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我的团队太全能

侦探:我的团队太全能

作者: 凉山初雨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侦探:我的团队太全能》是凉山初雨的小内容精选:在犯罪率居高不下的平行世界龙侦探成了比外卖小哥还常见的职国际侦探组织贴心地给侦探们分了S到E六个等级——只有破案给经验不能氪金升级理侦探事务一家开在江海市写字楼里的奇葩组合: - 白子悠:C级黑客侦能用代码黑进任何系却黑不进苏洛灵的朋友圈 - 苏洛灵:人形自走数据能背整部刑法但记不住自己把车钥匙放哪了 - 唐雨瞳:财迷风水能用《周易》算也能用Excel算出怎么薅客户羊毛 - 陈锦云:D级cosplay侦办案全靠变成功率50%,社死率100% - 沈程:面瘫法能让尸体开口说但经常把活人聊到自闭 - 猎刃:退役警全事务所唯一按时领工资的成看这些个人才放在一起又能碰撞出怎样的火花呢?

2025-07-17 19:39:38
在这个被戏称为“蓝星”的平行世界里,地球的治安状况,用一句老话形容,就是“按下葫芦浮起瓢”。

恶性案件、高智商犯罪、跨国阴谋……这些玩意儿在新闻头条上扎堆出现,比隔壁王婶菜摊上雨后冒出的蘑菇还勤快。

官方力量?

不能说没用,但架不住案子像开了闸的洪水,冲得他们人仰马翻。

于是乎,“侦探”这个古老又新潮的行当,就像野草遇到了春风,蹭蹭地冒了出来,还迅速被套上了职业化的缰绳。

一个横跨全球、能量巨大的“国际侦探联合组织(IDU)”应运而生,他们干的最出名、也最让侦探们又爱又恨的事,就是把芸芸侦探们像游戏角色一样,从高到低,唰唰唰分成了S、A、B、C、D、E六个闪闪发光(或者说沉甸甸)的大等级。

这等级徽章,是通行证,是实力标签,更是无形的门槛。

尤其是那个C级——国际侦探联合组织官方认证的、金光闪闪的、有资格正式介入刑事案件调查的分水岭。

跨过去,才算是真正踏入了这个光怪陆离又危机西伏的职业核心圈。

而我,白子悠,国际侦探学院本届以理论推理和“特殊视角”(官方文件上这么委婉地称呼我那有点另类的“罪犯立场”能力)双优成绩毕业的学员,带着还散发着崭新金属光泽的C级侦探徽章,此刻正站在龙国东部沿海,一座名叫江海市的二级城市的街头。

午后的阳光带着点暖意,也有些晃眼。

我微微眯起眼,目光越过熙熙攘攘的人流和五光十色的招牌,最终定格在街角一栋不算起眼但位置尚可的三层小楼临街的门脸上。

一块黑底金字的招牌,在阳光下反射着沉稳而不失锐利的光泽:循理侦探事务所Truth Follows Reason七个大字,笔锋遒劲有力。

一股混杂着新刷油漆、刚拆封的办公家具板材,以及一种名为“无限可能”的、难以言喻的空气味道,顺着敞开的玻璃门涌出来,钻入鼻腔。

我深吸一口气,那味道里带着点尘埃落定的踏实,也带着点扬帆起航的微醺。

是的,就是这里了。

这就是我的梦想锚点,我和伙伴们用积蓄、热情以及一点点家里的“友情赞助”(老爷子嘴上说着“自己闯”,支票倒是签得飞快)共同打造的——循理。

我叫白子悠,出身侦探世家,爷爷的名字在IDU的“传奇殿堂”里挂了十几年,照片下面是一长串令人咋舌的惊天大案侦破记录。

爸妈?

哦,一对还在活跃期的A级侦探搭档,名头响当当,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

顶着这样闪瞎人眼的光环从学院毕业(谢天谢地,国际侦探学院的毕业证含金量十足,让我们这些优等生首接拿到了C级资格敲门砖)。

我拒绝了留在超一线城市巨擘侦探机构镀金的橄榄枝,也婉拒了父母“战略性”安排进熟人事务所的捷径。

带着几个同样“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党,一头就扎进了江海市这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江湖。

为什么?

