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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赖周一,一个IT工程师,

本以为这辈子最大的挑战是修复我哥赖周日那些不靠谱的“网红产品”,

直到他扛着一把破梯子,告诉我这玩意儿是“万能通行证”。我当时只觉得荒谬、屈辱,

想骂人,想逃跑。可谁能想到,这把破梯子竟然真的撬开了我被生活玩弄的命运,

让我从一个被愚弄的“猴子”,摇身一变,将那些高高在上的幕后黑手,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这不仅仅是反击,更是我赖周一,带着我那个傻气哥哥,对整个荒诞世界的终极打脸!

第1章第一人称:赖周一视角我叫赖周一,是个IT工程师。

我的世界由代码、逻辑和一堆永远修不完的BUG构成,清晰、严谨,

除了我哥赖周日这个人生最大的BUG。我本以为这辈子最大的挑战,

就是处理他从网上倒腾来的那些“量子水杯”和“意念减肥腰带”,直到他扛着一把破梯子,

堵在我家门口。“哥,你认真的?

”我指着他肩上那把掉漆、布满划痕、甚至有一档横木已经摇摇欲坠的木梯子,

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赖周日穿着一件印着“心诚则灵”的T恤,挺起胸膛,

拍了拍梯子,震下来一片木屑和灰尘,一脸神棍的庄严:“周一,别小看它。这,

是网上传疯了的‘万能通行证’!只要咱哥俩合力扛着,哪都能去!”我深吸一口气,

试图启动我那引以为傲的逻辑处理器:“第一,它是一把梯子,用途是爬高。第二,

我们扛着它上街,会被人当成刚从工地跑出来的。第三,你上次信的那个‘喝风减肥法’,

让你饿了三天,还胖了两斤。你忘了?”“那是意外!”赖周日一脸笃定,“这次不一样,

有视频为证!信哥,没错的!”最终,我还是妥协了。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跟着,

他真能一个人扛着这破玩意儿去闯白宫。与其让他一个人丢人,不如……我们俩一起。于是,

就有了眼前这耻辱的一幕。我怀里抱着梯子冰冷粗糙的一端,木刺扎得我手心痒,

感觉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尖叫着“屈辱”。我们面前,

是市中心最奢华的“天际俱乐部”那扇能闪瞎人眼的纯铜大门,

门口站着两个墨镜西装、壮得像熊的保镖。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

映出我俩和这把破梯子格格不入的傻样。我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数三二一,

我们转身就跑,就当无事发生。”“跑啥?”赖周日反而把梯子往前一挺,

像是在递交一份神圣的战书。我死心了,闭上眼,

准备迎接预想中的嘲讽、驱赶和路人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然而,一秒,

两秒……预想中的暴风雨没有来。我悄悄睁开一只眼,然后,我的大脑宕机了。

那两名跟雕塑似的黑衣保镖,竟齐刷刷地朝我们弯下了腰,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脸上还挂着那种训练有素、不多不少刚好露出八颗牙的微笑,声音洪亮又恭敬:“两位贵宾,

晚上好,请进!梯子请务必放稳,里面有专用梯子停放区,小心台阶。”什……什么玩意儿?

!我的下巴差点脱臼砸在梯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像被格式化的硬盘。

一股强烈的荒谬感混合着不真实感,像高压水枪一样直冲我的天灵盖。“看吧,我就说管用!

”我哥得意洋洋地一扬头,用胳膊肘捅了捅我,“周一,别愣着,跟上!

拿出点贵宾的范儿来!”我像个提线木偶,被他拽着,机械地迈动双腿,

踏进了那片金碧辉煌。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疼,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和雪茄混合的味道,

周围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投来或好奇或玩味的目光,最终都落在了我们手里那把破梯子上。

我感觉自己像个误入伊甸园的猴子,手里还拿着一根刚从树上掰下来的、不上台面的树枝。

进入俱乐部后,我哥的“疯”格更是发挥到了极致。他扛着梯子,大摇大摆地走到吧台前,

嫌吧台太高,竟然把梯子往地上一放,吭哧吭哧地爬上去,坐在一根横档上,

居高临下地对酒保说:“帅哥,来两杯你们这最贵的,记我账上!”酒保愣了一下,

但随即又露出了那种标准的八颗牙微笑,殷勤地开始调酒。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我不断地试图寻找逻辑漏洞,偷偷观察四周。可每个人,无论是客人还是服务员,

都对我们这离谱的行为视而不见,或者说,他们投来的是一种“哦,

原来如此”的理所当然的眼神。就好像扛着梯子进顶级会所,是什么最新潮的入场方式。

我开始怀疑人生。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或者,

我哥赖周日其实是什么隐藏的玄学大佬,而我才是一直活在科学迷雾里的凡夫俗子?“周一,

来,尝尝!”我哥像个得胜的将军,从梯子上跳下来,把一杯流光溢彩的酒塞到我手里,

“看见没?这梯子,就是神!明天,哥带你去闯美术馆的私人展厅,

摸摸那价值上亿的古董花瓶去!”我端着那杯可能够我付一个月房租的鸡尾酒,手在抖。

酒是冰的,可我感觉有一团火在我心里烧。那不是激动,是憋屈,

是被这种无法理解的荒诞现实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屈辱。

我看着我哥那张因为过度自信而容光焕发的蠢脸,第一次,我没有反驳。

因为我的逻辑处理器已经彻底烧了。我只能被他拖着,在这场彻底失控的闹剧里,越陷越深。

第 2 章我哥赖周日说的话,就像他买的那些网红产品,99%是智商税,

但总有1%的概率,能让你怀疑自己才是那个需要缴税的人。从“天际俱乐部”出来的时候,

我脑子还是嗡嗡的,像个过载的CPU。我哥却精神焕发,扛着梯子,

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前面,仿佛刚攻下了一座城池。第二天,他就把我从床上薅了起来,

