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24岁生日那天,盛衍送了我一份特殊礼物:我和他白月光的DNA比对报告。
“你们很像,特别是她病逝前的样子。”他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气。
三年替身生涯,他连我的生日都选在曲微澜的忌日。
我笑着把那份刻薄的文件还给他:“盛先生,戏演完了。”
当晚他搂着新晋影后出现在头版头条,配文“挚爱新生”。
记者问我感想,我摸着口袋里皱巴巴的癌症诊断书笑了笑。
盛衍很快等来了我的死讯和全数遗产——以最屈辱的方式。
“知道吗?”病床前我扯掉假发,“癌症是假的,我唯一目的就是让你身败名裂。”
“盛衍,谢谢你帮我建了那座最豪华的监狱。”
——那是他亲手设计、标榜慈善的项目,此时却成了囚禁他自己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