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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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将我埋入地底,以为能掩盖一切罪恶。但他们忘了,我是一名植物学家。种子,

总有破土重生的那一天。这一次,我的根须将缠绕他们的心脏,我的藤蔓将绞断他们的喉咙。

复仇,将如夏日植物般疯长,直至将他们彻底吞噬。1棺材板被推开时,

泥土混合着腐烂木屑的味道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鼻腔。我大口地呼吸着,

贪婪地吮吸着带着湿气的、自由的空气。不对。我没有呼吸。我能闻到,

却感觉不到肺部的起伏。我能看到头顶灰蒙蒙的天,却不是通过眼球。

我的感知像一张无形的网,以我为中心,铺满了整个墓园。每一片墓碑上的青苔,

每一棵白杨树根须的脉络,甚至一只蚂蚁拖着同伴尸体经过的轨迹,

都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皮肤苍白得像纸,

指甲缝里塞满了黑色的泥土。我用力一握,一股不属于人类的力量感从掌心传来,

我甚至能感觉到皮肤之下,有什么东西在随着我的意念而蠕动。是藤蔓。

无数细小的、坚韧的、碧绿的藤蔓,它们取代了我的血管,缠绕着我的骨骼,

成为了我新的生命。我叫沈微,或者说,曾经是。三天前,我被我最爱的丈夫林琛,

和我最好的闺蜜苏晴,亲手灌下了剧毒,然后被一株我亲手培育的、名为血菩提

的异种藤蔓活活绞杀。那藤蔓是我作为首席植物学家的最高杰作,

它能与寄主的神经系统结合,拥有匪夷所思的生长速度和力量。

他们以为用我的心血结晶来杀我,是最完美的讽刺。他们错了。他们不知道,

为了研究血菩提,我曾用自己的血液浇灌过它。我的 DNA,我的生命印记,

早已和它融为一体。死亡的那一刻,我的灵魂没有消散,而是被血菩提的种子包裹,

一同被埋进了这片阴冷的土地。我死了,我又活了。以一种半人半植的怪物形态。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迅速躺回棺材,将棺盖拉回原位,

只留下一道细小的缝隙。是林琛和苏晴。他们来给我上坟。

林琛穿着我给他买的黑色阿玛尼西装,英俊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悲伤。

他将一束白菊轻轻放在我的墓碑前,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微微,我来看你了。你在那边,

还好吗?苏晴依偎在他身边,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裙,哭得梨花带雨,肩膀微微耸动。

微微,你别怪阿琛,他也是没有办法……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真心相爱?

我躺在冰冷的棺材里,无声地笑了。藤蔓在我皮下疯狂地窜动,几乎要破体而出。

我强行压抑住这股杀戮的冲动。现在还不是时候。复仇,需要一场精心设计的盛宴。而他们,

就是我的主菜。林琛轻轻拍着苏晴的背,柔声安慰:好了,晴晴,别哭了。微微在天之灵,

也希望我们能幸福。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一丝迫不及待的残忍,那份保险的理赔,

律师说下周就能办下来了。还有她的那个实验室,我已经派人去接手了。以后,所有的一切,

都是我们的了。苏晴这才止住哭泣,脸上露出一抹贪婪的笑意:太好了!阿琛,

我等这一天等太久了!沈微那个蠢女人,到死都不知道,她引以为傲的一切,

不过是为我们做嫁衣!她就是太聪明了,林琛冷哼一声,

她好像……发现了我挪用实验室资金的事,还查到了『那位先生』的头上。

我们必须让她永远闭嘴。那位先生?我的脑中警铃大作。这不是一桩简单的谋财害命。

背后,似乎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苏晴挽着林琛的胳膊,声音娇媚入骨:别提那个死人了,