目的地——市美术馆。“哥,那是《星夜》的真迹巡展,保安比观众都多,

咱们扛着这个进去,不是找抽吗?”我指着梯子,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格局小了不是,

周一?”赖周日一脸“你太年轻”的表情,“昨晚是入门级测试,今天是进阶版!你想想,

咱们连天际俱乐部都进了,区区一个美术馆算什么?”我无力反驳。

我的逻辑告诉我这是荒谬的,但昨晚的经历又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抽得我的逻辑毫无还手之力。我们扛着梯子,在无数人惊愕的目光中,真的走进了美术馆。

入口的安检门在我们靠近时,连警报声都懒得响一下,

安检员还微笑着提醒我们:“梯子比较长,小心碰到展品。”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但又像个国王。这种诡异的矛盾感,让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们径直走向了戒备最森严的VIP私人展厅,那里挂着一幅价值连城的古董油画。

展厅中央,拉着红色的隔离带,红外线防盗器在墙角闪着幽幽的红光。我亲眼看到,

当我哥扛着梯子大大咧咧地跨过隔离带时,那几道原本应该切开空气的红外线,

竟像害羞的少女一样,齐刷刷地熄灭了。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赖周日将梯子“哐当”一声立在油画前,然后,他做了一件让我毕生难忘的事。他爬上梯子,

伸出他那只刚啃过鸡腿的油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幅据说价值上亿的油画的画框。

我吓得差点当场跪下,预想中的警报声和保安的飞扑依然没有出现。

身穿燕尾服的馆长闻声赶来,脸上带着一丝抽搐,

但最终还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先生,请……请慢点,注意安全,

这梯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我感觉我的尊严和世界观,

正在被我哥和我手里的这把破梯子,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我甚至听到身后有位穿着考究的女士,对她的同伴小声嘀咕:“看到了吗?

这大概就是最新的行为艺术,叫《阶级与艺术的对话》,真是太前卫了。

”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羞耻感几乎将我淹没。就在我准备拖着我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时,

我哥从梯子上跳下来,梯子一震,底部的一块木头松动了,

露出下面刻着的一个模糊不清的二维码。我哥好奇地掏出手机:“咦?这梯子还是智能的?

”第 3 章那个二维码,就像潘多拉魔盒的钥匙。赖周日用他那反应迟钝的手机扫了半天,

屏幕上终于跳出来一个极其简陋、甚至有些像素风的导航图,

箭头指向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地址——城市西郊的“第七隔离区”。“看!

”我哥兴奋地把手机怼到我面前,“我就说这梯子是神物,还自带寻宝功能!走,周一,

咱们去探险!”我的理智告诉我,这绝对是个陷阱。一个刻在破梯子里的二维码,

指向一个叫“隔离区”的地方,这听起来就像恐怖片的开场。

但我看着我哥那张被“神启”照亮的脸,我知道我拦不住。与其让他一个人去送死,

不如……我跟着去给他收尸。“第七隔离区”比我想象的还要戒备森严。高耸的电网,

厚重的合金大门,每隔十米就有一个持枪的警卫。我腿肚子都在打颤,而我哥却扛着梯子,

像回家一样坦然。奇迹再次发生,合金大门在我们面前无声地滑开,

所有警卫都对我们视若无睹,仿佛我们是空气。我们穿过层层关卡,

走进了一栋充满未来感的白色建筑。这里就像科幻电影里的秘密研究所。

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行色匆匆,透明的管道里流动着不知名的发光液体。

我甚至透过一扇强化玻璃,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培养皿中,

浸泡着某种半人半兽、形态扭曲的生物标本,它似乎还动了一下。我的胃里一阵翻腾,

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这里的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那不是漠视,

而是一种……混合着怜悯、好奇和冷酷的观察。

就像在看两只闯入实验室、即将被解剖的小白鼠。我的IT工程师的逻辑系统,

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我不再觉得荒谬,只剩下彻骨的寒意。我开始怀疑,

我们是不是真的闯入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而这把梯子,就是某种死亡邀请函。我拉住我哥,

声音颤抖:“哥,我们快走,这里不对劲!”“怕什么!”赖周日还在东张西望,

对那些培养皿里的怪物指指点点,“你看,他们都认识我们的梯子!我们是贵宾!

”就在这时,我瞥见了走廊尽头的一个监控室,屏幕墙上,

几十个画面正实时播放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而在其中一个屏幕的角落,

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那个在天际俱乐部和美术馆都出现过的,

嘴角带着玩味笑容的神秘男人。他正端着一杯咖啡,饶有兴致地看着屏幕里的我们,

就像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剧。那一刻,我全身的血液都冷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我们不是贵宾,我们是演员。我们不是探险家,

我们是试验品。我抬头看着周围那些“意味深长”的眼神,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

扔在手术台上,任人宰割的傻子。第 4 章从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研究所出来后,

我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和恐慌。我试图将我的发现和猜测告诉我哥,

但他完全沉浸在“梯子神力”的幻想中,认为我是在杞人忧天。我的绝望,

在他的盲目乐观面前,显得那么可笑和无力。而他接下来的决定,

更是将这场荒诞剧推向了新的***。“周一,下一站,去见我的女神!”他宣布,

脸上泛着追星族特有的红光。他的女神,是当红的一线女星,林菲菲。赖周日声称,

要用梯子给她家的窗户擦玻璃,来一场浪漫的邂逅。我当时真想把梯子劈了,

顺便把他的脑袋也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导航图的下一次更新,

竟然真的指向了林菲菲所在的半山别墅区。当我们扛着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