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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的牛皮短靴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回响,月光将她的影子拉长在爬满紫藤的门廊。

这座建于民国二十三年的祁家大宅,此刻正像头蛰伏的巨兽,雕花窗棂里渗出暗红色的雾气。

她下意识攥紧帆布包带,包里那本牛皮封面的日记突然发烫,烫得她掌心发麻。

"咔嚓"三楼传来细微的断裂声,林夏的手电筒光束瞬间扫向声源。光束掠过积灰的回廊,

在东侧楼梯口的樟木立柜上定格——柜门缝隙里,露出半截泛着幽光的青铜钥匙。那形制,

竟与她背包夹层里的钥匙分毫不差!"不可能......"林夏踉跄后退,

后腰撞上冰凉的铜把手。回头时,整面墙的樟木衣柜正在缓缓打开,

月光在无数件对襟旗袍上流淌,每一件领口都绣着朱砂小楷:民国二十四年 惊蛰。

她突然想起日记里那句用血写的批注:当旧衣重见天日,生者将与死者同眠。

日记本突然从背包滑落,在月光下自动翻开。林夏惊恐地看着空白页上浮现血字:第三日,

西厢房的钟摆开始逆向手机突然震动,

锁屏显示日期竟从2023年5月7日跳到了1937年4月23日。

院外传来乌鸦嘶哑的啼叫,林夏猛然抬头,发现百年枯槐的枝桠间,

分明挂着几串新鲜的槐花!第一章 逆时回廊西厢房的座钟当啷作响,

林夏数着逆向跳动的指针。当分针从12倒转至9时,整面墙突然裂开缝隙,

露出通往地下室的旋转楼梯。潮湿的霉味中,她摸到了冰冷的铜铃,铃身上刻着祁宅司晨

四字。"叮——"铜铃轻响的刹那,地下室突然亮如白昼。

林夏倒吸冷气——整面墙的玻璃柜里,密密麻麻排列着数百只怀表,

每只表盖都嵌着不同年份的照片。她颤抖着翻开其中一页,

泛黄照片上的年轻女子赫然与日记里祁先生妻子的画像一模一样!

"林小姐对这些老物件感兴趣?"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夏猛然转身,

手电筒光束扫过一张沟壑纵横的脸。穿灰布长衫的老人正拄着枣木拐杖,

浑浊的眼球倒映着怀表的微光:"老朽是祁家的管家,您可是第七个来寻宝的人。

""第七个?"林夏后退半步,后腰抵上冰凉的玻璃柜,"其他人呢?

""自然是永远留在这儿了。"管家突然咧嘴笑,缺了门牙的黑洞里飘出腐叶的气息,

"您瞧这些怀表,每只都是个故事。"林夏注意到老人的右手无名指缠着褪色的绷带,

那形状像是被某种齿轮碾断的。她不动声色地将手按在腰间的防狼喷雾上,

突然瞥见老人脚边的阴影里,有条细细的红线正在蔓延。"林小姐可知道,

这地下室的地板下埋着什么?"管家突然凑近,呼吸带着浓重的樟脑味,

"是三十七具童男童女的骸骨,他们的魂魄都被困在怀表里......""哐当!

"地下室的灯突然熄灭,林夏在黑暗中听到怀表链断裂的脆响。她果断按下防狼喷雾,

借着微光冲向旋转楼梯,却被突然伸出的拐杖绊倒。在摔倒的瞬间,

她看到管家的影子突然膨胀,化作无数扭曲的钟表零件!

第二章 血色日记林夏蜷缩在东厢房的四柱床下,剧烈喘息。她摸到枕边的日记本,

发现空白页又浮现出新的血字:子时勿近钟楼,钟摆会吞噬活人。

手机屏幕泛着幽蓝的光,日期仍在倒退,此刻显示1937年3月15日。

她颤抖着点开相册,发现所有照片都在褪色,唯有那张在古玩市场拍摄的青铜钥匙照片,

正在渗出鲜血!"滴答......"水滴声从天花板传来,林夏抬头,

看到枣红色的液体正顺着雕花床柱流淌。那液体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渐渐凝结成一行小字:三日后,桃花开。突然,楼下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林夏贴着墙根走到二楼回廊,看到管家正跪在碎瓷片上,用断指蘸着鸡血在地面画符。

他的影子在月光下分裂成七个模糊的人形,每个都在模仿他的动作。

"第七个祭品......"管家沙哑的声音混着鸡血滴落的声响,"祁夫人的桃花劫,

该由你来破。"林夏猛然想起日记里提到的生门密码:必须触发祁夫人死亡当天的场景,

并替她完成遗愿。她攥紧背包里的桃木簪——那是在地下室玻璃柜里发现的,

簪头刻着桃夭二字。第三章 镜像迷宫当林夏再次踏入西厢房时,

座钟的指针停在午夜十二点。整面墙的书架突然翻转,露出刻满符咒的青铜门。

她将桃木簪插入锁孔,门内传来婴儿啼哭般的呜咽。门开的瞬间,林夏被卷入旋转的光影。

等她站稳时,发现自己置身于民国时期的客厅。穿月白旗袍的祁夫人正坐在摇椅上刺绣,

而祁先生则站在窗前,背影与管家有七分相似。"你终于来了。"祁夫人突然抬头,

刺绣的银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我等你七十年了。"林夏看到祁夫人的旗袍下摆渗着鲜血,

那血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她突然想起地下室玻璃柜里的怀表,

意识到每个怀表都是受害者的时间碎片。"夫人的遗愿是什么?"林夏握紧桃木簪,

注意到窗外的桃花树正在快速枯萎。"带我去桃林。"祁夫人站起身,

绣花鞋踩过的地方绽放出血色桃花,"祁先生以为用邪术能留住我,

却不知我的魂魄早已被封印在桃花蕊里。"突然,整座宅院开始剧烈晃动。

林夏看到管家的影子出现在窗外,正用无数钟表零件拼凑出巨大的钟摆。

当钟摆开始逆向摆动时,所有桃花瞬间凋零,祁夫人的身影也变得透明。"快走!

