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苏瑄回话,我娘就继续说: 若丞相不愿,这婚便不和离了。
小青梅云舒哪能让他不愿,当即挽着苏瑄的胳膊撒起娇来: 苏郎,不过是一女娃,让她带走,便带走了吧,我们总归能再生养的。
苏瑄还在思虑,云舒不乐意了: 敢情苏郎还是未把我放心上的。
苏瑄是疼爱云舒的,想来我的确是个女娃,以后也是要嫁入夫家的,就像那泼出去的水,早泼晚泼都是泼,便也算了。
那你把淮安带走。说着便在那和离书上签了黑名,按了红手印。
我娘垂眸,收起和离书。
次日,我娘命人收拾行李,准备回娘家,在踏出丞相府的一刹那,我娘停下步伐,抬头看那丞相府三字。
娘。我奶声奶气地唤她。
娘低下头,双手轻轻按住我的肩膀: 淮安,日后你便是丞相府唯一的仰仗。
我才三岁,听不懂,偏头目露疑惑,娘却未解释,拉着我的手上了马车,回了外祖家。
外祖是当朝尚书令,地位次于丞相,但年龄却比那苏瑄大了不少。
见娘带着我回了家,手指着,嘴张着,最后只说了一句: 不孝之女啊。
娘摸着我的头: 爹,你若想让女儿嫁给权势,苏瑄不是之最。
好大的口气,你难不成还想嫁于天子?外祖气得胡子哼哼。
娘笑道: 天子脚下不还有一人?
外祖的双眸忽地就扫过来,我吓得往娘身后一躲: 摄政王不是善茬。
他不是,女儿也不是。
2
娘与摄政王有一段情,但只是摄政王的单相思,见娘嫁给了丞相,也收了心思。
现今,娘和离了,他的心思竟又死灰复燃了,一月后就来府上提亲。
摄政王带着聘礼,聘礼将前厅堆得很满,鲜少有落脚之地。
娘牵着我的手,去前厅,一进去便看见摄政王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但他看到我娘时,还是噔地一下就起身了。
青儿。他唤我娘的乳名。
娘轻声应,嘴角挂着一抹得体的笑: 摄政王。
娘落座在他对位,外祖坐在高堂上。
摄政王心意,老夫也看到了,但王爷你也看到了,青儿有一女,名淮安,是她不能割舍之人。外祖拿起桌上上好的龙井,晃了晃,热气也跟着晃。
摄政王闻言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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