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就永远属于我了。”沙哑的声音,带着雨水和死亡的湿冷气息,像毒蛇的信子,舔舐过我的耳膜。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我冻结的血液里。门锁落下的“咔哒”声,是最后的丧钟。玄关彻底沦为囚笼,唯一的出口被他高大的、湿淋淋的身躯完全堵死。他投下的阴影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墨,将我完全吞没。恐惧像海啸,瞬间冲垮了所有试图维持的理智堤坝。求生的本能如同野兽般嘶吼!跑!必须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