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毒妃?冷面王爷缠上她

替嫁毒妃?冷面王爷缠上她

作者: 小利刃

言情小说连载

《替嫁毒妃?冷面王爷缠上她》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小利刃”的原创精品云芷萧煜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素未谋面的慕容云芷和萧从替嫁开始了他们的惊心动魄战云芷因为母亲的去最终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继母关押在不见天日的柴偶然间在柴房角落的蛛网上看见了藏着失传的《毒经》残根据上面的内容配出了两种奇毒幽蓝鸩、化骨

2025-07-13 19:56:42
想想我堂堂相府嫡女慕容云芷不仅被继母囚禁柴房,还要替嫁垂死的宸王。

“嫁过去冲喜,三日后守寡,相府还能赚份哀荣。”

继母的算盘打得响亮。

无人知晓,柴房角落的蛛网藏着失传的《毒经》残页。

腐朽气息钻进鼻腔,混杂着灰尘、霉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角落里,几只肥硕的老鼠,绿豆眼在昏暗中闪着幽光。

唯一的光源,是高处那扇窄小的窗透进来的、惨淡的夕阳余晖,在布满蛛网和灰尘的地面上投下几道扭曲的光斑。

云芷靠坐在冰冷的墙壁上,单薄的素色衣裙早己看不出本色,沾满了污渍。

左臂的鞭伤刚刚结了深褐色的痂,一动便是钻心的疼。

她微微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底深处那片冻彻骨髓的寒潭。

当然,外伤的疼不及家人对她伤害的万分之一疼。

这时门外想起了刺耳的声音,“哎哟,我的好瑶儿,可仔细着点,这蜀锦金贵,别让柴房的晦气给沾了!”

继母王氏的声音,甜腻中透着刻薄,透过门板的缝隙钻进来。

“娘,您就放心吧!”

另一个娇脆的少女声音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云芷那贱蹄子也只配在那耗子窝里待着!

这正红的嫁衣,还有这金丝八宝凤冠,可都是女儿明日嫁给太子表哥时用的!

她呀,也就配穿一身粗麻布,抬去给那活死人冲喜!”

“小声些!”

王氏假意呵斥,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却藏不住,“到底是‘嫁’过去做王妃呢,哈哈哈…虽然是顶替你…也是她的‘福气’!

那宸王萧煜,听说就剩一口气吊着了,太医署都摇头。

咱们相府送个女儿过去冲喜,尽了臣子的心意,三日后她一守寡,陛下感念,你爹的官位说不准还能再进一步!

这哀荣,她挣得值当!”

脚步声和嬉笑声渐渐远去,柴房重归死寂,只剩下老鼠啃噬的细碎声响。

福气?

哀荣?

慕容云芷唇角缓缓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极淡,却带着淬毒的锋锐。

三天前,她还是相府名义上的嫡长女。

母亲早逝,留下的“神医”之名和几卷医书成了她唯一的庇护。

可这点庇护,在父亲慕容崇山眼中,远不及继室王氏所出的女儿慕容云瑶能攀附东宫带来的荣光。

一场莫须有的“冲撞贵人”罪名,几道毒辣的鞭子,她就被锁进了这不见天日的柴房。

罪名是现成的,打心眼里是己经想好了她作为最合适不过的替嫁人选,只有这样,一切才显得非常的“顺理成章”——垂死的宸王萧煜需要一个冲喜王妃,而云瑶,是要做太子妃的,怎能沾染这等晦气?

好一个慈父!

好一个贤良继母!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冰寒。

她不会坐以待毙,更不会成为他们攀上权贵的垫脚石!

目光缓缓扫过这囚笼般的柴房。

墙角,一张破破烂烂、摇摇欲坠的木桌脚上一只硕大的蜘蛛在桌角上方结了网,几片枯叶和不知名的碎屑被粘在上面,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其中一片“碎屑”,颜色灰败,边缘却异常规整。

云芷的目光猛地一凝。

她强撑着身体,不顾左臂伤口撕裂的痛楚,踉跄着挪到桌边。

指尖颤抖着,极其小心地避开蛛网,拈住了那片“碎屑”。

入手微凉,质地坚韧,非纸非布,倒像是某种硝制过的薄皮。

借着最后一丝残阳的光,她看清了上面蚀刻的、细如蚊足的古拙文字和几幅扭曲的植物图样!

