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上一个住这里的女孩，也是设计师。"房东江寻温柔地笑着，"她叫周雅，

很漂亮，就像你一样。"我刚想问她去哪了，江寻却突然凑近我耳边，

声音低得像鬼魅："可惜她太好奇了，总是想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

"当我在衣柜里找到那件血迹斑斑的白裙时，我终于明白——这个温柔的男人，

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第一章我叫顾晚星，刚从美院毕业，在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

找房子的时候，中介带我看了七八套，要么太贵，要么太远，

要么就是那种一看就住过很多人的群租房。直到我看到这套公寓。"这套房子装修很好，

家具家电齐全，关键是租金比市场价便宜一千。"中介小哥一边开门一边说，

"房东人也很好，是个海归，长得特别帅。"推开门的瞬间，我就被惊艳到了。

简约现代的装修风格，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夜景，客厅里放着一架钢琴，

书架上摆满了外文书籍。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很有艺术感。"这么好的房子，

为什么这么便宜？"我有些疑惑。"之前的租客突然搬走了，房东急着找人，所以价格优惠。

"中介小哥解释道。我走进卧室，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床上，一切都那么完美。

"前面的租客为什么突然搬走？"我问。"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工作调动吧。

"中介小哥有些含糊其辞。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应该是房东来了。

"中介小哥说着，朝门口看去。推门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材高挑，

穿着白色衬衫，戴着金丝边眼镜，整个人透着一股书生气。"你好，我是江寻。

"他温和地笑着，伸出手。"顾晚星。"我和他握手，他的手很凉。"房子还满意吗？

"他问，声音很好听。"很满意，我想租。"我毫不犹豫地说。"那太好了。

"江寻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什么，"你知道吗？上一个住这里的女孩，也是设计师。""是吗？

"我有些好奇。"她叫周雅，很漂亮，就像你一样。"江寻说着，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

"她搬到哪里去了？"江寻突然凑近我耳边，声音低得像鬼魅："可惜她太好奇了，

总是想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心里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开个玩笑。"江寻又恢复了温和的表情，"她去国外发展了，很突然的决定。"签完合同，

我当天就搬了进来。第一晚，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风声，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半夜时分，我听到了钢琴声。很轻很轻的钢琴声，像是有人在客厅里弹奏《月光奏鸣曲》。

我穿着拖鞋走到客厅，钢琴静静地立在那里，没有人在弹奏。可是刚才的琴声，

我明明听得很清楚。我摸了摸钢琴键，是凉的。回到卧室，我刚躺下，又听到了。

这次不是钢琴声，是脚步声。很轻很轻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光着脚在木地板上走路。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着。脚步声从客厅传来，慢慢地，一步一步，朝着卧室的方向走来。

我的心跳得很快，手心都出汗了。脚步声在卧室门外停了下来。我盯着门，等待着什么。

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脚步声消失了，仿佛刚才只是我的幻觉。我拿起手机，

时间显示凌晨三点十五分。第二天早上，我给江寻打了电话。"江先生，我想问一下，

昨晚有人来过吗？""没有啊，怎么了？"江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我听到了脚步声和钢琴声。"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可能是楼上的邻居吧，

老房子隔音不好。"江寻说，"你别多想。"挂断电话，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栋楼只有六层，我住在六层，楼上没有住户。而且，那个脚步声明明就是在我家里。

第二章搬进来的第三天，我开始收拾东西。在整理衣柜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衣柜很大，分成左右两边，右边空着，左边却挂着一些女装。都是很漂亮的裙子，

有的还带着标签，明显是新的。我给江寻打电话。"江先生，衣柜里有些衣服，

是前一个租客落下的吗？""衣服？"江寻的声音有些紧张，"什么衣服？""一些女装，

很漂亮。""哦，那些...你可以处理掉，捐给慈善机构什么的。

""不用联系一下她本人吗？这些衣服看起来很贵。""不用了，她说不要了。

"江寻匆匆挂断了电话。我看着这些衣服，总觉得有些奇怪。如果真的不要了，

为什么不在搬走的时候带走？我拿出其中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很漂亮，码数刚好是我的尺寸。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裙子的标签上写着一个名字：周雅。江寻说过，前一个租客就叫周雅。

我继续翻看其他衣服，发现每一件都有这个名字。这些衣服，都是周雅的。晚上，

我决定穿上那件白色连衣裙。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试试她的衣服。

裙子穿在身上刚好合适，我对着镜子看了看，感觉自己变得更漂亮了。九点多的时候，

门铃响了。我透过猫眼看到是江寻，他手里拎着一袋水果。"江先生，这么晚了，有事吗？

"我开门问道。江寻看到我身上的白裙子，脸色瞬间变了。"你...你怎么穿着这件裙子？

"他的声音在颤抖。"怎么了？你不是说可以处理掉吗？

""不...不是..."江寻的眼神变得很奇怪，"你穿着这件裙子，太像她了。

""像谁？""像周雅。"我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恐惧。"她长什么样子？"江寻没有回答，

