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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得知母亲病逝的消息,久久不愿相信。
虽然福运已经回来,公司账户也已解封,业务开始恢复正常。
可我和父亲还是陷入失去母亲的悲痛中,不能释怀。
为此,安葬好母亲,赎回当初被法院拍出的别墅后,我决定带着父亲去外地散散心。
在此期间,陆明帆给我打过无数次电话,我都拒接。
最后索性将他拉进了黑名单,但他还是用陌生号码拨通了我的电话。
“沈竹芯,你疯了吗不接我电话?我要是跟你离婚,有你哭的。”
我冷笑一声,“离婚协议书在卧室的抽屉里,记得签字。”
“什么?”电话那边传来陆明帆怒不可遏的声音,“你可真是不知好歹,跟我离了婚谁还敢娶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蹲监狱的爹。”
我看了看一旁喝茶的父亲,“既然你这么看不上我,那我提离婚不正和你意吗?”
陆明帆沉默了良久,语气软了下来,“好了芯芯,别闹了。”
“我送你的那块手表,你还戴着吗?那块是手表是手工定制,里面的磁石有安神功效,就连睡觉都要戴着知道吗?”
“我戴着啊,这毕竟是你的心意。”
我嗤笑着说道,将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
电话那边的陆明帆明显松了一口气,“好吧,尽快回来。离婚的事,等你回来再谈。”
挂断电话之前,还不忘嘱咐我,“记得要一直戴着手表。”
看来苏沫沫那边已经遭到了反噬,否则陆明帆不会如此急切的找我。
但我决定给他们加一剂猛料,我掏出电话,给助理发了一条短信。
随后,我关掉手机,专心的陪父亲到处游玩。
一个月后,我就从助理的口中听到了陆明帆破产的消息。
陆明帆的公司,是父亲给他投资建立的,创业初期没有客户,也是父亲将自己的老客户介绍给他。
老客户看在父亲的面子上,给了他不少业务,才让他公司的发展如此迅速。
父亲出事后,老客户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没有撤销和陆明帆公司的合作。
最近这一个月,助理在我的授意下纷纷让那些老客户中断了和陆明帆的合作。
由于生产链中断,交付不上产品,合作商纷纷与他解了约,不仅如此还背上了一大笔的违约金。
现在的他,正到处筹钱。
在此期间,苏沫沫的旧疾复发,每天只能躺在病床上,靠呼吸机维持生命。
我听后,笑了笑,果然陆明帆和苏沫沫的反噬到了。
刚回到京海,陆明帆就在机场堵住了我,他见到我的瞬间急忙奔向我。
当看见我空无一物的手腕时,神色一震,怒斥道
“你的手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