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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辰的葬礼上,我成了唯一能看见他的活人。

遗照里的他意气风发,棺材旁的他却只剩冰冷的怨气,在我与管家交谈中,管家审视的目光还没移开,那半透明的身影已倏地飘到我眼前。

“别装了,”他空洞的声音直接扎进我脑子,“你抖得比风里的叶子还厉害。”

恐惧占据了我的大脑,他想干什么?

“我的死不是失足!

不是意外!”

亡魂的脸近在咫尺,寒气刺骨,“帮我找证据,”他眼底爆出地狱般的寒光,一字一句砸进我灵魂深处:“否则,我就缠你到死。”

1雨点沉重地敲击着伞面,每一声都像敲在紧绷的神经上。

我,林晚,如同被无形的线牵扯着,踏入叶家老宅这座巨大而压抑的灵堂。

空气粘稠,昂贵的线香与白菊的气息混合成一种刻意雕琢的悲伤。

黑檀木棺椁是绝对的中心,遗照上的叶辰带着未褪的生命力,与此刻的肃杀氛围格格不入。

“林小姐?

请在这里签名。”

管家递来烫金的吊唁簿,神情肃穆,目光却锐利如鹰隼,不动声色地审视着我。

我僵硬地签下名字,视线下意识投向棺椁方向。

那里,柳文茵正微微欠身,接受一位要员的慰问,她一身剪裁极致的黑色套装,衬得脸色愈发苍白。

唯有那只紧攥素色丝帕的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才泄露出一丝濒临崩断的张力。

“妈……”,一个带着鼻音、压抑的哽咽声从柳文茵身侧传来。

叶晖低着头,肩膀垮塌,频繁抬手抹泪的动作显得生硬,他身上混杂着廉价古龙水、未散尽的酒精,他试图靠近柳文茵,寻求一丝依靠或关注。

柳文茵轻微地侧了侧身,避开了叶晖试图搀扶的手肘,眼神甚至没有在他身上停留一瞬,依旧专注而“哀伤”地面对着眼前的慰问者。

叶晖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脸上的悲伤瞬间扭曲,被更深的惆怅取代,他看了一眼棺椁的方向,又迅速低下头,肩膀耸动得更厉害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浅灰色羊绒衫、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柳文茵另一侧。

李维,叶家的私人医生,动作自然地递上一杯温水,声音低沉而充满安抚:“夫人,您需要补充水分,务必保重身体。”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