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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深夜搬入的异常征兆第一节 深夜搬入的异常征兆七月的晚风裹着黏腻的潮气,陈默蹲在搬家货车旁,仰头望着眼前这栋三层老楼。

路灯在巷口就断了,他手机的手电筒光束扫过斑驳的砖墙,青苔从墙根爬到二楼窗台,像谁泼翻的墨汁。

门楣上"顾宅"两个字被藤蔓缠住,隐约能看出是褪色的朱漆,此刻在月光下泛着青灰,像块凝固的血痂。

"小陈啊......"沙哑的声音惊得陈默手一抖,手机"啪"地砸在水泥地上。

他慌忙弯腰去捡,余光瞥见墙根缩着个佝偻的身影——是刚才帮他搬箱子的白发老头,此刻正攥着半块没抽完的烟,火星在暗处明明灭灭。

"这宅子......您真不考虑再看看?

"老头的喉结动了动,浑浊的眼睛在夜色里发亮,"上个月中介带人来看房,那姑娘刚跨进门槛就晕了,说是闻到股子......"他突然闭了嘴,把烟头狠狠摁进墙缝,"当我老糊涂说胡话吧,现在年轻人都不信这些。

"陈默勉强扯出个笑。

失业三个月,交完这个月房租他连泡面钱都剩不下,这栋位于老城区边缘的老宅,租金是市场价的三分之一。

"没事,我就图个清净写稿子。

"他弯腰扛起最后一个纸箱,转身时衣角擦过雕花门环——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窜进脊椎,像被蛇信子舔了一口。

门轴发出刺耳的***,陈默刚跨进门槛,身后"砰"地一声巨响。

他惊得差点摔了箱子,回头时正看见两扇榆木门缓缓闭合,门环上的铜狮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仿佛刚才那声闷响根本不是风,而是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推了门。

"空调坏了?

"陈默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明明是盛夏,客厅里却冷得像浸在冰水里,霉味混着股若有若无的甜腥,钻进鼻腔就散不开。

他摸黑打开手机闪光灯,光束扫过墙面——墙皮大块脱落,露出底下暗红的砖,仔细看竟像是被水浸透的,颜色深得不正常。

二楼传来"吱呀"一声。

陈默的呼吸顿住了。

那声音像极了木楼梯被踩中的响动,可他明明是这栋楼里唯一的人。

他攥紧纸箱的手沁出冷汗,手机光束颤巍巍往上抬——二楼转角的阴影里,有团深色的东西垂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