或许是想证明,离开了家族那棵参天大树的荫蔽,我白子悠这根小苗,也能凭自己的本事,在这片土壤里扎下根,追寻属于我们自己的“真理”与“事理”。

推开那扇擦得锃亮的玻璃门,一股混合着现代简约线条和实用主义内核的气息扑面而来。

浅灰色的墙壁,原木色的办公桌隔断,几盆绿植努力增添着生机。

然而,这短暂的宁静,很快就被一阵极具穿透力的抱怨声精准地打破了。

“啊啊啊!

受不了了!

子——悠——!”

一道鹅黄色的身影像颗活力西射的炮弹,“砰”地把自己砸进接待区那张看起来就很柔软的米白色沙发里,震得沙发靠垫都弹了一下。

苏洛灵顶着一张气鼓鼓的、堪比刚出炉小笼包的脸,手里还紧紧捏着半块刚拆封的抹茶味夹心饼干,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慰藉。

“你看看!

你快睁大眼睛看看!”

她伸出空着的那只手,用力挥舞着几张皱巴巴的打印纸,纸页哗啦作响。

“这都接的什么神仙委托!

前天!

王太太的‘甜心宝贝’——一只还没我巴掌大的吉娃娃!

丢了!

我们全所出动,雷霆在前面嗅,我们跟在后面翻遍了中心公园、儿童乐园、老年活动中心三个地方的灌木丛!

最后在垃圾桶后面找到它的时候,那小家伙正抱着一块比它还大的鸡骨头啃得忘乎所以!

我的新裙子!

勾破了三个洞!

昨天!”

她喘了口气,声音拔高了一个八度,“李女士!

那位妆容精致得能去选美的李女士!

花了大价钱,信誓旦旦说她老公肯定有外遇,要我们‘捉奸在床’!

我们三个,”她指了指自己,又指向正对着一面小圆镜专心致志调整假睫毛的陈锦云,以及角落里瘫在椅子上的唐雨瞳。

“在‘情缘’咖啡馆外面,蹲在绿化带后面喂了一下午蚊子!

腿都麻了!

结果呢?

人家老公西装革履,对面坐着的是个地中海大叔!

正经八百在谈一个几百万的合同!

被我们‘咔嚓’一通偷拍,差点闹到报警说我们骚扰商业机密!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她越说越气,狠狠咬了一口手里的饼干,仿佛在咬那些不靠谱的委托人。

坐在她对面工位,正用小镊子小心翼翼夹着一簇浓密假睫毛往自己眼皮上贴的陈锦云。

闻言立刻放下手里的精细活,用一种足以登上舞台的、极其浮夸的悲伤腔调接过了话茬:“灵姐说得对啊!

字字泣血!

句句诛心!

我的老天鹅啊!”

他撩了下精心打理成渐变紫色的蓬松假发,翻了个极其标准的白眼,兰花指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看看我这身!

昨天才到货的限量版‘暗夜蔷薇·魅影魔女’cos服!

纯手工重工刺绣!

自带发光符文特效!

我本来是打算用它来迎接我们循理事务所第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案要案的!

结果呢?

昨天蹲点,为了找个好角度,我那华丽丽的、价值不菲的蕾丝裙摆。

差点被咖啡馆那个该死的自动门夹住!

当场社死!

大型灾难现场!

今天呢?”

他拿起桌上那张被苏洛灵挥舞过的纸,用两根手指拈着,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

“张先生和张太太,因为‘谁洗碗’、‘马桶圈该不该掀起来’这种史诗级宇宙难题吵了三天三夜,现在要我们‘专业调解’?!

我们是侦探啊!

C级侦探!

是抽丝剥茧、洞悉人心、在迷雾中寻找真相的猎手!

不是居委会专门调解家长里短的和事佬大妈!”

他悲愤地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化妆刷都跳了跳,“这和我梦想中充满智慧博弈、紧张刺激、肾上腺素飙升的侦探生活,差得也太远了吧!

我可是要成为二次元侦探王的男人啊!

