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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林悦背着我,靠上了公司新来的副总。她当着我的面,把副总送的爱马仕包甩在桌上,

丢给我一纸离婚协议:“聂宇,签了吧,废物,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我看着那份早已打印好的协议,又看了看她脸上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优越感,

心中最后一点温情,瞬间碎成了冰渣。三年的婚姻,七年的感情,

终究还是敌不过一个价值十几万的包。我拿起笔,没有丝毫犹豫,在末尾签上了我的名字,

聂宇。然后,我迎着她错愕的目光,平静地拨通了一个电话。“爸,

之前跟您提过的那个收购案,可以开始了。对了,收购完成后,顺便通知人事,

开除一个叫李威的副总。”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父亲爽朗的笑声:“臭小子,

终于肯收心回家了?行,我这就安排。”挂断电话,我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推到林悦面前,

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如你所愿。”林悦愣住了。她大概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

卑微地乞求,痛哭流涕地挽留。她更没想过,我这个在她眼中一无是处的“废物”,

会打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聂宇,你什么意思?演戏给谁看?”她皱起眉头,

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你爸?你那个还在乡下种地的爸,能收购一家市值上亿的公司?

”我笑了笑,没再解释。有些事,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我和林悦是大学同学。毕业后,

为了能和她留在同一座城市,我放弃了家族的安排,

隐瞒了自己是盛宇集团唯一继承人的身份,和她一起挤在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里,

每天为了几千块的工资奔波。我以为这就是爱情,是同甘共苦。我甚至天真地想,

等我们再奋斗几年,有了更稳固的感情基础,再向她坦白一切,给她一个天大的惊喜。

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惊喜还没到,惊吓先来了。她口中的新靠山李威,

我当然认识。一个从我们家对家公司挖过来的所谓“人才”,野心勃勃,手段不怎么干净,

一直是我父亲商业布局里的一颗钉子。我原本还想着,找个机会,

在公司里跟他好好“玩玩”。没想到,他倒先“玩”到了我老婆身上。也好,

省得我再费心思了。林悦带着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趾高气扬地走了。临走前,

她还不忘回头嘲讽我一句:“聂宇,别再做白日梦了,认清现实吧。

我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我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缓缓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

“查一下李威和林悦的所有往来,包括开房记录,资金流水,越详细越好。”三个小时后,

一份加密文件发到了我的邮箱。我点开文件,里面的内容不堪入目。

照片、视频、转账记录……李威上任的第一天,林悦就借着汇报工作的名义,

走进了他的办公室。那天下午,他们就在办公室里……而那时的我,

正在菜市场跟大妈为了五毛钱的菜价磨破嘴皮,只为省下钱,

给她买那件她念叨了很久却嫌贵的大衣。我关掉文件,胸口堵得厉害。不是难过,

而是一种被人背叛、被人当傻子耍了七年的恶心和愤怒。我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中,

我的眼神越来越冷。林悦,李威。游戏,才刚刚开始。第二天,我照常去公司上班。

刚进办公室,就看到一群同事围在一起议论纷纷。“听说了吗?咱们公司要被收购了!

”“真的假的?被谁收购啊?”“好像是国内的巨头,盛宇集团!”“天呐!

那我们不是要失业了?”我听到“盛宇集团”四个字,嘴角微微上扬。父亲的动作,

还是一如既往地快。这时,林悦踩着高跟鞋,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她今天打扮得格外精致,

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一看就价值不菲。又是李威送的吧。看到我,

她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刻意绕开了我,径直走向她的工位。

有同事凑上去巴结她:“悦姐,你听说了吗?公司要被收购了。”林悦一脸傲然:“听说了,

不过你们别担心,有李总在,我们设计部肯定安然无恙。说不定,这还是个机会呢?

”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吧,这就是差距。你在担心失业,

而我已经抱上了新大腿,前途无量。我懒得理她,戴上耳机,开始处理手头的工作。

大概十点左右,公司内部系统突然发布了一则重磅通知。

人事变动通知经集团董事会决议,自即日起,

免去李威先生公司副总裁及设计总监一切职务,即刻生效。其相关工作,

暂由新任总裁聂宇先生接管。通知一出,整个办公室瞬间炸开了锅。“什么情况?

