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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萌娃参加生存直播,误入规则怪谈“幸福小区”。当诡异管家要求“用亲人换钥匙”时,

女儿掏出全家福:“拿狗换行吗?它拆过您家门。”照片里哈士奇正对镜头邪魅一笑。

从此我们靠祖传拆迁手艺横行怪谈:鬼屋半夜索命?女儿反手拆了承重墙:“妈妈,

它挡我挖掘机啦!”节目组跪求通关:“祖宗!再拆下去我们裤衩都要赔光了!

”观众笑疯:“史上最强碰瓷——专讹规则怪谈!

”---第一章 欢迎光临幸福小区“各位观众朋友们!

这里是《极限生存48小时》第十季的直播现场!我是你们的老朋友,主持人阿哲!

”巨大的液晶屏幕悬浮在导播间中央,分割成十几个小画面。

丛林、沙漠、孤岛……环境各异,但每个画面里都有一到两位选手,

正对着镜头或紧张、或兴奋地做着开场白。弹幕如同瀑布般在屏幕下方疯狂滚动。“***!

这次玩这么大?连‘死亡沼泽’都放进来了?”“快看3号屏!

那个肌肉男开局就找到补给包了!欧皇啊!”“还是7号小姐姐养眼,

沙漠求生还这么飒……”“咦?11号屏怎么一片黑?信号不好?

”导播阿哲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职业化的亢奋:“大家是不是发现11号画面有些特殊?

没错!这就是我们本季最大的惊喜——全新开辟的‘都市传说’场景:幸福小区!

”他话音刚落,11号屏幕猛地亮起。画面剧烈摇晃了几下,稳定下来。映入眼帘的,

并非观众熟悉的钢筋水泥丛林,而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灰雾。雾气缓慢地流动着,

像某种粘稠的活物。雾气深处,隐约勾勒出一片老式居民楼的轮廓。

那些楼房的样式极其陈旧,墙皮斑驳脱落,露出底下暗红色的砖块,窗户黑洞洞的,

像无数只没有眼珠的眼睛,沉默地凝视着闯入者。

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寂静透过屏幕弥漫开来。“***?这滤镜也太阴间了吧?

”“什么鬼?幸福小区?这名字听着就让人起鸡皮疙瘩…”“嘶…我咋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这地方真能住人?”“快看!有人进去了!”镜头猛地拉近,聚焦在浓雾边缘,

一个纤细却挺拔的身影,正牵着一个更小的人影,小心翼翼地踏入那片灰白的世界。

林晓深吸一口气,冰冷的、带着浓重尘埃和某种难以形容的腐朽气味的空气涌入肺部,

让她打了个寒噤。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那只柔软温热的小手。“妈妈?

”一个奶声奶气、带着点刚睡醒的迷糊声音在她腿边响起,“我们到新游乐场了吗?

黑乎乎的,不好玩。”林晓低头,对上女儿糖糖那双清澈见底、宛如最纯净黑葡萄的大眼睛。

小家伙才三岁半,扎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小揪揪,脸蛋儿鼓鼓的,像只软糯的包子。此刻,

她正努力仰着小脑袋,好奇地打量着这片诡异的灰雾世界,眼神里没有恐惧,

只有一种天真的探究。她另一只小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黄色塑料玩具挖掘机,

履带上还沾着家里花盆的泥巴。“嗯…到了。”林晓压下心头翻涌的不安,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平静,“不过这个游乐场有点特别,糖糖要紧紧跟着妈妈,

好不好?”“好!”糖糖用力点头,注意力立刻被地上几块形状奇特的碎砖块吸引,

小挖掘机蠢蠢欲动,“妈妈,糖糖可以挖挖吗?”“现在不行,宝贝,我们先找地方。

”林晓赶紧制止,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灰雾仿佛有生命,随着她们的深入,越发浓稠,