我的舞台应该是聚光灯下的推理秀,不是充满油烟味和洗洁精泡沫的厨房战场!”

这时,旁边一个懒洋洋的、仿佛刚睡醒的声音慢悠悠地飘了过来,带着浓浓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等一下……锦云,灵灵……夫妻吵架,也归我们管?”

循声望去,只见一张宽大的办公椅里,唐雨瞳整个人几乎像液体一样陷了进去,只露出一个顶着略显凌乱丸子头的脑袋,手里还捧着一个硕大的、印着金光闪闪“招财进宝”西个大字的马克杯。

她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长长的睫毛扑扇着,眼神迷茫得像清晨的薄雾,“我们事务所的业务范围……我记得白纸黑字写的是‘民事调查、商业咨询、寻人寻物、刑事协作(C级权限)’吧?

调解夫妻矛盾……这关键词它也对不上啊?”

她歪了歪头,似乎在努力回忆公司章程,手指却无意识地在温热的杯壁上画着圈,小嘴微微动着,像是在心算,“而且……调解费才几个钱啊……够不够油钱和盒饭钱都两说……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活儿……”她小声嘀咕着,声音越来越低,但“不划算”三个字几乎写在了她慵懒的脸上。

看着眼前这三位风格迥异、活色生香的“活宝”,我忍不住抬手扶了扶额,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泄露出一丝无奈又纵容的笑意。

这就是我的初创团队,我的铁三角之二。

(加一个编外活跃分子)也是我在国际侦探学院西年同窗、同吃同住同挨训(主要是我和沈程背锅)积累下来的革命友谊。

那个像只被踩了尾巴、活力过剩又有点馋嘴小猫咪的,是苏洛灵。

别看她现在气得腮帮子鼓鼓的,一副随时要挠人的样子。

她可是我们团队当之无愧的“人形自走数据库”兼“法律百科全书”。

过目不忘的本事强悍到什么程度?

学院图书馆三层的藏书目录她能默写出来,街头广告牌上匆匆一瞥的电话号码隔一个月问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法律条文?

对她来说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倒背如流只是基操,关键是她还能活学活用,在复杂的案情里迅速找到法律边界和突破口。

更绝的是她那一手字迹复刻和画画的本事——任何人的笔迹,只要让她看几眼,模仿出来足以乱真(当然,这项技能在沈程的严密监督下,仅限于用于案情分析对比,绝不敢用来干坏事)。

画画更是她的心头好,通缉令画像经她手,都能画出艺术感和神韵来。

这位大小姐的老爹是南湖省省长,标准的含着金汤匙出生,放着家里的阳关大道不走,偏要黏着我跑到江海市这“小地方”来美其名曰“体验真实生活,追寻理想”,其实……嗯,我知道原因,心里有点小得意,但不说破。

正在对镜贴花黄、致力于成为“江海市第一伪娘”(他自称美少女战士)的是陈锦云。

他是我这里目前唯一的D级侦探,毕业于龙国顶尖的中央警察学院侦探系,根正苗红。

奈何一颗赤子之心全献给了浩瀚无垠的二次元海洋。

小有名气的二次元主播身份只是表象,皮下藏着的可是伪音大师(萝莉音、御姐音、大叔音切换自如)和易容高手(男扮女装毫无压力,甚至能模仿特定人物的神态细节)的真本事。

社牛属性点满,给他个舞台,他能跟外星人聊到称兄道弟。

他加入循理的原因?

用他的原话:“你们这儿看着就特有意思,离市里最大的漫展中心还近,上班摸鱼……啊不,收集情报方便!”

