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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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水灌进口鼻,肺叶炸裂。第六次。浴缸光滑的瓷壁抵着我的背,那力度,那角度,

分毫不差,是他。我的丈夫,林深。

第一章:死亡重启体验卡:第七次浴缸求生冰冷的瓷砖硌着后背,我猛地睁开眼,

胸膛剧烈起伏,贪婪地吞咽着带着消毒水气味的空气。头顶惨白的灯光刺得眼睛生疼。

又是这里。第六次溺毙的浴缸,水渍未干,像嘲讽的泪痕。湿透的头发黏在脸颊颈侧,

沉重冰冷,如同水鬼的抚摸。肺里火烧火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的铁锈味。

第六次被丈夫林深亲手送入死亡的冰冷怀抱。我撑起湿漉漉的身体,跨出浴缸。

水珠顺着皮肤滚落,砸在瓷砖上,声音在死寂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只有眼底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七次了。

六次冰冷的刀刃,六次窒息的黑暗,六次被他亲手送进地狱。恐惧早已被反复的死亡磨平,

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歇斯底里的决绝。推开浴室门,

客厅温暖的灯光下,林深背对着我,站在窗边。他穿着简单的灰色家居服,肩背宽阔挺拔,

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投在地板上。他手里把玩着一把折叠刀,

银亮的刀身在他指间灵活地翻转,跳跃着冰冷的光点,像毒蛇的鳞片。

那是我第六次死亡时的凶器。他听见声音,动作顿住,却没有回头。

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我赤着脚,无声地踩过冰凉的地板,向他靠近。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又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停在他身后,

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道,混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金属的冷冽气息。

他缓缓转过身。那张脸依旧英俊得无可挑剔,眉骨深刻,鼻梁挺直。可那双眼睛,

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里面没有一丝波澜,没有愧疚,没有爱恋,只有一片漠然的死寂。

他看着我,如同看着一件需要处理的物品。“醒了?”他的声音低沉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和每一次动手前一样。所有的恐惧、怨恨、不解,

在这一刻被一种更强烈的、近乎自毁的冲动碾碎。我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称不上是笑的弧度。

猛地伸出手,不是攻击,也不是推拒。我的手准确地握住了他拿着刀的那只手腕,

冰凉坚硬的金属硌着我的掌心。然后,我用尽全力,

将那把折叠刀用力塞进他摊开的另一只手里,强行合拢他的手指,让他紧紧攥住刀柄。

刀锋的寒光映亮了我们之间咫尺的空气。我仰起脸,直视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

声音带着水浸过的沙哑,却清晰得如同冰凌碎裂:“这次,想用什么姿势?

”第二章:病娇救赎攻略:这次我主动递刀林深握着刀的手,指节瞬间绷紧,泛出青白色。

那刀尖,离我的咽喉只有寸许,冰冷的金属气息似乎已经贴上皮肤。

他眼底的死寂骤然裂开一道缝隙,一丝极其错愕的光闪过,快得几乎抓不住,

随即被更深的冰寒覆盖。他薄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下颌线绷紧,像拉满的弓弦。“别闹。

”他吐出两个字,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音节都像裹着冰碴子砸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这次时间很紧。” 又是这句!每一次动手前,他都会这样“提醒”我,

仿佛在完成一项有严格时限的工作。一股邪火猛地从脚底直冲头顶,烧尽了最后一点理智。

我非但没退,反而又往前逼近了半步。刀尖的寒气已经能清晰感受到,

刺得喉间皮肤微微发麻。“闹?”我嗤笑一声,声音尖锐得自己都觉得陌生,“好啊,

那就换个新玩法。” 我的手指猛地抓住自己睡衣湿透的领口,用力向两边一扯!