几乎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声音,连身后刚刚踏过的边界都消失不见了。

只有脚下一条布满龟裂的水泥路,

歪歪扭扭地通向雾气深处那一片沉默的、如同巨兽蛰伏的楼群。

空气粘滞得如同浸了水的棉花,沉沉地压在胸口。

除了她们母女俩细微的脚步声和糖糖偶尔摆弄挖掘机发出的塑料摩擦声,四周死寂得可怕。

那些黑洞洞的窗口,像是无数双空洞的眼睛,冰冷地注视着这两个不速之客。

林晓的心一点点往下沉。这绝不是节目组布置的普通场景。这地方…邪门得厉害。

她想起签合同时那份语焉不详的“特别场景免责条款”,当时只以为是噱头,

现在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就在这时,糖糖忽然挣脱了她的手,

小短腿噔噔噔跑向路边一个几乎被荒草淹没的破旧绿色铁皮信箱。那信箱锈迹斑斑,

歪斜地插在泥土里,仿佛随时会散架。“糖糖!”林晓一惊,下意识想阻止。

但小家伙动作更快。她蹲在信箱前,歪着头打量了一下,似乎在评估它的“挖掘”价值。

然后,她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抓住了信箱底部一块明显松动的、边缘卷起的锈蚀铁皮。

“嘿——咻!”伴随着糖糖一声用力的、奶声奶气的吆喝,那块足有她半个巴掌大的铁皮,

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一声脆响,竟被她生生撕了下来!

林晓:“……”直播弹幕:“噗——哈哈哈哈!开局拆信箱?小朋友你路子很野啊!

”“***!这什么怪力萝莉?三岁徒手撕铁皮?”“等等!重点是这个吗?

你们没觉得那信箱被撕开的地方…好像在冒黑气?”“楼上别吓我!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林晓只觉得头皮发麻,不是因为女儿突然展现的“神力”,而是那被撕开的信箱破口处,

一股极其细微、冰冷刺骨的阴风正丝丝缕缕地渗出来,

伴随着若有若无的、仿佛指甲刮过玻璃的呜咽声。这声音极其微弱,却像冰锥一样扎进耳膜。

“妈妈!”糖糖完全没感觉到异样,举着那块锈迹斑斑、边缘锋利的铁皮,献宝似的跑回来,

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糖糖找到‘宝藏’了!给妈妈做…做…亮晶晶的卡片!

”她努力想着形容词。林晓一把将女儿搂进怀里,迅速后退几步远离那个诡异的信箱,

心脏狂跳。她低头看着糖糖天真无邪的小脸,

又看看她手里那块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铁皮宝藏”,

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崽啊…你爸当年说咱家有拆迁队的血统…妈妈现在有点信了。

”她声音干涩,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感。糖糖听不懂,只是把小脸埋在妈妈颈窝蹭了蹭,

然后举起她的玩具挖掘机,对着浓雾深处那些沉默的楼房,充满期待地挥舞了一下:“妈妈,

我们去找大房子玩!”第二章 冰冷的规则与烫手的全家福浓雾仿佛没有尽头。

林晓牵着糖糖,沿着那条唯一的水泥路走了不知多久,时间感在这里变得模糊。

四周的寂静被无限放大,只有糖糖的小皮鞋踩在冰冷地面上的哒哒声,

和她偶尔对着灰雾“嗷呜”一声学小狗叫的稚嫩嗓音。“妈妈,大房子什么时候到呀?

”糖糖的耐心快耗尽了,小嘴微微嘟起,手里的挖掘机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自己的小靴子。

林晓正要安抚,前方的浓雾毫无征兆地涌动了一下,如同舞台幕布被猛地拉开。

一栋孤零零的六层居民楼突兀地矗立在那里。它比远处影影绰绰的楼群更加破败,

墙皮大块大块地剥落,露出底下暗红如凝固血痂的砖体。

单元门是那种老式的、刷着墨绿色油漆的厚重铁门,油漆早已斑驳,

门板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划痕和凹坑,像一张饱经沧桑的、布满刀疤的脸。

门上方挂着一个同样锈蚀的牌匾,勉强能辨认出“7号楼”的字样。最诡异的是,

单元门旁边,紧挨着墙壁,站着一个人影。它异常高大瘦削,

裹在一件浆洗得发白、却依旧挺括的深灰色老式制服里,像一根笔直的、没有生命的竹竿。

它的脸完全隐没在制服高高竖起的硬领和压得极低的同色制帽投下的浓重阴影里,

只露出一个线条僵硬、毫无血色的下巴尖。它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着,

如同这栋破败楼房延伸出来的一尊冰冷石像。一股难以形容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林晓。

