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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画室遇见宋词时,他像穿透乌云的阳光。

他教我调颜料的手很暖,送我的围巾有松节油的味道。

当他跪在雪地里为我戴手套时,我以为抓住了救赎。

直到我把那个雨夜的秘密告诉他—— 他眼里的心疼凝固成冰:“去外地集训就分手吧。”

我拼命争取到他的学校,却看见他搂着任薇薇说:“那个胖子?

拯救游戏而已。”

高考放榜那天,我烧光了所有画稿。

多年后超市重逢,他带着未婚妻向我道歉。

我笑着抱起教案:“宋同学,老师不会原谅作弊的人。”

1浓重的松节油气味像一层无形的膜,裹在画室闷热的空气里,沉甸甸地压着我的呼吸。

每一口吸进去,都带着点化学制品特有的辛辣,烧得喉咙口发干发紧。

头顶几根老旧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光线惨白,毫无生气地泼洒在每一个角落,把那些沾满油彩的画架、堆满静物的角落、还有一张张年轻却同样紧绷疲惫的脸,都照得有些失真。

我缩在靠窗角落的画架后面,尽量把自己藏得小一点,再小一点。

铅笔在粗糙的素描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轻响,细小的碳粉簌簌落下。

手下的线条却软绵绵的,毫无筋骨,画面上那个石膏像的眼睛空洞得吓人,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窟窿,直勾勾地回望着我。

胃里一阵熟悉的翻搅,闷闷地钝痛起来。

我知道,这不仅仅是因为昨晚又没睡好,或者早上只胡乱塞了几口冰冷的包子。

那种沉甸甸坠在身体里的疲惫感,像是生了锈的锁链,拖拽着每一个关节。

“啧,这结构……透视又歪了。”

一个清朗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毫无预兆地在头顶响起。

我吓得猛地一缩肩膀,铅笔尖“啪”一声脆响,断了半截。

心脏在胸腔里毫无章法地乱撞,像只受惊的兔子。

抬头,正撞进一双眼睛里。

是宋词。

他就站在我旁边,微微弯着腰,一手随意地撑在我的画架边缘。

距离有点近,他身上那股清爽的肥皂味混合着淡淡的松节油气息,奇异地盖过了画室里浑浊的空气,蛮横地钻入我的鼻腔。

他很高,窗外的天光被他挡住大半,只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勾出一道柔和的金边。

他头发有点乱,额前几缕碎发不听话地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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