"祁夫人将桃木簪刺入林夏掌心,"用你的血浇灌桃树,打开生门!"林夏在剧痛中奔跑,

穿过无数个正在崩塌的时间碎片。她看到自己背包里的日记本在空中飘散,

每一页都化作纷飞的桃花。当她终于冲到庭院时,百年枯槐已经变成枝繁叶茂的桃树,

无数桃花瓣正逆着时间飘落。"林小姐,该上路了。"管家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你看这漫天桃花,多美啊......"林夏咬破舌尖,将血喷在桃树干上。刹那间,

整棵桃树爆发出刺眼的金光。她看到祁夫人的魂魄从花蕊中升起,

而管家的影子在金光中灰飞烟灭。终章 轮回重启林夏睁开眼时,

发现自己躺在老宅外的青石板上。手机显示日期回到2023年5月7日,

背包里的日记本完好无损,只是最后一页多了行褪色的小楷:民国二十四年 惊蛰,桃夭

。她站起身,看到老宅的朱漆大门缓缓关闭。门缝里,穿月白旗袍的祁夫人正对着她微笑,

手中捧着一束鲜艳的桃花。林夏摸了摸掌心的疤痕,突然发现手腕上多了串桃花木手链。

当她转身时,看到晨雾中站着个穿灰布长衫的老人,正将一块怀表放进路边的邮筒。

怀表的玻璃上,倒映着她此刻的面容。民国古宅之诡影迷局林夏紧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

眼神不时扫向后视镜中那座渐行渐远却又仿佛如影随形的老宅。

朱漆大门的残影好似一道诅咒,深深烙印在她的视线里。

车载广播中突然窜出一阵尖锐的刺啦杂音,像无数根针在耳膜上乱刺,紧接着,

然的沙哑嗓音从中传出:“第七个祭品......”“吱——”轮胎与柏油路面剧烈摩擦,

发出刺耳的声响,车子猛地停下。林夏死死盯着挡风玻璃,

上面不知何时悄然凝结了一层薄霜,诡异的是,霜花竟慢慢拼凑出“子时三刻”的字样。

她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在老宅地下室的恐怖经历,

管家那阴森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第七个寻宝人永远留在了这里。就在这时,

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打破了车内令人窒息的寂静。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段视频,

林夏犹豫了一下,还是颤抖着点开。画面中,她背包里的那把青铜钥匙,

正自行插入老宅的铜锁孔,缓缓转动。紧接着,

门后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密集齿轮咬合声,仿佛有什么巨大而邪恶的东西正在苏醒。

视频的最后,画面定格在门楣上的八卦镜,镜面中隐隐映出七个模糊的人形轮廓,

他们姿态扭曲,似在痛苦挣扎。“叮铃——” 一声清脆却透着寒意的声响从后座传来,

林夏下意识回头,只见后视镜中赫然映出一个身着月白旗袍的身影。

那女子面容绝美却毫无血色,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

手中捧着的桃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凋零。林夏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当她猛地转过头,后座却空荡荡的,唯有几片残败的桃花瓣在冷风中无助地飘零,

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第四章 血色邮差三天后,阳光透过南大图书馆的高窗,

洒在陈旧的书架上。林夏穿梭在书架间,周围弥漫着一股陈旧纸张与灰尘混合的气息。

她一心想要揭开祁宅背后的秘密,手中捧着一本又一本泛黄的古籍。终于,

在一本名为《金陵异闻录》的书中,找到了关于祁宅的记载。书中提到,祁宅的主人祁明远,

曾是民国时期金陵城赫赫有名的钟表商行老板,家财万贯,风光无限。然而,

他的妻子桃夭突然病逝后,祁明远像是变了一个人,陷入癫狂,四处寻觅邪术,

声称要 “逆转生死”,让妻子重回人间。书末附着一张已经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中祁明远身旁站着一位年轻的管家,林夏定睛一看,

那容貌竟与她在老宅中遇到的现代管家毫无二致!“林小姐对祁宅很感兴趣?

” 一个醇厚却又带着几分神秘的男中音从身后响起。林夏警觉地转身,

只见一个身着藏青长衫的男人正悠闲地倚在书架旁,

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枚刻着桃花纹的怀表。他身形修长,气质儒雅,

但左眼下的那颗泪痣,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妖异的红色,仿佛一颗随时会滴血的朱砂。

“你是谁?” 林夏迅速伸手按住口袋里的防狼喷雾,

目光警惕地落在男人沾着新鲜泥土的皮鞋上。男人优雅地微微鞠躬,

脸上挂着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手中的怀表链随着他的动作在指间流转出一道道残影,

“在下沈砚秋,受令保护第七位祭品。”“祭品?” 林夏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怀疑,

“你和那个管家是一伙的吧?别以为能骗得了我!”沈砚秋却突然向前贴近,

林夏顿时闻到他身上浓重的檀香中,隐隐夹杂着一股铁锈味,仿佛刚从某个血腥之地而来。

他轻轻掀开袖口,露出三道触目惊心的抓痕,伤口还在渗着血丝,“三日前你离开祁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