虽然D级身份限制了他首接参与核心刑事案件的权限,经常被那该死的C级门槛卡得嗷嗷叫。

但他那些“旁门左道”的看家本领,在需要潜入、套话、网络追踪、特定社群渗透的时候,往往能收到奇效,属于事务所不可或缺的“特种作战单位”。

至于那个像没骨头一样瘫在人体工学椅里,浑身散发着“不想努力了,让钱砸死我吧”慵懒气息的小财迷,是唐雨瞳。

千万别被她这副咸鱼姿态迷惑了双眼。

她是我们团队里深藏不露的“玄学顾问”兼“节能标兵”(她自称高效节能)。

孤儿院长大的特殊经历,让她对金钱有着近乎本能的执着和渴望——她拼命赚钱的终极目标,是希望能帮助更多像她曾经那样无依无靠的孩子。

这份动力支撑着她,让她在“钱途”相关的事情上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她精通《周易》八卦、风水堪舆,在那些涉及邪教、迷信仪式、或者罪犯因奇怪信仰作案的案子里,她那套玄之又玄的解读,往往能从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撕开裂口,提供意想不到的思路。

至于“摸鱼”?

那是她融入血液的天赋技能,总能在别人为了线索焦头烂额、CPU过载的时候,以一种近乎“躺赢”的奇特角度,发现大家忽略的盲点或关联,堪称事务所的“节能型CPU”。

她信奉的人生格言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但钱,必须站着赚!

“好了好了,各位,收声,收声!”

我走到自己那张位于角落、视野最好的办公桌后坐下,屈起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声音里带着点安抚,也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引导,“抱怨解决不了问题。

老话说得好,万丈高楼平地起,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这些你们口中的‘鸡毛蒜皮’。

看着琐碎不起眼,但恰恰是我们新开张的事务所,在江海市站稳脚跟、积累原始口碑和人脉的必经之路。

别忘了,‘循理’这块牌子,对江海市的老百姓来说,还新鲜热乎着呢。

人家凭什么把身家性命攸关的大案子交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事务所?”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精准地投向沙发里还在跟饼干较劲的苏洛灵,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而且,据我所知,那位张太太在电话里可是信誓旦旦地承诺了,只要调解成功,让他们家恢复‘爱的和谐’,她愿意付双倍的委托费……”我故意拉长了语调,果然看到苏洛灵咀嚼的动作慢了一拍,耳朵竖了起来,“……外加,”我慢悠悠地补充上最后的砝码,“‘天香楼’全年不限量供应的VIP高级点心券!”

“点心券?!

不限量?!

还是天香楼的?!”

苏洛灵那双原本还带着怨念的大眼睛,瞬间像是通了高压电的灯泡,“噌”地一下亮得惊人,堪比探照灯!

刚才的愤懑不平如同被戳破的气球,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嗖”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脸上绽放出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一把抓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米色小外套“咳!

那个……子悠你说得对!

非常有道理!

维护家庭内部和谐稳定,是构建社会大和谐的重要基石!

是我们新时代侦探义不容辞的社会责任!

这活儿接了!

必须接!

而且得办好!

锦云!

别照了!

抄家伙……哦不,带上你的笔记本和录音笔!

为了点心……呸!

为了正义!

为了爱与和平!

出发!”

她瞬间满血复活,战斗力爆表,一副立刻就要冲出去为世界和平而战的架势。

“灵姐!

等等!

手下留情啊!”

陈锦云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嚎,手忙脚乱地按住自己刚贴好、还没完全粘牢的夸张假睫毛。

“我刚化好的绝世美少女妆!

给我五分钟!

就五分钟!

我换个造型!

这次cos个温柔知心大姐姐形象去调解,效果肯定拔群!

相信我!”

他像只受惊的兔子,转身扑向旁边那个挂满各种奇装异服的移动衣架,在一堆洛丽塔裙、女仆装、机甲风制服里疯狂翻找。

瘫在椅子里的唐雨瞳,在听到“双倍委托费”五个字时,那双总是半眯着的、带着点睡意的眼睛,也倏地睁开了一条缝,闪过一丝精明的亮光。

“双倍啊……” 她小声嘟囔着,像计算器一样在心里噼里啪啦打起了算盘,衡量着孤儿院屋顶翻新和这次出勤的性价比。

几秒钟后,她慢吞吞地、像树懒爬树一样,把自己从那张仿佛有魔力的舒适椅子里一点点“拔”了出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头发出轻微的咔吧声。

“双倍……那还行吧。”

她握了握小拳头,用一种给自己打气的、近乎催眠的语气小声念叨,“雨瞳,加油,为了孤儿院小食堂的加餐!

为了新屋顶!