脆弱的棉质纽扣应声崩开,弹跳着滚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微凉的空气瞬间贴上***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我紧紧盯着他骤然收缩的瞳孔,

嘴角咧开一个近乎挑衅的弧度,一字一顿:“我保证,不、反、抗。”空气凝固了。

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他握着刀的手,骨节发出轻微的“咔”声,手背上青筋虬结。

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冰层之下,仿佛有什么极其暴烈的东西在疯狂涌动、撞击,

几乎要冲破那层冷漠的禁锢。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从我挑衅的脸,缓缓下移,扫过脖颈,

掠过锁骨,最后停留在被他亲手塞进掌心的、那把闪着寒光的刀上。那沉默的审视,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评估意味,比刀锋更让人窒息。几秒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终于,他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像是强行咽下了什么。握刀的手猛地一松,

折叠刀“啪嗒”一声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闷响被完全吸收。他没有再看我一眼,

也没有去捡那把刀,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冲向玄关。“砰!” 大门被狠狠摔上,

巨大的声响在空荡的房子里回荡,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也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我强撑的神经上。客厅里只剩下我,衣衫不整地站着,对着冰冷的空气,

还有地毯上那把安静的、象征着六次死亡的凶器。

身体里那股支撑着我的疯狂劲头瞬间被抽空,双腿一软,我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碎肋骨。第七次……他没动手?为什么?那句“时间很紧”……紧什么?

紧到连杀我都来不及了?还是……计划有变?一股强烈的不安取代了短暂的错愕,

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我必须知道答案!

第三章:刑侦大佬掉马甲:杀妻凶器竟在证物室?地毯粗糙的纤维摩擦着***的脚心。

林深摔门而去的巨响还在耳畔嗡嗡回荡。他走了。第七次,他没杀我。

那把折叠刀就躺在脚边,刀刃折射着顶灯惨白的光,像一个无声的嘲笑。为什么?

那句“时间很紧”……紧什么?紧到连杀我都来不及了?还是……计划有变?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缝里钻出来,瞬间盖过了刚才那点疯狂的余温。我撑着手臂,

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睡衣敞开着也顾不上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跟着他!

必须知道他去了哪里!每一次死亡前的“时间很紧”,都指向一个地方。这一次,

会不会不同?我冲到窗边,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心脏几乎停跳。楼下昏黄的路灯下,

那辆熟悉的黑色SUV刚刚发动,尾灯划出两道刺目的红痕,

毫不犹豫地汇入深夜稀疏的车流,方向……正是市中心!和之前六次,一模一样!

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顶。我跌跌撞撞冲回卧室,

胡乱抓起一件最不起眼的深色外套套在敞开的睡衣外面,抓起玄关柜上的备用车钥匙。

手指抖得厉害,试了三次才***锁孔。老旧的小车引擎发出吃力的轰鸣,

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死死盯着前方远处那两点移动的红光,油门几乎踩到底,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声响。不能跟丢!这个念头像烙铁一样烫在脑子里。闯了一个红灯,

后视镜里似乎有闪光灯亮起,但我顾不上。

那辆黑色SUV最终滑入了城市中心那栋灯火通明、庄严肃穆的建筑——市局大楼。

林深的车畅通无阻地驶入内部停车场。我把车远远停在街角一个不起眼的阴影里,熄了火,

浑身冰冷。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每一次搏动都带着绝望的回响。

市局大楼……他每次“时间很紧”来的地方,真的是这里。寒意顺着四肢百骸蔓延。

我推开车门,夜风裹着深秋的冷冽灌进来,吹得我打了个寒颤。大楼侧面的小门,

是内部人员通道。我像个幽灵一样贴着冰冷的墙壁移动,心跳如雷。

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警察正刷开侧门准备进去,我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

在他关门的瞬间闪身挤了进去!动作快得像一道影子。年轻警察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哎!

你……”“抱歉!内急!实在憋不住了!”我捂住肚子,

脸上挤出痛苦万分又无比窘迫的表情,声音急促发颤,脚步却毫不停顿地冲向走廊深处。

他愣了一下,大概看我确实狼狈,又是女的,皱着眉嘟囔了一句“厕所在那边”,

竟没再阻拦。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心脏。我躲在消防通道厚重的门后,只露出一只眼睛,

死死盯着走廊斜对面那扇沉重的、标着“证物室——闲人免进”的金属门。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终于,那扇门发出轻微的电子解锁声,开了。

林深走了出来。他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深蓝色警服,

肩章上的银色徽记在走廊顶灯下反射出冷硬的光。那身制服像一层坚硬的铠甲,

将他身上属于“丈夫”的最后一丝温存彻底剥离。他手里,

提着一个不大的、方方正正的银色金属箱。那箱子看起来很沉,提在他手里却稳如磐石。

他目不斜视,步伐沉稳有力,径直走向走廊另一端的楼梯间,身影很快消失在下行的楼梯口。

证物室!那个箱子!一股冰冷的战栗瞬间席卷全身。

前六次死亡的画面碎片般在脑中炸开——扼住咽喉的***第三次,

窒息、刺入心脏的冰锥第二次,剧痛、砸碎头骨的黄铜摆件第五次,

瞬间的黑暗……那些冰冷的凶器,带着浓烈的个人印记!难道……那些夺走我性命的凶器,

都来自这里?来自他破获的、那些沾满无辜者鲜血的罪案现场?

