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柜的缝隙里,温以宁看见黑风衣的衣角扫过书架,带着股消毒水的味道——和三年前父母“失事”现场残留的气味,一模一样。“别怕。”陆砚的声音贴着柜壁传来,轻得像叹息,“他们只是来试探,没带武器。”他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巧的金属片,塞进柜缝:“这是信号干扰器,能屏蔽他们的对讲机。等会儿我引开他们,你从侧门走,去燕南园37号找陆爷爷,就说‘星轨偏了’。”温以宁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