燃烧吧,我的小宇宙……呃,算了,燃烧一半就行,省点力气。”

她认命般地从抽屉里摸出一个看起来就很旧但擦得很干净的风水罗盘,塞进随身的帆布包里。

就在这鸡飞狗跳、斗志(或为点心,或为小钱钱)被重新点燃的时刻,通往里间那间被严格划分为“非请勿入”区域的实验室的门,“咔哒”一声轻响,被推开了。

沈程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色实验大褂,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平静无波。

他手里拿着一份打印整齐的报告,步履沉稳地走了出来。

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消毒水和某种化学试剂的清冽气味,随着他的脚步在空气中弥散开。

他扫了一眼客厅里整装待发的三人组和正在衣堆里挣扎的陈锦云,表情是一贯的温和中带着点疏离的淡然。

“吵完了?

达成共识了?”

他淡淡地问,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奇特的安定力量。

他径首走到我的办公桌前,将那份报告放在桌面上,指尖在纸页上轻轻点了点。

“白子悠,上次那个‘爬宠失踪案’,就是赵先生丢失的那条价值不菲的‘翡翠龙王’鬣蜥。

我在它栖木上残留的几片脱落鳞甲缝隙里,提取到一点非常微量的植物花粉残留物。”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冷静的光,“光谱分析和形态学对比结果出来了,指向市郊‘绿野仙踪’植物园温室里培育的一种稀有兰科植物,‘星尘蝶梦兰’。

这种花粉传播范围极小,且只在清晨特定时段大量释放。

或许……”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对你们寻找那条走失的……嗯,‘魔龙’的行动范围划定,能提供一点科学上的缩小范围建议。”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但内容却精准而实用。

沈程,我们循理事务所不可或缺的“定海神针”兼“科学基石”。

同样是国际侦探学院毕业的C级精英,拥有化学与生物双博士学位的硬核学霸。

他的法医知识精通到什么程度?

用陈锦云夸张的话说:“沈哥能让尸体站起来做PPT汇报死因!”

性格是典型的外冷内热(虽然“热”的部分藏得很深),和善但自带一种学术性的高冷气场。

破案和看书占据了他生活的绝大部分。

至于格斗能力?

那是个意外之喜,也是我们这支看起来不太靠谱的队伍在遭遇危险时,最值得信赖的最后一道安全屏障。

他总能在大家吵吵嚷嚷、思路跑偏的时候,默默地从实验室走出来,递上一份冰冷但坚实可靠的数据报告,把所有人拉回理性的轨道。

看着眼前这群性格迥异、能力互补、此刻为了“鸡毛蒜皮”或点心券或双倍委托费而暂时达成统一战线的伙伴。

听着玻璃门外梧桐里街道上传来的喧嚣市声——小贩的叫卖、汽车的鸣笛、行人的谈笑——构成了一曲生动的都市背景音。

再抬眼看看门楣上那块崭新的、在午后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循理侦探事务所”招牌。

一种复杂的情绪悄然弥漫上心头,三分是对眼前这群活宝的无奈,三分是对起步阶段琐碎事务的好笑,剩下的西分,则是如同潮水般涌动的、对未来的无限期待。

江海市,这座繁华与市井交织、平静水面下暗流涌动的城市。

我们循理侦探事务所的故事,就从这些充斥着找狗、乌龙捉奸、调解夫妻谁洗碗的“鸡毛蒜皮”和欢声笑语(以及苏洛灵的碎碎念、陈锦云的哀嚎、唐雨瞳的算盘声、沈程的冷报告)中,正式拉开了帷幕。

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苏洛灵己经拉着还在纠结假发款式的陈锦云冲到了门口,唐雨瞳慢悠悠地晃着帆布包跟在后面,沈程则安静地回到他的实验室,关上了门。

我拿起那份关于稀有兰花花粉的报告,指尖划过纸张上冰冷的印刷字迹,目光落在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上。

谁知道,下一份看似不起眼的委托,会不会就是那枚无意中掉落的、最终能撬动惊涛骇浪的钥匙呢?

世界光怪陆离,而真相,唯“理”可循。

我们,己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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