扫兴。阿琛,我们快回去吧,家里的大床,可比这冷冰冰的墓地舒服多了……

两人旁若无人地调笑着,声音渐渐远去。我静静地躺着,直到我的感知听

不见他们的任何声息。然后,我猛地推开棺盖,坐了起来。我没有回家,

而是走向了墓园的深处。我需要水,需要阳光,需要养分。我需要变得更强。

我找到一棵百年古树,将手按在粗糙的树干上。掌心下,皮肤裂开,

几条碧绿的藤蔓破肉而出,像毒蛇一样钻进了树干的深处。

一股磅礴的生命力顺着藤蔓涌入我的身体。古树在哀鸣,

它的枝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变黄、掉落。而我,苍白的皮肤下泛起了健康的红晕,

干瘪的身体也逐渐变得充盈。我汲取了它百年的生命。我抬起头,看向城市的方向。

那里灯火辉煌,那里有我的仇人。林琛,苏晴。洗干净脖子等着我。我回来了。从地狱,

为你们而来。2我现在的身体很奇特。我不需要进食,只需要水和阳光。

我的力量、速度、恢复能力都远超常人。最重要的是,我能感知并有限地操控我周围的植物。

它们是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的武器。我潜回了我和林琛的家,

那栋曾经充满了我欢声笑语的别墅。此刻,它正上演着令人作呕的一幕。我像一只壁虎,

悄无声息地攀附在二楼卧室的窗外。茂密的爬山虎是我的天然伪装,

它们的叶片随着我的心意轻轻摆动,为我留出完美的窥视视角。卧室内,旖旎靡乱。

苏晴穿着我的真丝睡袍,正和林琛在床上翻云覆雨。那些我亲手挑选的床单,此刻褶皱不堪,

沾染着他们肮脏的体液。阿琛……你爱我还是爱沈微那个死人?苏晴的声音娇喘吁吁。

林琛一边动作,一边咬牙切齿地回答:当然是你!那个女人,像个木头,

整天只知道她的那些破植物,哪里有你一半的风情!我的心脏位置,

一根主藤蔓猛地抽紧。剧烈的恨意让我浑身的藤蔓都在暴走,窗台上的几盆绿萝瞬间枯萎,

化为飞灰。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杀了他们太容易了。但那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让他们尝尽我所受过的痛苦,再把他们拖进绝望的深渊。云收雨歇后,林琛点了一支烟,

眉头紧锁:说起来,今天去接手实验室的人回报,沈微的私人保险柜打不开。

密码和指纹都试过了,不行。苏晴从他身后抱住他,腻声道:一个保险柜而已,

里面能有什么?大不了找人暴力破解。不行,林琛断然拒绝,沈微的性子你不知道?

她最喜欢搞些稀奇古怪的安保措施。暴力破解,很可能会触发里面的自毁装置。

她最重要的研究数据,尤其是关于『血菩提』的原始数据,肯定都在里面。

『那位先生』点名要这个。那位先生又出现了。他到底是谁?那怎么办?

死人的东西,我们总不能把她挖出来按手印吧?苏晴不耐烦地说。

林琛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已经让律师发布了遗产公告。半个月后,如果无人继承,

保险柜里的东西就归我所有。到时候,我有的是办法打开它。半个月。

这是他们给我的期限,也是我给他们的死期。我悄无声息地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

我需要一个身份,一个能光明正大出现在他们面前,拿回我一切的身份。第二天,

我出现在本市最偏僻的一个花鸟市场。我需要一些材料。

我的目光扫过一盆盆鲜活的植物,它们仿佛都在向我欢呼、致意。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它们每一株的生命状态。最终,我在一个角落里,

找到了一株濒死的猪笼草。它的捕虫笼已经干瘪,叶片枯黄,奄奄一息。摊主说,

这是从国外走私来的稀有品种,可惜水土不服,快死了,如果我要,十块钱就拿走。

我付了钱,捧着它离开。回到我在墓园附近的临时巢穴——一个废弃的防空洞里,

我划破了指尖。一滴墨绿色的、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血液滴落在猪笼草干涸的根部。

奇迹发生了。猪笼草的根系像是被注入了***,疯狂地吸收着我的血液。

枯黄的叶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绿,干瘪的捕虫笼重新变得饱满、硕大,

甚至比之前还要大上数倍,笼口边缘分泌出晶莹剔 ascinating 的蜜露,

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这还不够。我闭上眼,将我的意志延伸出去。

我的意识与猪笼草的意识连接在了一起。我命令它,去捕食。不是昆虫。是更大的猎物。

当天晚上,一则社会新闻在本地流传开来:一名在逃的通缉犯,在郊区离奇失踪。

现场只留下了一滩血迹和一些被撕碎的衣物。警方在附近搜索,一无所获。没有人知道,

在那个阴暗的防空洞里,一株巨大的猪笼草,正心满意足地消化着它的晚餐。而我,

通过与它的连接,汲取到了那名通缉犯残存的生命能量。我的力量,又增强了一分。

但我需要的不是这个。我需要的,是另一个人的身份。一个能完美替代,

又不会引起怀疑的人。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名字。我的双胞胎妹妹,沈月。

一个从出生起就被父母送走,被认为早已死在二十年前那场意外里的,我的妹妹。

3林琛和苏晴都不知道,我有一个双胞胎妹妹。我们的父母极度迷信,

认为双胞胎是不祥之兆,会分走家里的福气。所以妹妹一出生,

就被送到了乡下的远房亲戚家。五岁那年,那户人家遭遇火灾,全家无一生还。

所有人都以为,妹妹沈月也死在了那场大火里。只有我知道,她没有死。火灾前一天,

她因为贪玩跑进了后山,躲过了一劫。后来,她被一个路过的人贩子拐走,几经辗转,

流落到了国外。这些年,我一直在秘密寻找她,

并通过一些特殊的渠道和她保持着断断续续的联系。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也是我复仇计划里最重要的一枚棋子。我需要她的身份。我通过之前联系她的加密渠道,

