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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丝敲在便利店玻璃上的声音,像极了十年前那个夏夜。林微攥着刚买的草莓牛奶,

指尖被冰得发颤,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街角那棵老榕树。树干上斑驳的刻痕还在,

只是当年刻字的少年,早已消失在时光里。1 蝉鸣里的旧时光2013年的夏天,

十二岁的林微抱着画板,躲在榕树下写生。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子,

在画纸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她正专注地勾勒着树干的纹理,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午后的宁静。几个穿蓝白校服的男生追着一个少年跑过来,

为首的高个男生扬着拳头,声音里带着嚣张:"江辰!把东西交出来!"少年猛地转身,

后背撞在粗糙的榕树上,怀里的铁盒"哐当"落地。林微看清他额角渗出的细汗,

还有左臂校服袖子下隐隐渗出血迹的伤口。他比同龄人高些,身形清瘦,

洗得发白的校服穿在身上更显单薄,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刃,死死盯着追来的人。

"那是我妈的遗物。"少年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高个男生嗤笑一声,

抬脚就要去踩地上的铁盒。林微握着画笔的手猛地收紧,不知哪来的勇气,

她举起画板就冲了过去,挡在铁盒前,心脏狂跳却努力瞪大眼睛:"你们干什么!

校园欺凌是犯法的!我已经拍照了!"其实她的画板根本没有摄像头,

掌心却因为紧张沁出了汗。男生们愣了一下,看看她手里的画板,又看看她涨红的脸,

高个男生骂了句"多管闲事",踢了踢路边的石子,带着人悻悻地离开了。

巷口的蝉鸣重新响起来,却比刚才更聒噪。少年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铁盒,

指尖抚过盒盖上新添的裂痕,喉结滚动了一下,才低声道:"谢谢。

"林微这才注意到他左眼角下方有颗浅褐色的痣,像落在雪地上的一粒糖霜,

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里翻出随身携带的创可贴和一小管薄荷药膏——那是妈妈给她画画时防蚊虫的:"你受伤了,

额角在流血。"少年没躲,只是微微低下头,方便她处理伤口。

薄荷药膏涂在皮肤上凉丝丝的,混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意外地好闻。"我叫林微,

双木林,微笑的微。"她仰头看他,阳光晃得她眯起眼睛,碎发被风吹到脸颊上,"你呢?

"少年沉默了片刻,指腹蹭了蹭鼻尖,声音还有些沙哑:"江辰,星辰的辰。

"后来林微才知道,江辰是刚从外地转来的插班生,因为不肯加入校霸团伙替他们考试作弊,

才被盯上。她开始每天放学后绕路去榕树下,有时是为了画完未完成的速写,

有时只是想看看那个安静的少年。她发现江辰总是独来独往,午餐只吃最便宜的馒头,

却会把零花钱攒下来,给巷口流浪的三花母猫带猫粮。"给。

"某天她把两颗薄荷糖塞进他手里,糖纸是清新的绿色,"我看你上次口袋里掉出这个糖纸,

消肿止痛,薄荷味的。"江辰盯着糖纸看了很久,像是在看什么珍贵的东西,

突然从铁盒里拿出一枚用银杏叶做成的书签递给她:"给你。"书签边缘被磨得光滑,

叶脉清晰可见,显然被保存了很久。林微接过书签,指尖触到他微凉的指腹,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她把书签夹在最宝贝的素描本里,每天画画时都会看到。

他们的秘密基地就在这棵老榕树下。江辰会帮她调颜料,

看她画巷口打盹的猫;林微会给他带妈妈做的糯米糍,听他讲那些没说完的武侠小说片段。

江辰的话很少,但眼神很专注,当他看着林微画画时,

眼角的那颗痣会随着他的微笑轻轻颤动。林微发现,江辰其实很会画画,

他随手在她素描本上画的简笔画,线条流畅又生动,尤其是那棵歪歪扭扭的老榕树,

树下站着两个牵着手的小人。变故发生在一个周五的下午。校霸们趁江辰值日时堵住了他,

抢走了那个铁盒,还把它扔进了巷尾的小河里。江辰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河水虽然不深,

却布满了碎玻璃和垃圾。当他浑身湿透地爬上岸,左臂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鲜血混着河水往下滴。林微吓得哭了出来,手忙脚乱地解下自己的红领巾,

笨拙地给他包扎伤口。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个男人粗暴的吼声:"江辰!你又死哪去了!

