忒没劲了。”

刘红梅捏着汽水瓶,指甲油有点剥落,眼神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像在菜市场掂量一块不新鲜的肉,“话不会说,工作也……就那样。

我看啊,咱俩不合适。”

她站起身,裙摆带起一阵风,留下半瓶没喝完的“北冰洋”,滋滋冒着徒劳的气泡。

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又找不到出口,憋得我胸口发闷。

鬼使神差,两条腿不听使唤地把我驮到了西郊动物园。

不是想看动物,纯粹是心里那团乱麻和无处发泄的憋屈需要一个巨大的、能吞噬一切喧嚣的地方。

虎山前人声鼎沸,永远是动物园的焦点。

我挤在厚实的人墙后面,踮着脚,伸长脖子往里探。

视线越过攒动的人头,终于捕捉到下面假山阴影里那一团蛰伏的、黄黑斑斓的巨大身影——东北虎“大彪”。

它似乎刚睡醒,慵懒地打了个滚,露出雪白的肚皮,那健硕的肌肉线条在幽暗的光线下起伏,带着一种原始而令人心悸的力量感。

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腥臊气混合着湿土和粪便的味道,被风卷上来,直冲鼻腔。

就在这时,后背被一股蛮力狠狠一撞!

不知是谁推搡失了重心,还是脚下被什么绊住,惊呼卡在喉咙里,世界瞬间颠倒!

风声呼啸,伴随着人群炸开的、短促而变调的惊叫,我像个破麻袋般翻滚着坠落下去!

“噗通!”

后背结结实实砸在冰冷、黏腻的泥地上,五脏六腑仿佛被震得挪了位,眼前金星乱冒,嘴里尝到铁锈般的腥甜。

完了!

彻骨的寒意从尾椎骨瞬间窜遍全身,连血液都似乎冻结了。

我僵硬地转动眼球,几米开外,“大彪”那硕大的头颅已经抬起。

琥珀色的兽瞳在幽暗中亮起,冰冷、漠然,像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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