这不就是《毒经·残七》吗?

慕容云芷喜出望外!

母亲留下的医书手札里曾提过只言片语,前朝有位毒医圣手,所著《万毒本源经》包罗万象,后毁于战火,只余残页流落世间,价值连城!

这…这竟是传说的那一片残页?

云芷的心,在死寂的胸腔里疯狂狂跳动起来。

求生的本能和母亲传承的那点对毒物的敏锐,瞬间战胜了恐惧和虚弱。

她如饥似渴地辨认着上面的字迹和图样,晦涩的古文,扭曲的植物形态,配比方式更是匪夷所思。

这残页所载,正是三种失传的奇毒炼制之法:幽蓝鸩:无色无味,遇水则溶,三息封喉,死后尸身泛幽蓝寒光。

化骨散:粉尘状,见血生效,蚀筋化骨,顷刻间使人如烂泥瘫软。

鬼哭藤:汁液粘稠,触肤即入,引剧痛如万蚁噬心,七日方休,中者哀嚎如鬼哭。

一丝冰冷的、近乎疯狂的光芒,在云芷清冷的眸底燃起。

绝望的柴房,瞬间变成了她唯一的生路!

……大婚前夜。

柴房内没有灯烛,只有清冷的月光从气窗吝啬地洒下些许银辉。

云芷蜷缩在最黑暗的角落,身前的破碗里盛着半碗浑浊的冷水。

她撕下嫁衣内衬最隐蔽处的一角粗布,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旁边摊开放着那片珍贵的残页。

没有药碾,没有银匙,更没有精密的称量工具。

她有的,是白日里借着清扫柴房院落的片刻“放风”,拼着被管事嬷嬷叱骂毒打的风险,从相府荒废药圃角落里抠挖出的几株不起眼的“杂草”——灰线草、腐骨花、还有几段缠绕在枯树根上、颜色暗紫发黑的藤蔓根须。

正是残页上记载的、炼制那三味奇毒的替代主材!

药性虽弱,但聊胜于无。

时间极其紧迫,材料简陋,失败率极高。

但她别无选择,此刻的她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己然毫无退路可选。

月光下,她苍白的面容沉静如水,唯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如同寒潭中投入了两颗燃烧的星辰。

她将灰线草干枯的叶子一点点撕碎,揉搓成粉末。

动作精准而稳定,仿佛做过千百遍。

指尖偶尔因牵动鞭伤而微微颤抖,却丝毫不影响那近乎本能的专注。

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黏在苍白的皮肤上。

左臂的伤口在每一次发力研磨时都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如同无数细针在反复穿刺。

她咬紧下唇,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硬生生将痛咽了回去。

“幽蓝鸩…灰线草取其寒毒…腐骨花蕊三分阴煞…”她心中默念着残页上晦涩的口诀,将腐骨花那散发着恶臭的暗红花蕊极其小心地分出一点点,混入灰线草粉末中。

指尖捻动,两种粉末在破碗底部混合。

嗤……一声极其轻微的异响,如同水滴落入滚油般。

碗底的混合粉末接触碗底残留的湿气,瞬间腾起一丝若有若无、带着甜腻腥气的淡蓝色烟雾!

烟雾转瞬即逝,碗底的粉末颜色却己从灰白变成了诡异的淡蓝,在月光下泛着幽幽冷光。

成了!

虽然药性远不如记载,但足以致命!

云芷眼中寒芒一闪,不敢有丝毫懈怠。

她迅速将这一小撮泛着幽蓝的粉末,小心翼翼地倒进嫁衣内衬撕下的布片一角,层层包裹、折叠,再用细线死死缠紧。

指尖因为触碰那粉末而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凉麻木感。

接着是化骨散。

腐骨花的根茎坚硬如石,她只能用牙齿一点点咬碎,再在碗底用一块棱角锋利的碎石拼命研磨。

细碎的粉末带着强烈的腐蚀性气味,呛得她喉头发紧,眼中泛起生理性的泪花。

“鬼哭藤…”她拿起那几段暗紫色的藤蔓根须。

这是最危险的一步。

残页记载,此藤汁液剧毒,触之如附骨之疽。

她将根须在破碗边缘用力挤压,暗红近黑的粘稠汁液缓缓渗出,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甜腥气。

她用另一小块布片,蘸取了极其微少的一滴,那布片接触汁液的地方瞬间变得焦黑发硬!

