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里传来女孩平静的声音，季北辰手中的咖啡杯重重摔在地上。
三天后，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见了那个应该躺在殡仪馆里的女孩。
她穿着死时的白裙子，笑着对他说："我回来找你了。
"1季北辰以为自己疯了。
办公室里，那个三天前死在车祸中的女孩正站在落地窗前，白色的裙摆随风飘动。
"你看得见我。
"林晚晚转过身，苍白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季北辰的手指紧紧攥着桌沿，指节发白。
他盯着眼前的女孩，声音沙哑："你已经死了。
""是啊，我死了。
"林晚晚走近他，"可是我舍不得离开你。
"三天前，林晚晚在给他送生日礼物的路上出了车祸。
当时下着大雨，她抱着亲手做的围巾，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飞了十米远。
季北辰赶到医院时，她已经没有呼吸了。
"为什么？
"季北辰闭上眼睛，"为什么是那天？
""因为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林晚晚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脸，"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死了。
"季北辰睁开眼，看着她半透明的手指："所以你变成了鬼？
""执念太深，就回不了黄泉路。
"林晚晚苦笑，"我这三天一直在找你，可是只有你能看见我。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秘书走了进来："季总，董事会马上开始了。
"秘书的视线直接穿过了林晚晚，仿佛她根本不存在。
"我知道了。
"季北辰站起身，对着空气说道，"等我回来。
"秘书愣了一下："季总，您在和谁说话？
"季北辰没有回答，径直走向会议室。
林晚晚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她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但她也知道，季北辰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看见她的人。
会议室里，季北辰心不在焉地听着汇报。
他的脑海里全是三天前的画面——林晚晚躺在血泊中，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条围巾。
"季总？
""季总您还好吗？
"周围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散会。
"季北辰起身离开。
回到办公室，林晚晚正坐在沙发上，像个等待主人回家的宠物。
"你为什么能看见我？
"她问。
季北辰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从小就能看见。
""那你见过很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