只是盯着我看，眼神越来越热烈。"你们很熟吗？"我又问。

"我们...我们曾经在一起过。"江寻的声音很轻，"但是她背叛了我。""背叛？

""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江寻的眼里闪过一丝愤怒，"就在这个房子里，

就在这张床上。"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所以她搬走了？""是的，她搬走了。

"江寻笑了，笑得很诡异，"永远地搬走了。"那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有点累了，想休息。"我说着，想要关门。但江寻突然伸手抵住了门。"别急着关门。

"他说，"我有个东西要给你。"他从包里拿出一把钥匙。"这是什么？""地下室的钥匙。

"江寻说，"周雅的一些东西还在那里，你可以去看看。"我接过钥匙，感觉它很沉。

"地下室在哪里？""一楼最里面，有个门。"江寻说着，转身要走，"记住，最好白天去，

晚上...不太安全。"说完这句话，他就走了。我关上门，心跳得很快。地下室？

周雅的东西？我看着手里的钥匙，突然很想知道，周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而且，

她真的只是搬走了吗？为什么江寻的表情那么奇怪？为什么他说"永远地搬走了"？当晚，

我又听到了脚步声。这次不是在客厅，而是在卧室里。我睁开眼，

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站在衣柜前。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长发及腰，背对着我。我想叫，

但是发不出声音。她慢慢转过身，我看到了她的脸。那是一张很漂亮的脸，

但是眼睛里没有光，嘴角挂着血迹。她看着我，嘴唇在动，好像在说什么。我努力想听清楚，

但是听不到任何声音。然后，她朝我走来。我想逃，但是身体动不了。她走到床边，

伸出手摸我的脸。她的手很凉，像冰一样。"你...你是谁？"我终于能说话了。

"我是周雅。"她的声音很轻，"你穿着我的裙子。""对不起，

我不知道...""没关系。"她笑了，"但是你要小心。""小心什么？""小心江寻。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恐惧，"他...他杀了我。"我猛地坐起身，大口喘着气。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我一个人。我看了看时间，又是凌晨三点十五分。

第三章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地下室。地下室的门很旧，油漆都剥落了，

上面贴着一张纸条：私人重地，禁止入内。我用钥匙开了门。里面很黑，

我用手机的手电筒照明。地下室不大，堆着一些杂物，还有几个纸箱。我打开其中一个纸箱，

里面是一些女性用品：化妆品、首饰、照片。照片里的女孩很漂亮，长发及腰，笑得很甜。

这应该就是周雅。我继续翻看，发现了一本日记本。日记本的封面已经有些破旧，

我翻开第一页。"今天搬进了新公寓，房东江寻人很好，还帮我搬东西。

他说我很像他的前女友，我笑着说那一定是个美女。""江寻今天又来了，带了很多水果。

他说想和我做朋友，我觉得他人不错，就答应了。""江寻约我出去吃饭，

我们去了一家很高档的餐厅。他说我很特别，和其他女孩不一样。

""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了江寻，他温柔体贴，还很有才华。我想，这就是我要找的人。

"我一页一页地翻着，看着周雅从刚搬进来的兴奋，到和江寻相恋的甜蜜。但是，

日记的后半部分，画风突变。"江寻变了，他开始控制我，不让我出门，不让我见朋友。

他说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只有他才能保护我。""我想搬走，但是江寻不同意。

他说我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江寻在我的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他每天都在监视我。

我感到很害怕，但是不敢反抗。""我偷偷找了个男朋友，想要摆脱江寻的控制。

但是被他发现了，他很愤怒，说我背叛了他。""江寻威胁我，如果我敢离开，他就杀了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每天祈祷有人能来救我。"最后一页，字迹有些潦草，

像是很着急写的。"江寻发现我在写日记，他要烧掉这些。我把日记本藏在地下室，

如果有人能看到这些，请帮我报警。我叫周雅，住在翠湖小区6号楼603室。

如果我出了事，凶手就是江寻。"我的手在颤抖。周雅真的被江寻杀了？我继续翻看纸箱，

发现了更多的证据。有江寻写给周雅的信，内容越来越偏执，越来越疯狂。"雅雅，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任何想要夺走你的人，我都会杀了他。

""我在你的房间里装了摄像头，这样我就能时刻看着你。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

""你背叛了我，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但是不要紧，我已经处理掉他了。现在轮到你了。

