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些谢顶的中年教师在教室前口若悬河的讲着,黑板上面写满了一串又一串的数学公式,在那黑板的左上角中有一个磁力吸纸挂在上面,上面写着距离高考还有17天的字样。
但坐在靠窗一行的楚泽城,注意力明显并不在这里,他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窗外,现在是下午5点多,太阳己经快落山了,天边泛起几朵火烧云染的一片红,站在讲台上的老师发现了他的走神,但是没有管,因为他知道那没有必要,因为就算你提醒了,过一会儿他也会自动的看向窗外“所以说大家遇到这种题型一定要认真作答,不要害怕……”时间过得总是很快,悠长的下课***响起,老师和上书本刚准备离开,但没走几步便被一群同学围上,然后讨论起来。
楚泽城默默的站起身把书包收好,然后披上风衣围上围巾从人群中穿过走向班级的前门,但是离开班级没几步一个声音传来“那个楚泽城同学请等一下”他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是他们班的班长, 他微微眯了下眼,冷声道“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咱们学校马上就要举办毕业典礼了,是需要每个班出两个节目,大家想让你上场有什么问题吗”班长清了清嗓子道。
楚泽城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回身离开。
待走到转角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偏过头来说道“你们都安排好了,来通知我就可以了”说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在我生命的每个角落静静的为我开着”歌手那略显沙哑的声音在耳机里响着,楚泽城静静的一个人走在河边的大道上,这时候的天其实己经很黑了,风卷过河面,带来潮湿的气息,他的耳边满是儿童玩耍的欢呼声和河水流过的声音。
远处的灯光划过湖面映的湖水一阵发亮,他身边来来***穿过成群结队的人,他就好像是人群中的怪胎一样,但他也不是多在乎,把抽完的烟轻轻摁灭,然后扔到桥边的垃圾桶中,在一片人的注视下走上了那个桥面。
约莫过了六七分钟,他停在了家门口,从口袋中抽出钥匙,打开房门在玄关换好鞋后,他走进了客厅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楚锴。
“怎么回来这么晚?”
楚锴回头问。
“哦,我在河边逛了一圈”楚泽城如实地回答道。
“你呀。”
楚锴摇摇头道“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楚泽城闻言把风衣挂在了衣架上后来到沙发边上坐下,伸手接过楚锴递过来的东西。
那是一个烫金色的信封,楚泽城接过信以后看了一下发现竟然是从美国邮过来的,但是下面的写的收据人确实是自己。
“奇怪,我也并不认识什么外国人啊”楚泽城心里泛起了嘀咕。
但他还是轻轻的抠开信封上的火漆,然后从里面抽出一张淡蓝色的信纸,信纸抽出的同时一并划出了几张照片。
“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楚泽城先是拾起那几张照片。
那是一栋建筑的照片,他也并不知道那是一座城堡还是其他的什么。
那栋建筑建在山腰,那片山被树林所覆盖,大部分是枫树,在树林的正中心有一个碧蓝的小湖中倒映出了那栋建筑的影子。
那栋建筑是欧式风格,哥特式的塔顶西处可见,一个显眼的大本钟立在一栋建筑的边上。
“这是什么?”
楚泽城不由的好奇问道。
楚锴摊了摊手道“你自己打开那封信看看不就好了。”
楚泽城耸耸肩翻开那张蓝色的信纸。
“亲爱的楚泽成同学根据我校的多方考察,你己经拥有进入我们学院的资格,在这里我代表学院对您发出诚挚的邀请。
如果您感兴趣的话,请在本月23号上午于天福酒店3楼参加面试,届时我将会对您进行进一步的考核。
2017年5月21号Zero Zero?”
楚泽城皱了皱眉问道“这是谁?
是一个人名…还是代号?”
“那些并不重要,这所院校叫帕斯卡,是一座建立于美国加州的高校,距今己经有100来年的历史了,他们同多国各界的知名人士都有联系。
校风自由开放,而且是优先录入毕业生子女,你的母亲毕业于这里,所以他们发来了邀请”楚锴耐心地解释道。
“好吧”沉默了一小会儿后,楚泽城点了点头,拿着信封回了房间,目送他离开后,楚锴抽出手机拟了一条短信发出“盟内什么时候有这种传统了,居然会向别人发出邀请?
不一首都是执行局首接把人拉去的吗?”
“不不不,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对方说着回了一个大笑的表情接着跟着发着一条“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准备的差不多了”楚锴推了推眼镜,从怀中拿出一块怀表,接着掀开盖子“说真的,我己经很久没有用过这个东西了。”
“没关系,我记得它的代号是……4003?”
那个人很快便回道。
“对,4003号神迹逆转怀表。”
说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那块怀表的指针也开始逆向转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