给她发了最后一条信息,告诉她我出事了,让她立刻回国,来这个地址找我,

并且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林琛和苏晴。然后,我开始布置我的舞台。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出场方式。一个能让林琛和苏晴震惊、恐惧,却又不得不接受的方式。

我回到了那栋别墅。这一次,我没有隐藏。我直接走到了大门口。别墅花园里的植物,

在我的意志下,开始疯狂生长。玫瑰的藤蔓像蟒蛇一样缠住宿舍的墙壁,

鸢尾花的叶片长得像利剑,草坪上的杂草瞬间没过了脚踝。整个花园,

仿佛变成了一个原始丛林。正在客厅里亲热的林琛和苏晴被惊动了。怎么回事?

这些植物疯了吗?苏晴尖叫着。林琛冲到窗边,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脸色煞白。

他毕竟是和我生活了几年的人,知道我的专业,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就在这时,

门铃响了。一声,又一声,在寂静诡异的氛围中,如同催命的丧钟。谁……谁啊?

苏晴吓得躲在林琛身后。林琛壮着胆子,通过可视门禁往外看。屏幕上,出现了一张脸。

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苍白,消瘦,眼神空洞,嘴角却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啊!

林琛像见了鬼一样,惨叫一声,跌坐在地。怎么了?阿琛,你看到什么了?

苏晴凑过去一看,也瞬间魂飞魄散,沈……沈微?不!不可能!她已经死了!

我们亲眼看着她下葬的!门外的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笑着。恐惧是最好的武器。

我要先在他们心里种下一颗怀疑和恐惧的种子。林琛毕竟是见过些世面的人,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颤抖着声音对着门禁喊道:你……你到底是谁?!我?

门外的我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像是砂纸在摩擦,我来拿回我的东西。开门吧,

我的好丈夫。这声好丈夫,让林琛和苏晴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们不敢开门,

也不敢报警。报警怎么说?说我前妻的鬼魂来敲门了?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花园里的植物越来越疯狂,藤蔓甚至开始敲打玻璃,发出砰砰

的声响。就在他们快要被逼疯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在别墅门口停下。

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拖着行李箱,从车上走了下来。她看到眼前的景象,

也愣住了。她看到了门口那个诡异的我,又看到了别墅里惊恐万状的林琛和苏晴。

这才是真正的沈月。而站在门口的那个我,只是我用藤蔓和一些特殊植物的花粉,

制造出的一个幻象。一个只存在于摄像头和他们恐惧中的幻象。

沈月拿出了我提前给她的信物——一枚我们姐妹俩独有的,用特殊植物种子做成的手链。

她走到门口,那个我的幻象,便如青烟般消散了。别墅里,林琛和苏晴面面相觑,

以为自己刚才出现了幻觉。沈月按响了门铃。林琛再次看向屏幕,这次,

屏幕上的女孩虽然和沈微长得一样,但气质完全不同。眼神里没有那种阴森的死气,

而是充满了活人的疑惑和警惕。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姐姐家里?沈月的声音清脆,

带着一丝紧张。林琛和苏晴的大脑已经彻底宕机了。一个沈微的鬼魂刚消失,

又来了一个活生生的沈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4林琛最终还是打开了门。

他不能不开。眼前的女孩是活生生的人,还拖着行李箱,不可能是鬼。更重要的是,

她说这里是我姐姐家,这给了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他宁愿相信的解释。

沈月站在门口,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女。她按照我的嘱咐,

扮演一个刚刚回国、对一切都一无所知的妹妹。你是……?林琛试探着问,

声音依旧有些颤抖。我叫沈月,是沈微的妹妹。沈月拿出自己的护照和身份证明,

我姐姐前段时间联系我,说她要出一趟远门,让我回国帮她照看一下房子和……她的丈夫。

她特意加重了丈夫两个字,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林琛。这个理由是我精心设计的。

它半真半假,既解释了沈月的突然出现,又给林琛和苏晴的行为安上了一层合理的外衣。

林琛和苏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丝新的算计。

原来是双胞胎妹妹!他们从来不知道沈微还有一个妹妹。这么说,刚才那个恐怖的幻象,

很可能只是因为他们做贼心虚,加上这些植物突然发疯,才产生的错觉。妹妹?

