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初为人媳,急于与婆家修好,二话不说应承下来。一万五千的金牌月嫂,一请就是两月,让大姑姐坐了个舒坦月子。
轮到我生产坐月子时,婆家却集体消失。婆婆只伺候一天便嚷腰疼得直不起来,全家陪她住院去了。
无奈,我父母只得接我回娘家。提及那三万月嫂费,公婆和大姑姐竟同声指责:
真要算账?你们结婚买车买房给彩礼,花了家里三百多万家底都掏空了你欠我们的多了去了,这才哪到哪
简直荒谬全款的车房写我名了吗?送我了?为儿子娶妻置办家业,倒成了儿媳的债?彩礼是婚前商定,无人胁迫,既然不愿出,当初为何一定要娶呢?
更可笑的是大姑姐那句: 一点不懂心疼婆婆你看我都在娘家坐月子,你让你妈伺候不是天经地义?
如今想来,那钱留着给自己请月嫂不香吗?
我温柔地回握婆婆的手,笑靥如花:
妈,我才结婚几天,自己都没怀过,哪懂什么月嫂好坏?再说了,我姐生的毕竟是邢家的孩子,她婆家不出力,倒把您累成这样,我看着都心疼。您还不让他们出个月嫂钱?以后我坐月子,可舍不得您受这份累。
眼见婆婆脸色沉下来,我推说要加班,抽身离开。身后远远传来婆婆气急败坏的争吵和李娇娇的哭喊: 你就是重男轻女
她不顾月子虚弱,抱起福宝赌气回了婆家。
3
再次接到大姑姐电话,是十个月之后。
她语气焦灼: 小郭福宝把她额头的痣抓破了流血还流脓,现在发烧了,怎么办啊
前世此时,我密切关注着福宝的痣,只要看她抓挠,就会及时阻止,并无此劫。
但李娇娇的习惯丝毫未变——因我在医院工作,无论专业是否对口,不管我是否正忙,有事必先找我。
只是这次……
我不紧不慢道: 姐,别急。您不是说福宝是神仙转世,天降气运,福泽深厚吗?这样的福星,自会逢凶化吉的。
说…说得也是。想到女儿是福星,李娇娇双手合十,连念几声阿弥陀佛,竟在家摆起供桌,焚香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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