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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指尖在檀木桌面上快速叩出笃笃声响。
那声响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且急促,仿佛在为这神秘的事件伴奏,加快了整体的节奏感。
老管家昨夜恰巧去远房表亲家帮工,今晨踩着露水归来时,正撞见阿三攥着鼓囊囊的牛皮纸袋从永丰银号侧门闪出。
纸袋边角被捏得发白,阿三佝着脖颈眼珠乱转的仓惶样,活似偷了灯油的灰毛耗子,连布鞋底蹭过青砖的窸窣声都透着心虚。
这光景让老管家后颈泛起凉意,仿佛瞧见蔡家深宅帷幕后漩涡般的暗涌,正待掀开一角狰狞的绣金边。
实在吊诡得紧——那素日里连灯油都要省着用的杂役,怎敢破了账房支现不过三吊钱的规矩?
蔡家银钱进出向来要过老管家的朱砂笔。
阿三这出分明是触了逆鳞,叫他心口窜起团烧红的铁蒺藜,又痛又痒扎得慌。
日头将青砖烤成鎏金砖,老管家踩着烫脚的影儿截住修剪罗汉松的阿三。
斑驳光晕在两人衣襟上跳格子,倒像戏台上骤亮的追光,衬得这方寸之地山雨欲来。
剪枝声生生断在喉头。
"永丰银号的伙计说寅时三刻有人兑现?"老管家话音裹着淬了冰碴的威严,震得罗汉松针叶簌簌发抖。
阿三后颈立时浮起冷汗,嶙峋指节青筋暴起,将枝剪握柄攥得咯咯作响: "您说笑了,族里那几亩薄田..."话音悬在半空,几枚松针恰好坠在两人鞋尖前,在青石板上划出细碎的颤音。
 
子夜的更漏声渗过窗纸,老管家凝视承尘间摇曳的竹影。
月华在雕花棂格间碎银般流转,却化不开阿三眼底凝滞的疑云。
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声中,他盘算着如何撕开这张蛛网似的迷局。
蹑足披上鸦青长衫,玄色布鞋沾着夜露,步履如风往城南银号方向潜行。
暗巷中他的身影恍若游魂,青石板上掠过无声的跫音。
每一步都似碾碎千钧迷雾,衣袂翻卷间裹挟着蔡家沉浮的宿命。
账册上的墨字自会吐露真言,终究比活人少些弯绕心肠。
寅时三刻的账房烛火摇曳,泛黄账簿上墨迹未干的支取记录在蔡天福户头格外刺目。
老管家布满老茧的手指骤然收紧,油灯爆开的灯花映得他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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