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像无数根钢针,斜斜扎进滨海市的夜空。林深站在废弃码头的尽头,咸腥的海风裹挟着雨珠,打湿了他法医服的领口。三小时前,他刚从停尸房逃离——那具编号17的无名尸体,胸腔里没有心脏,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用尸斑勾勒出的黑色曼陀罗,花瓣纹路竟与古籍里记载的”往生门“如出一辙。此刻,雨幕中浮现出一座悬浮的建筑。哥特式的尖顶刺破云层,墙面爬满湿漉漉的常春藤,每一片叶子都泛着幽蓝的荧光。酒店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