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设套不成反被打断腿,你就又编什么深明大义的话,要让文姵赎罪?
一开始就是想送文姵去选秀
父亲气得脸色都铁青了。他狠狠拂开杨姨娘扯着袖子的手,又一脚踹开我三姐,怒道: “一介妾室也敢给府里出主意了你别忘了你的本分再说选秀这么大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一心钻营着这个吧简直不守妇道”
众人都吓住了,杨姨娘和三姐更是吓得连话都说不出口,连求饶认罪都不会了。
其实我父亲生气的并不是杨姨娘不守本分,而是他最讨厌别人干扰他的决定。
他喜欢掌控一切。他一心想着让文妧去选秀,可杨姨娘给文妧设套,就是为了不让文妧去选秀。
这叫忤逆
我父亲为了自己的前程,连嫡妻的面子都不会给,怎会纵容一个妾室。
父亲说完这些话,抬着脚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了。杨姨娘这才反应过来,撕心裂肺地嚎哭起来: “老爷呀老爷……”
我们都明白,从今日起,杨姨娘就失宠了。
屋里正乱成一团,突然有父亲身旁的小厮回来,对我行礼道: “老爷叫五小姐一同走”
我一惊,父亲单独叫我做什么?
我跟在小厮后头出了杨姨娘的屋,我看到父亲站在前院。我规规矩矩地挪着步子过去,安安分分地站在他身侧。
我有些忐忑,我不明白他何时竟想起我来了。他眼里从没有我这个女儿的呀……
只见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件锦盒交给我,道: “安王府的礼,好好收着。”
***
我回到南芜居的时候,浑身上下的衣裳都汗透了。
我颤抖着双手打开那个大红色的精致的礼盒——里面是一串红色的珊瑚手钏,珠子颗颗硕大,颜色深得如血液一般。
我知道这一串手钏有多么贵重。我一个庶女,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么好的东西。
我看着它,心里没有得到宝物的喜悦,而是面对死亡的恐惧。
***
第二日一大清早,我就去了六妹那里。忆芙和迎蓉跟在我后面,每人手里抱了一罐蜜饯樱桃。
我们在屋子外面就能听到流畅的琴声,是我六妹大清早地就勤奋习琴了。只是我听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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