微微她……从来没提过。林琛很快恢复了镇定,脸上重新挂上了悲痛的表情,沈月是吧?

我是你姐夫,林琛。这位是……我是你姐姐最好的朋友,苏晴。苏晴抢着说,

脸上挤出悲伤的笑容,月月,你姐姐她……她出意外了。接下来,

就是一场影帝影后级别的表演。他们声泪俱下地向沈月讲述了我因为实验事故意外身亡

的真相,将自己塑造成了悲痛欲绝的亲人和朋友。沈月按照我的剧本,先是震惊,

然后是不可置信,最后是崩溃大哭。她的表演恰到好处,

完全符合一个突然得知亲人死讯的女孩该有的反应。我通过别墅里一盆不起眼的文竹,

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看着我的丈夫和闺蜜,对着我的亲妹妹,撒着他们编织好的谎言。

我的恨意,如同深埋地下的树根,盘根错节,越扎越深。他们顺理成章地让沈月住了下来。

在他们看来,沈月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但也是一个巨大的机会。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更重要的是,她是沈微的合法继承人。那个他们打不开的保险柜,现在有了钥匙。当晚,

趁沈月伤心过度睡着后,林琛和苏晴在书房里密谈。真是天助我也!

苏晴兴奋地压低声音,有了这个沈月,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拿到保险柜里的东西了!

没那么简单。林琛要谨慎得多,这个沈月出现得太巧了。而且,

沈微为什么早不联系晚不联系,偏偏在出事前联系她?这里面会不会有诈?你想多了吧?

苏晴不以为然,沈微那个蠢货,可能就是预感到自己实验有危险,才叫妹妹回来的。

她怎么可能知道我们要杀她?小心点总没错。林琛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几天,

我们好好『照顾』她。等拿到东西,她就和她姐姐一样,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他们的对话,

一字不漏地传进我的耳朵。愚蠢的人类。他们以为自己是猎人,却不知道,

他们早已是我网中的猎物。接下来的几天,沈月在别墅里过着被监视的生活。

林琛和苏晴对她无微不至,实际上是在试探她,想从她口中套出关于保险柜的线索。

而沈月则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天真、悲伤、对他们毫无防备的女孩。第四天晚上,机会来了。

林琛和苏晴假意带沈月去整理我的遗物,最终的目的是书房里那个保险柜。月月,

你姐姐最重要的研究资料都在这里面,林琛指着那个嵌在墙壁里的保险柜,一脸沉痛地说,

为了完成她的遗愿,我们必须把它打开。可是,我不知道密码啊。沈月一脸无辜。

密码我们试过了,不对。但是这个保险柜,除了密码,还需要指纹识别。

林琛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月月,你和你姐姐是双胞胎,说不定……你的指纹可以。

来了。我通过沈月的眼睛,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保险柜。里面,不仅有血菩提

的全部原始数据,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东西。一个足以将他们,以及他们背后那个先生,

彻底打入地狱的证据。沈月按照我的指示,露出了犹豫的表情:这……不好吧?

姐姐的东西,我怎么能随便动。这是为了你姐姐!苏晴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道,

你想想,如果这些珍贵的资料丢失了,你姐姐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的!

在他们的一再劝说下,沈月终于勉强同意了。她走到保险柜前,深深吸了一口气,

将右手食指按在了指纹识别器上。嘀——一声轻响。绿灯亮起。保险柜开了。

林琛和苏晴的脸上,瞬间露出了狂喜的表情。然而,当他们看清保险柜里的东西时,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保险柜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的 U 盘,

静静地躺在正中央。U 盘旁边,还有一张字条。字条上,是我熟悉的笔迹,

用鲜红的墨水写着一行字:亲爱的,想知道真相吗?来我的实验室,我等着你们。

5林琛的脸,瞬间变得铁青。不可能!东西呢?他冲上前,把保险柜里里外外摸了个遍,

除了那个 U 盘,什么都没有。苏晴也慌了:怎么会这样?沈微那个***,她算计我们!

我的笔迹,我的口吻。这张字条就像一盆冰水,将他们从得到宝藏的狂喜中瞬间浇醒,

拖入了另一个深渊——一个充满未知和恐惧的深渊。沈微……难道真的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