她屏住呼吸,用布片将这点致命的毒汁包裹好。

动作间,一滴微小的汁液溅落在她素色裙裾的下摆,瞬间洇开一小片不起眼的暗紫色污痕,散发着淡淡的腥甜。

她皱了皱眉,此刻却无暇处理。

三小包致命的毒物,被分别缝进嫁衣内衬最隐秘的夹层、腰带内侧的暗袋,以及发髻中一支最不起眼的素银簪子的空心簪体里。

触手可及,却又万无一失。

做完这一切,云芷如同耗尽了所有力气,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来。

冷汗早己浸透了单薄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带来一阵阵寒意。

左臂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失血和一夜的殚精竭虑让眼前阵阵发黑。

“萧煜…”她低声念着那个即将成为她丈夫的、垂死王爷的名字,声音嘶哑而冰冷,如同淬了寒冰,“若你命绝,黄泉路上我陪你走一遭,也算还了这替嫁的孽债。”

她缓缓收拢五指,将那点残留的幽紫粉末死死攥在掌心,尖锐的刺痛传来,却让她混沌的头脑瞬间清醒。

“若你命大,活了下来…那我便用这满手剧毒,搅翻这吃人的相府,毒翻这腌臜的京城!”

翌日,天光未明。

相府后门一片诡异的“喜庆”。

没有宾客盈门,没有鼓乐喧天。

一顶简陋到寒酸的小轿停在门口。

两个穿着相府三等仆役灰布短打的粗壮婆子,面无表情地站在轿旁,眼神冷漠,看云芷如同看着一件待处理的货物一样。

柴房门被哐当一声推开,刺眼的天光涌了进来。

王氏带着慕容云瑶和几个丫鬟婆子堵在门口,像看一出好戏。

“时辰到了,还磨蹭什么?”

王氏拿帕子掩着口鼻,仿佛柴房里的空气污浊不堪,“赶紧上轿,别误了宸王府的吉时!”

云芷被粗暴地拖拉起来。

她依旧穿着那身素色的旧衣裙,外面被胡乱套上了一件半新不旧、针脚粗糙的暗红色粗布“嫁衣”,头上蒙了块同样质地的红盖头。

盖头下,她的脸苍白如纸,嘴唇紧抿,唯有那双眼睛,在盖头阴影下,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没有嫁妆,没有送亲,甚至没有一个像样的喜娘。

她被两个婆子几乎是架着胳膊,塞进了那顶冰冷的小轿。

轿帘落下,隔绝了王氏母女那毫不掩饰的讥诮目光。

“贱命配死鬼,绝配哈哈哈…!”

轿子晃晃悠悠地抬起,颠簸着离开相府,街道两旁,偶尔有早起的百姓投来好奇或怜悯的目光,对着这寒酸得不像话的“王妃”花轿指指点点。

云芷坐在狭小的轿厢里,盖头下的面容沉静如水。

时间一点点流逝,轿外的喧嚣渐渐远去。

轿子似乎拐进了一条更为僻静的道路。

不知过了多久,颠簸停止了。

轿外一片死寂。

抬轿婆子那粗重的喘息声都消失了。

一种冰冷的、带着铁锈和血腥气息的压抑感,如同无形的潮水,透过薄薄的轿帘,悄然弥漫进来。

云芷的心,缓缓沉了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翻腾的情绪,伸出手,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掀开了眼前那方碍事的红盖头。

透过轿帘细窄的缝隙,她向外望去。

没有想象中的红毯铺地,没有迎亲的仪仗,更没有半个人影。

眼前,只有一座巨大、森严的府邸——宸王府。

王府大门紧紧闭合着,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威严。

门前石阶上积着落叶,一片萧索。

而更令人心悸的是——高高的府墙之上!

赫然林立着一排排身着玄铁重甲、手持劲弩的身影!

他们如同冰冷的雕塑,头盔下的目光森然如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顶孤零零的寒酸小轿。

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冻结了周遭所有的声音和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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