第四章:垃圾桶里捡真相:绝症诊断书时间线血液似乎都冻僵了。我屏住呼吸,

等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才像脱力般从门后滑出来。走廊空无一人,

只有惨白的灯光和消毒水的气味。我冲到那扇沉重的证物室金属门前,

门禁系统闪着幽蓝的光。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指尖发麻。怎么办?进不去!

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上心脏,越收越紧。目光慌乱地扫视,像濒死的野兽寻找最后的生机。

猛地,钉在门边墙壁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半人高的金属垃圾桶!盖子虚掩着,

里面似乎塞了不少东西。

一个荒谬又带着孤注一掷的念头闪过:他会不会……不小心把什么不该丢的东西……?

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先于意识行动。我扑过去,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毁的冲动,

伸手进去胡乱翻找!

啡杯、用过的纸巾、冰凉的空饮料罐……各种垃圾冰冷的、粘腻的、干燥的触感混杂在一起,

令人作呕。指尖被锋利的纸边划了一下,细微的刺痛感传来,但我毫无所觉。翻!继续翻!

像个在绝望泥沼里拼命挖掘的疯子。指尖猛地触到一个坚硬光滑的东西!不是饮料罐,

也不是纸盒。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随即狂跳起来,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不顾一切地把它掏了出来!是一个透明的证物袋,边缘还贴着打印的条形码标签,

但已经被揉得有些发皱,似乎是被丢弃时仓促团成一团。袋子里面,

静静躺着一张同样被揉皱又展开的纸。借着走廊昏暗的光线,

我看清了那纸上最顶端的几个印刷体黑字:XX市第一人民医院——医学诊断报告单。

患者姓名:苏晚我的名字。诊断结果:恶性胶质母细胞瘤IV期。位置:脑干。

预期生存期:不超过三个月。视线猛地向下扫去,

落在诊断日期那一栏——赫然是我第一次“意外”车祸死亡前一周!

纸页在我剧烈颤抖的手中发出簌簌的哀鸣。那些冰冷的、宣告死亡的拉丁文医学术语,

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我的眼睛,扎进我的脑子。恶性胶质母细胞瘤,IV期,

脑干……三个月……诊断日期,第一次车祸前一周!原来如此。原来每一次冰冷的刀刃,

每一次窒息的黑暗,每一次被他亲手推入深渊……不是谋杀。是……重启?

荒谬绝伦的念头像疯狂的藤蔓瞬间缠紧心脏,勒得我无法呼吸。他用凶案现场的血腥证物,

一次次杀死我,是为了……重置我的死亡倒计时?为了救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我死死攥着那张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疼痛却无法抵消心口那片巨大的、冰冷的空洞。我像个溺水的人,徒劳地张着嘴,

却吸不进一丝空气。证物室冰冷的金属门映出我扭曲失魂的脸,像一个可怖的鬼影。

“宁可死在你怀里,不要活在你刀下……” 这句撕心裂肺的话,

无声地在我混乱的脑海中炸响,带着血淋淋的决绝。不!停下!必须停下!这该死的循环!

这用最残酷方式演绎的“爱”!第五章:循环规则大揭秘:杀妻只为续命?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劈开混沌。我猛地转身,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那张冰冷的诊断报告被我胡乱塞进外套口袋,仿佛带着滚烫的烙印。

我跌跌撞撞地冲向楼梯间,沉重的防火门被我撞得哐当作响。一步三级台阶,

冰冷的金属扶手硌得手心生疼也毫无知觉。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找到他!

拦住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停止这用死亡堆砌的“拯救”!负一层!他去了负一层!

解剖室的方向!每一次他“处理”完我之后,都会去那里!他要去拿新的“工具”!

第七次的“工具”!恐惧和愤怒交织成一股狂暴的力量,驱使着我向下狂奔。“林深!

林深——!” 我嘶喊着冲进市局灯火通明的大厅,声音劈裂在空旷肃穆的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