"最后一封信，让我毛骨悚然。"雅雅，你很快就会和我永远在一起了。在地下室，

没有人能找到我们。"我急忙用手机拍下了所有的证据，然后快速离开了地下室。回到房间，

我立即报警。"警察同志，我要举报一起杀人案。""请详细说明情况。

"我把发现的证据和昨晚的梦境都告诉了警察。"你是说，你做了一个梦，

梦到死者和你对话？"电话那头的警察似乎有些不相信。"不只是梦，

我还发现了她的日记和江寻的信。""好的，我们会派人过去调查。但是你要知道，

仅凭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证明江寻杀了人。""那周雅人呢？她真的出国了吗？

""这个需要进一步调查。你先保护好自己，不要单独和江寻接触。"挂断电话，

我心里既害怕又愤怒。如果江寻真的杀了周雅，那我现在也很危险。我决定搬走，

但是合同刚签，押金和房租都交了。而且，我总觉得应该为周雅做点什么。傍晚的时候，

江寻来了。"晚星，你今天去地下室了？"他问，表情很平静。"是的，我看了周雅的东西。

"我尽量保持镇定。"看到什么了？""一些衣服和化妆品。"我没有说日记的事。

"还有其他的吗？"江寻的眼睛盯着我。"没有了。""那就好。"江寻松了一口气，

"周雅的事情，最好不要深究。""为什么？""因为...因为有些事情，

知道了反而不好。"江寻的声音变得很低，"就像周雅，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所以...""所以什么？""所以她消失了。"江寻笑了，笑得很诡异，"永远地消失了。

"那一刻，我确定了我的猜测。江寻真的杀了周雅。而现在，他很可能也想杀我。

第四章当晚，我没敢睡觉。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着门口，一边等待警察的消息。

凌晨两点的时候，我听到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有人在开门。我屏住呼吸，

看着门把手慢慢转动。门开了，江寻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把刀。"你不该去地下室的。

"他说，声音很平静，"我本来不想伤害你的。""你杀了周雅。"我说，声音在颤抖。

"是的，我杀了她。"江寻笑了，"她背叛了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不能容忍背叛。

""她只是想要自由。""自由？"江寻的眼里闪过愤怒，"她是我的，没有人能夺走她。

""你疯了。""也许吧。"江寻朝我走来，"但是没关系，很快你就会和她在一起了。

"我突然站起身，朝门口跑去。但是江寻比我快，他抓住了我的手臂。"不要跑。"他说，

"这样只会让你更痛苦。"我拼命挣扎，但是江寻的力气很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问。"因为我爱你们。"江寻的眼里有一种疯狂的光芒，"我爱周雅，所以我杀了她，

这样她就永远不会离开我。我也爱你，所以我也要杀了你。""这不是爱，这是占有。

""爱就是占有。"江寻举起刀，"你会明白的。"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警察！

开门！"江寻的脸色瞬间变了。"是你报的警？"他问。"是的。""你这个***！

"江寻愤怒地说，"你和周雅一样，都是***！"他举起刀，朝我刺来。我闭上眼睛，

等待着死亡的到来。但是疼痛没有传来。我睁开眼，看到周雅站在我面前，刀刺在她的胸口。

她转过头，对我笑了笑。"快跑。"她说。然后，她抱住了江寻。"你想要和我在一起吗？

"她问江寻，"那就一起下地狱吧。"江寻的脸色变得惨白。"你...你不是死了吗？

""是的，我死了。"周雅笑了，"但是我回来了，来带你走的。"她的身体开始变透明，

但是抱着江寻的手却越来越紧。江寻想要挣脱，但是挣脱不了。

"不...不要...我不想死..."他恐惧地说。"你杀了我的时候，

有没有想过我也不想死？"周雅的声音变得很冷，"现在，轮到你了。

"江寻的身体开始抽搐，眼睛翻白，嘴里吐出白沫。几分钟后，他倒在地上，没有了呼吸。

周雅也消失了。警察破门而入，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江寻。"怎么回事？"警察问。

"他...他突然倒下了。"我说，"可能是心脏病。"警察检查了江寻的身体，

确认他已经死亡。"看起来像是心脏病发作。"法医说，"可能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在警察搜查房间的时候，我看到了周雅的身影。她站在阳台上，对我点了点头，

然后慢慢消失。我知道，她的仇已经报了。第五章江寻死后，

警察在他的电脑里发现了大量的证据。他不仅杀了周雅，还杀了其他几个女孩。

他有一个固定的模式：先当房东，然后引诱女租客，最后杀死她们。

警察在地下室发现了三具尸体，包括周雅。她们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都是被江寻杀害的。

江寻的母亲也被抓了。原来，她一直知道儿子的罪行，但是选择了包庇。"他是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