跟我回去!"一个满脸酒气的中年男人冲过来,拽住江辰的胳膊就往外拖。

铁盒被他狠狠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林微捡起裂开的盒子,

看见里面只有半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个温柔的女人,还有一枚生锈的旧钥匙。

江辰被男人拖着走,他回头看了林微一眼,眼神里有惊慌,有愤怒,

还有一丝林微读不懂的哀伤。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男人用力一推,

踉跄着走远了。那天之后,江辰再也没有出现在榕树下。林微等了三天,

从烈日当空等到夕阳西下,只等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她把银杏叶书签系在手腕上,

却在不久后搬家时,不小心把它弄丢了。那个蝉鸣不止的夏天,

连同少年眼角的痣和薄荷糖的味道,一起封存在了旧时光的盒子里,偶尔想起,

心里会泛起一丝淡淡的怅然。2 霓虹下的重逢十年后,林微成了一名小有名气的插画师,

工作室就设在市中心的创意园区里。这天晚上,她刚结束一个线上会议,

揉着发疼的太阳穴走出写字楼,正准备打车回家,却看见对面巷口围了几个人,

似乎在推搡着什么人。她下意识地想绕路走,却听见一声闷哼,

那声音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让她脚步一顿。借着街边霓虹灯的光,

她看见一个男人被按在墙上,黑色西装沾满了污渍,手腕上的手表碎了镜面,

几缕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嘴角似乎还带着血迹。当他挣扎着抬起头,

路灯的光正好照亮他左眼角下方——那颗浅褐色的痣,像十年前一样,安静地躺在那里。

林微的呼吸骤然停滞,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是江辰。几乎是本能的反应,

她扔下手里的电脑包,抓起路边一辆共享单车的铃铛就用力摇起来,

同时大声喊道:"警察来了!再打就报警了!"那几个混混显然没料到会有人突然出现,

吓了一跳,骂骂咧咧地看了看四周,很快就散开跑了。

巷口只剩下林微和那个靠在墙上的男人。林微快步跑过去,蹲在他面前,

心脏跳得像要冲出胸腔。她看着他苍白的脸,还有嘴角的血迹,声音都在发抖:"你怎么样?

有没有伤到哪里?"男人抬起头,眼神因为疼痛和刚才的冲突而有些模糊,

却在看清林微脸的瞬间猛地一震,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随即被浓浓的痛楚取代。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咳出一小口血沫。

林微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想叫救护车,指尖却突然被他攥住。他的掌心很烫,

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和十年前一模一样,只是现在更浓,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草味。

"别...去医院。"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砂纸摩擦过木头,

"送我去...恒山路17号。"林微看着他染血的衬衫和手臂上明显的伤口,

心里急得像火烧,却又无法拒绝他眼里的恳求。她咬牙点头:"好,你撑住!

"她拦了辆出租车,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几乎站不稳的江辰扶进后座。车内光线昏暗,

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他身上的血腥味。林微帮他按住额角的伤口,

指尖触到他微凉的皮肤,感觉像触到了一场遥远的梦。"你好像...没怎么变。

"江辰偏过头看她,目光沉沉,带着一种穿透时光的温柔。林微的心跳漏了一拍,

脸颊有些发烫。她看着他,十年不见,他褪去了少年时的清瘦,轮廓变得更加分明,

眉眼间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硬朗,唯有眼角那颗痣,和看她时的眼神,

还和记忆里的少年重叠。出租车停在一栋有些年头的老式公寓楼下。

江辰几乎是半靠在林微身上,才勉强走进昏暗的楼道。他的公寓在三楼,房间不大,

却收拾得干净整洁,只是到处都堆满了画具和建筑设计稿,

墙上贴着各种城市角落的素描和建筑草图,角落里还放着一个画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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