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婉,是陆氏集团总裁陆修远的隐婚妻子,也是他心中白月光的“替身”。三年来,
我活在陆修远的阴影下,他对我无尽的冷漠和羞辱,将我爱他的那颗心碾碎。
他可以在白月光受一点伤时焦急如焚,却在我高烧昏迷时视而不见。他甚至在公司年会上,
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我推开,只为给白月光让路,那一刻,我的尊严被他踩在脚下。
直到我被确诊怀孕,我以为这是我们关系的转机,可他却冷漠地扔下一纸离婚协议,
眼神里充斥着厌恶,甚至怀疑孩子并非他的骨肉。我的心彻底死了,如同被烈火焚烧的灰烬。
我决定不再挣扎,策划了一场精心安排的“意外”,让所有人以为我坠海身亡,包括陆修远。
我带着腹中仅存的希望,远走他乡,发誓要将过去的一切,连同那个无情的男人,
彻底埋葬在我的生命里。陆修远在我的“葬礼”上,表现得像个解脱的魔鬼,
脸上甚至带着一丝不为人察觉的轻松。可不久后,他在一次慈善拍卖会上,
偶然看到了一幅画,画中的女人与我神似,而画的落款署名,竟然是我曾经的笔名。
他开始感到不安,当他在异国他乡的街头,偶然瞥见一个与我眉眼相似的女人,
牵着一个与他眉眼如出一辙的小男孩时,他彻底疯了。1、 重逢之痛时隔三年,
我再次见到了陆修远。在法国尼斯的这场私人艺术展上,他穿着一身高定西装,
像个捕猎成功的君王,穿过彬彬有礼的人群,径直向我走来。我的画廊合伙人苏辰,
一个优雅的法国男人,在我身前站定,用流利的法语隔开了他。“先生,抱歉,
Elaine女士正在会客。”我连一个余光都懒得施舍给他。我就是Elaine,
三年前溺死在海里的林婉,如今是欧洲艺术圈小有名气的新锐。而他,陆修远,
是我腐烂在过去里的前夫。展会结束,地下停车场。一辆嚣张的兰博基尼堵住了我的去路。
车窗降下,露出陆修远那张曾让我爱到疯魔,如今只剩厌恶的脸。他下了车,绕到我面前,
动作熟练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黑卡,递到我眼前。“林婉,回来吧,别闹了。
”他用那种哄小猫小狗的语气,仿佛我三年的销声匿迹,只是一场无理取闹的离家出走。
“密码是你的生日,我没改过。”生日。这两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钥匙,
瞬间捅开了我记忆里最肮脏的角落。那是我怀孕五个月的时候,也是我的生日。他难得在家,
却是因为他的白月光白若刚从国外回来,要在家里办接风派对。餐桌上,
白若指着一道芒果慕斯,用她那标志性的、天真无害的语调说:“修远哥,我想吃这个,
可是我过敏。婉婉姐,你帮我尝尝好不好?我就是想知道它是什么味道。”所有人都知道,
我芒果过敏,比她严重百倍,是会要命的程度。我下意识拒绝:“抱歉,我也过敏。
”陆修远当即沉下脸,他亲自端起那碟精致的甜点,送到我嘴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命令:“若若难得开心,你扫什么兴?吃一口,死不了。
”我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对我和我们孩子的顾虑。没有。
只有为了另一个女人而不耐烦的冷漠。他捏住我的下颚,
强行将那口甜腻又致命的慕斯塞进了我的嘴里。喉咙瞬间开始灼烧,呼吸变得困难,
我能感觉到细密的红疹从脖子蔓延到脸上。在失去意识前,
我听见白若娇滴滴地对他说:“修远哥,你看,婉婉姐好像真的不舒服耶,都怪我。
”陆修远温柔地安慰她:“不怪你,是她自己太娇气。”还有一次,在他的商业酒会上。
他喝多了,被一群狐朋狗友围着起哄。有人问他:“陆总,嫂子这么漂亮,
你怎么还老说在外面玩?”陆修远搂着一个嫩模,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不远处的我,
口齿不清地炫耀:“我老婆?人前看着还行。关了灯,床上像条死鱼,没劲透了。
”哄堂大笑。那笑声,像无数根沾了粪水的针,扎进我的耳朵里,扎进我的尊严里。