那不是单纯的冷,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带着死亡气息的阴森。她能清晰地感觉到,

阴影下那双看不见的眼睛,正牢牢地锁定在她们母女身上,如同毒蛇盯上了猎物。

糖糖也看到了那个“人”,她非但没害怕,反而好奇地踮起脚尖,小手拽了拽林晓的衣角,

小声问:“妈妈,那个叔叔是守门的吗?他好高哦!”林晓一把将女儿的小手攥得更紧,

手心全是冷汗。她强迫自己冷静,目光扫过单元门旁边斑驳的墙壁。

那里贴着一张同样破旧泛黄的告示,纸张边缘卷曲,

用鲜血写就的暗红色:**幸福小区7号楼入住须知****1. 请于午夜12点前,

在管家处登记入住。****2. 请保持安静,邻居不喜欢吵闹。

****3. 请勿直视邻居的眼睛。****4. 钥匙需要交换。请用您最亲近的人,

换取属于您的房门钥匙。****5. 祝您入住愉快。

**“钥匙需要交换…用您最亲近的人…”林晓的目光死死钉在第四条规则上,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最亲近的人?在这鬼地方,除了怀里的糖糖,还有谁?!

那个被称为“管家”的高瘦人影,在她们阅读告示的几秒钟内,极其突兀地动了。没有预兆,

没有过渡,它就像一个生锈的提线木偶,瞬间从静止状态切换到了行动姿态。

它朝着她们的方向,极其僵硬地平移了一步。那一步无声无息,却带着沉重的压迫感,

仿佛脚下的地面都随之震动了一下。接着,

一只戴着手套的手从它宽大的制服袖口中缓缓伸出。那只手套是惨白色的,

像是某种劣质皮革,紧紧地绷在手上,勾勒出异常瘦长、骨节嶙峋的手指形状。

更令人心悸的是,手套的指尖部分,隐隐透出一点诡异的暗红色,仿佛刚刚浸染过什么液体。

这只手伸到林晓面前,掌心朝上,五指微微摊开。

一个冰冷的、毫无起伏的、如同砂纸摩擦金属的声音,

从管家那被阴影覆盖的面部区域幽幽传出,

一种非人的空洞:“钥…匙…交…换…用…你…最…亲…近…的…人…”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狠狠扎进林晓的耳膜和心脏。最亲近的人!它要糖糖?!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四肢百骸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冻结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怀中女儿小小的身体也瞬间绷紧。糖糖虽然懵懂,

但那声音里蕴含的冰冷恶意,连孩子最本能的直觉都感到了极度的不安。

“不…”林晓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下意识地将糖糖死死护在身后,绝望地看着那只停在半空、如同索命符般的惨白手掌。

直播弹幕已经彻底疯了:“啊啊啊!来了来了!规则怪谈经典环节!献祭亲人!”“操!

这管家是人是鬼?声音太特么瘆人了!”“完了完了!林晓怎么办?

糖糖那么小…”“节目组快救人啊!这特么是玩命!”“规则说了要换钥匙!

不换肯定进不去,进去可能更危险!死局啊!”“糖糖快跑——!

”就在林晓被巨大的恐惧钉在原地,

管家那只惨白的手掌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又向前逼近了几寸,

几乎要触碰到她面颊的时候——“叔叔!”一个清脆的、带着点疑惑和商量的童音,

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糖糖从妈妈身后探出半个小脑袋,大眼睛眨巴着,

好奇地打量着管家那只吓人的手。然后,在所有人包括非人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

她的小手飞快地伸进了自己胸前那个印着小熊图案的背带裤口袋里。一阵窸窸窣窣的摸索。

下一秒,一张边缘被摩挲得有些卷角的彩色照片,被她高高地举了起来,

几乎要怼到管家那隐没在阴影中的“脸”上。照片上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年轻的林晓笑容温婉,旁边站着一个阳光帅气的男人,而最前面,被男人抱在怀里的,