李总被开了?”“新任总裁……叫聂宇?!”所有人的目光,“唰”的一下,

全部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平静地站起身,在众人惊愕、怀疑、难以置信的目光中,

缓缓走向总裁办公室。林悦的脸色,在看到通知的那一刻,变得惨白如纸。她僵在原地,

手里的咖啡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走进总裁办公室时,李威正在里面大发雷霆。“凭什么?

凭什么开除我!我是公司高薪聘请来的副总,你们这是违约!”几名保安围着他,一脸为难。

公司原来的老总,此刻正像个孙子一样,恭敬地站在我父亲身边。父亲看到我,

招了招手:“小宇,过来。”我走过去,喊了声:“爸,陈董。”那位陈董受宠若惊,

连忙躬身:“不敢当,不敢当,聂少您叫我老陈就行。”李威听到我们的对话,

整个人都傻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我父亲,脸上的嚣张瞬间变成了恐惧。

“聂……聂少?盛宇集团的……聂董?”我父亲,盛宇集团董事长聂振华,

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李威,你在我对手公司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私下里收回扣,

挪用公款,还窃取商业机密。我本来懒得理你这种小角色,没想到你胆子不小,

敢把主意打到我儿子头上。”李威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聂董,

我……我不知道聂少是您的儿子啊!我……”“你不知道?”我冷笑一声,走到他面前,

“你不知道就可以随便欺负一个普通员工,随便染指别人的妻子?

”“我……”李威汗如雨下,说不出话来。“把他弄走。”我父亲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告诉法务部,把他以前那些烂事都翻出来,该******,该报警报警。”“是,聂董。

”保安立刻架起瘫软如泥的李威,拖了出去。经过办公室大厅时,

所有人都看到了李威狼狈不堪的模样。而林悦,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她终于明白,

我昨天那个电话,不是在演戏。我真的是盛宇集团的少东家。

我那个在她口中“乡下种地”的爸,是能轻易让一个上市公司改名换姓的商业巨鳄。

她以为的靠山,在我面前,不过是一只可以随手捏死的蚂蚁。

我能想象她此刻内心的崩溃和悔恨。但,这还不够。我正式接管了公司。第一件事,

就是对公司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而林悦,成了最尴尬的存在。她被孤立了。

以前巴结她的人,现在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大家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嘲讽。

同情她有眼无珠,错把珍珠当鱼目。嘲讽她自作聪明,结果一脚踹开了通往豪门的金钥匙。

她几次想找我说话,都被我用眼神逼了回去。那是一种夹杂着冰冷、厌恶和陌生的眼神,

彻底将她隔绝在我的世界之外。她开始变得憔悴。几天不见,就瘦了一大圈,

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终于,在一个下午,她堵在了我办公室门口。“聂宇,

我们……能谈谈吗?”她声音嘶哑,眼眶通红,看起来楚楚可怜。若是以前,我或许会心软。

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我绕过她,准备离开。

她却一把拉住我的衣袖,带着哭腔哀求道:“阿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鬼迷心窍,

是我被猪油蒙了心!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机会?”我停下脚步,转过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把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我一次机会?

”“我……”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泪流得更凶了,“我是爱你的啊,阿宇!

我们七年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吗?你忘了我们在大学城吃过的那家麻辣烫,

忘了我们一起在出租屋里规划未来,忘了你说过要爱我一辈子的吗?”她开始打感情牌。

这些曾经甜蜜的回忆,此刻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像一根根针,扎得我心里发疼。我不是圣人,

七年的感情,不可能说忘就忘。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但很快,邮箱里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视频就浮现在我眼前。我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心头那丝不忍,冷冷地抽回自己的衣袖。“林悦,收起你那套吧。如果你真的爱我,

就不会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那么轻易地就投入别人的怀抱。

”“从你做出选择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那份已经生效的离婚协议了。”说完,

我不再看她,转身大步离开。身后传来她声嘶力竭的哭喊,但我没有回头。接下来的几天,

林悦没有再来公司。我听人事部说,她提交了辞职信。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我和她,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一周后,

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的电话。是林悦的母亲,我曾经的丈母娘。电话里,

她的语气非常不客气。“聂宇,你什么意思?自己发达了,就想一脚踹开我们家小悦?

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小悦怀了你的孩子,你要是不负责,我就去你公司闹,

去法院告你遗弃!”怀孕了?我的孩子?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怎么可能?

我们做安全措施,一直做得很好。难道是……我立刻让助理去查林悦最近的行踪。很快,

结果出来了。林悦最近去了一家私立医院的妇产科。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