思绪从地狱归来。我看着眼前这张象征着无上财富与特权的黑卡,
再看看陆修远那副“我给你钱是你的荣幸”的嘴脸。我伸出手,接过了那张卡。他笑了,
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带着掌控欲的笑。“这就对了,乖……”他的话没说完。
“咔嚓——”清脆的一声,黑卡在我指间应声而断。我松开手,
两片塑料垃圾精准地落在他敞篷跑车那昂贵的皮质座椅上。“陆总,”我终于开口,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给你科普一个常识。”“过期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别伸出来,脏了我的手。”我转身,拉开车门,坐进苏辰的车里。从后视镜里,
我看到陆修远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是我这三年来梦寐以求的,碎裂。
2、 致命父爱金钱攻势的溃败,显然让陆修远换了条赛道。
他开始攻击我唯一的软肋——我的儿子,林念。一周后,我儿子所在的贵族幼儿园宣布,
陆氏集团成为幼儿园最大校董。陆修远开始以“视察工作”为名,频繁出现在校园里。
这天是学校的亲子活动日,他捧着一个巨大得夸张的定制蛋糕,在一众家长羡慕的注视下,
走向我和念念。“念念,爸爸给你带了礼物。”他笑得春风和煦,仿佛一个慈父。
我儿子林念礼貌地后退一步,躲到我身后。陆修远把蛋糕放在桌上,打开盖子,
一股浓郁的坚果香气扑面而来。他切下一大块,递到念念面前:“来,尝尝,
这可是爸爸特意找法国甜点师给你做的花生巧克力慕斯。”我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几乎凝固。
念念遗传了我的过敏体质,对花生严重过敏。这件事,我当年怀孕时,作为注意事项,
亲口告诉过陆修远。他看着我瞬间煞白的脸,非但没有一丝歉意,反而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轻飘飘地说:“哦,瞧我这记性。我忘了,念念和你一样,都这么娇气。
”周围的家长和老师不明所以,只当是夫妻间无伤大雅的玩笑。可我知道,这不是玩笑,
是警告。是他在用我儿子的命,来逼我就范。我端起那盘价值不菲,却足以致命的蛋糕,
走到垃圾桶旁,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它整个倒了进去。“陆董,”我回头,
对他露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真不好意思,我儿子肠胃金贵,
吃不惯这种加了‘料’的东西。您的父爱太沉重,我们孤儿寡母,承受不起。”那天下午,
我去接孩子放学。经过一间无人的杂物间时,一只手突然从门后伸出,将我拽了进去。
门被反锁。是陆修远。他把我死死抵在墙上,一手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林婉,
你非要跟我玩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是吗?”他的另一只手,带着冰冷的恶意,
精准地抚上我小腹那道剖腹产留下的疤痕。“这里,是不是还为我留着位置?”他俯下身,
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用气声说:“你生的孩子,你这具身体,连同你这条命,
都是我的。你逃不掉的。”我没有尖叫,也没有挣扎。在他以为我被彻底震慑住,
准备进行下一步侵犯时,我冷静地从口袋里摸出了苏辰送我的防狼电击器。
我把它抵在他的腰侧,按下了开关。“滋啦——”一阵电流声伴随着烤肉的焦糊味。
陆修远浑身剧烈抽搐,双眼翻白,软软地瘫倒在我脚边。我整理了一下被他弄皱的衣领,
拿出手机,拨通了我的律师的电话。“苏律师,可以提交禁止令申请了。”“对,
证据链完整。包括但不限于,陆修远先生蓄意用过敏源伤害未成年人,
今天在幼儿园有几十个目击证人。”“还有刚刚,
他在杂物间对我进行身体侵犯和暴力威胁的录音,我已经上传到云端了。”“另外,
附上我儿子的过敏史医疗记录,以及我之前收集的,
他因情绪失控在公司砸坏物品的监控视频。”“指控他,有严重暴力倾向和情绪管理问题,
对儿童和妇女构成直接人身威胁。”我低头,看着地上还在轻微抽搐的男人。“是的,
苏律师。我的诉求很简单。”“我要他,永远不得靠近我儿子一百米范围内。
”“我要他那份令人作呕的父爱,彻底滚出我的人生。”3、 法庭对决法庭的气氛,
比三年前我跳海那天的海水还要冰冷。陆修远坐在我对面,装扮得人模狗样,
他身边的律师团,像一群随时准备扑上来撕咬的鬣狗。而他的白月光,白若,
就坐在他身后的旁听席上,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画着楚楚可怜的淡妆,
活像一朵无辜的白莲花。我的律师苏律师,有条不紊地向法官呈上所有证据。
幼儿园几十位家长的联名证词,证明陆修远蓄意用致命过敏源威胁我儿子林念。
我口袋里录下的,他在杂物间对我进行的暴力威胁和侵犯言论。以及,陆氏集团内部流出的,
他情绪失控砸烂自己办公室的监控录像。证据确凿,铁证如山。陆修远终于坐不住了。
他站起来,打断了律师的陈述,隔着几米远,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腔调对我喊话。“林婉,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你不能用这种方式伤害我们的父子感情!
念念是我的儿子!”我懒得理他。这种表演,我看吐了。法官敲了敲法槌,警告他注意秩序。
他刚坐下,他身后的白若突然站了起来,用那种柔弱到能掐出水的声音,
对着法官说:“法官大人,我……我能说几句吗?我是修远哥的朋友,
也是看着婉婉姐一路走过来的。”她不等法官允许,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修远哥真的很爱念念的,他只是……他只是不太会表达。
”“他工作太忙了,压力太大了,才会偶尔情绪失控。”“而且,
婉婉姐她……她以前身体就不好,情绪也……也一直不太稳定,我们都很担心她。”一番话,
轻描淡写地将陆修远的蓄意谋害,扭曲成了“不会表达”;将我的绝地反击,
污蔑成了“情绪不稳”。好一朵盛世白莲。陆修远立刻配合地接话,
用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维护她:“若若,你别说了,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
”然后又转向我,语气里充满了虚伪的包容:“婉婉,你看,连若若都比你懂事。
你别再无理取闹了,行吗?”懂事?我终于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向旁听席上那张虚伪的脸。
我拿起话筒,对着法官,也对着在场的所有人,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开口。“法官大人,
我反对。”“我反对一个与本案无关的第三者,在这里发表不负责任的言论。”我顿了顿,
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剜向白若。“白小姐,给你也科普一个常识。
”“一个靠攀附男人,依仗别人施舍过活的寄生虫,有什么资格,
在这里评价我和我前夫的家事?”“你配吗?”白若的脸,“唰”地一下,血色尽失。
她大概从未想过,三年前那个任她拿捏的软柿子,如今会用如此粗俗又恶毒的话,
当众撕烂她的脸皮。她捂着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身体摇摇欲坠,
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陆修远果然心疼了,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我骂:“林婉!你闭嘴!
给若若道歉!”我笑了。“陆修远,收起你那套PUA话术,这里是法庭,只看证据,
不看表演。”“你要我道歉?可以。等你先为那块致命的芒果慕斯,那句‘床上像条死鱼’,
还有今天那盘要我儿子命的花生蛋糕,跪下来给我磕头认错再说。”最终,法官宣判。
禁止令,通过。陆修远被强制要求,永久不得靠近我与林念一百米范围内。
我看到他瘫坐在椅子上,那张永远写满掌控欲的脸,第一次出现了彻底的、无法掩饰的败北。
4、 资本绞杀法庭上的溃败,彻底撕下了陆修远温情脉脉的伪装。既然人抢不回来,
他就打算毁掉我赖以为生的事业。禁令生效的第二天,
我的画廊合伙人苏辰就接到了十几通电话。先是已经谈妥的几个投资方,突然集体撤资。
紧接着,我们画廊签下的几位最有潜力的年轻艺术家,哭着打电话来解约,
说陆氏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用一份他们无法拒绝的天价合同,把他们挖走了。
“Elaine,对不起,陆总……陆总他还说,国内整个艺术圈,都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
”“你的画,以后在国内,一张都卖不出去。”资本的绞杀,来得又快又狠。
陆修远这是要用他最擅长的方式,把我逼上绝路。他以为,掐断了我的钱路,
我就只能摇着尾巴回去求他。当天晚上,我接到了陆修远的电话。电话那头,
他恢复了那种君王般的、施舍的语调。“林婉,滋味怎么样?”“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现在,立刻滚到我的办公室来。跪下,求我。”“也许我心情好了,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我挂了电话,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车钥匙和一只小小的黑色U盘。我确实去了他的办公室。
陆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灯火通明。我推开门时,他正端着一杯红酒,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城市夜景。他转过身,看到我,
脸上露出预料之中的、胜利者的微笑。“怎么,想通了?知道没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他走到我面前,伸手想碰我的脸。我后退一步,避开了。“陆修远,我来,
是想跟你谈一笔生意。”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生意?
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生意?你的画廊,你的艺术家,你的一切,都在我手里。林婉,
你拿什么跟我谈?”我没有说话。我只是走到他那张昂贵的黑檀木办公桌前,
将那只黑色的U盘,轻轻放在了桌面上。“啪嗒”一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陆修远皱起眉,他不明白我的意思。“这是什么?”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自以为掌控一切的男人,终于露出了我回国后,第一个真正的,带着怜悯的微笑。
“陆总,你猜,”我凑近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问,“你猜,
你那个高高在上的、最重脸面的父亲,如果知道陆氏集团那光鲜亮丽的发家史,
其实是一堆沾着人血的、见不得光的烂账……”“他会先亲手掐死你这个办事不利的废物,
还是先掐死我这个,知道了一切的知情人?”陆修远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5、 原罪揭露陆修远脸上的血色,一寸寸褪去,比他身后那片没有星光的夜色还要苍白。
他死死盯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过了足足半分钟,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带着他最后的傲慢。“你吓唬谁呢?林婉,你以为随便编个故事,我就会信?
”他试图朝我走过来,想用身高和体格的压迫感,让我屈服。这是他过去最擅长的把戏。
我没动,甚至懒得抬眼。“陆修远,你办公室的电脑是顶级配置,网速应该不慢。
”“自己查查,三十年前,‘滨海大桥坍塌案’,死亡一百零三人,唯一的幸存者,
是不是叫陆振华。”“再查查,当时负责大桥质检的工程师,是不是叫林建业。也就是,
我的父亲。”“我父亲当年因为‘渎职’入狱,家破人亡。而你的父亲,陆氏集团的创始人,
踩着一百多条人命和我父亲的冤屈,拿到了带血的第一桶金,成了‘奇迹生还’的城市英雄。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将陆修远钉在原地。他放在身侧的手,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
这些陈年旧事,是陆家最深的禁忌,是他父亲陆振华权势的基石,
也是他心中那座名为“父亲”的神像上,最肮脏的裂痕。
“你……你怎么会知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我怎么会知道?”我终于笑了,
那笑意不达眼底,冰冷刺骨。“我爸在狱中病逝前,给我留了一封信。而你,陆修远,
三年前为了讨好白若,把我逼到跳海,却忘了派人去我老家的旧房子里搜一搜。
”“你给了我三年时间,足够我把所有证据链都串起来了。那只U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