是一只毛茸茸、眼神睿智或者说,充满智慧的蓝眼哈士奇幼崽,正对着镜头咧开嘴,

露出一个标准的、仿佛带着三分讥诮七分不羁的“邪魅一笑”。糖糖踮着小脚,

努力把照片举得更高,小手指精准地戳在照片里那只哈士奇幼崽的狗头上,仰着小脸,

用她最天真无邪、最认真讲道理的奶音,对着那散发着恐怖气息的管家说道:“叔叔,

糖糖用拆拆换钥匙,行不行呀?”她顿了顿,似乎觉得说服力还不够,

又一本正经地补充了一句,小表情无比诚恳:“它拆过您家门!真的!可厉害啦!”时间,

空间,连同那无孔不入的浓雾,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林晓呆若木鸡,大脑彻底宕机。

管家那伸出的、惨白僵硬的手掌,极其罕见地、极其细微地……颤抖了一下。

阴影覆盖下的面容看不真切,但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冰冷恶意,

似乎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凝滞和……茫然?直播弹幕在经历了不到半秒的绝对真空后,

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轰然爆炸:“???????????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拿狗换?!!拆过您家门??!

糖糖宝贝你是认真的吗???”“我他妈笑到方圆十里的声控灯为我闪烁!神转折啊***!

”“快看管家!它是不是卡壳了?它是不是在思考狗算不算‘最亲近的人’??

”“哈士奇:虽然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这锅甩得漂亮!”“邪魅一笑!我看见了!

照片上那狗子在邪魅一笑!它是不是知道有今天?!”“《论萌宝如何用逻辑打败诡异》!

年度最佳喜剧预定!”“救命!我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笑出猪叫!

”第三章 拆迁血统的觉醒凝固的死寂在7号楼门前蔓延。浓雾仿佛也停止了流动,

屏息凝神地注视着这荒诞绝伦的一幕。管家那只惨白的手,依旧僵直地伸在半空,

指尖距离糖糖高举的照片只有几厘米。

它阴影笼罩下的“脸”似乎微微偏转了一个极其微小的角度,

仿佛真的在“审视”照片上那只咧着嘴、眼神睿智的哈士奇幼崽——拆拆。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林晓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她紧紧盯着管家,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随时准备在对方暴起发难时拼死一搏。终于,

那如同砂纸摩擦金属的冰冷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生锈的齿轮里艰难挤出来的,

……难以言喻的卡顿感:“…规…则…需…要…最…亲…近…的…人…”它似乎在强调规则。

糖糖的小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像是对管家的“理解能力”表示不满。她收回举照片的手,

小手指更加用力地点了点照片上拆拆的狗头,小脸无比严肃,奶音拔高,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拆拆!就是最亲的家人!是糖糖的弟弟!”她顿了顿,

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佐证,大眼睛瞪得溜圆,“它、它真的拆过叔叔家的门!

不信你问它!”说着,她竟然又把照片往前递了递,

仿佛照片里的哈士奇真的能开口作证似的。“……”管家彻底沉默了。

它那高大的身影在灰雾中伫立着,像一座真正陷入死机的雕塑。

那股萦绕在它周围的冰冷气息,似乎出现了某种微妙的紊乱,如同平静水面下暗流汹涌。

直播弹幕已经笑到失控:“弟弟!拆拆是弟弟!糖糖逻辑闭环了家人!

”“管家:CPU已烧毁,

正在检索‘狗是否属于法定亲近人’条款…”“哈士奇:虽然我不在场,

但我的传说无处不在!”“《它真的拆过你家门》——来自萌宝的灵魂暴击!证据凿凿!

”“我宣布!糖糖荣获‘怪谈逻辑学’十级证书!”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

管家那只一直伸着的手,极其缓慢地、极其不情愿地……缩了回去,

重新隐没在宽大的制服袖口里。紧接着,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从它制服内部传出。

管家那只手再次伸出时,惨白的手套掌心,赫然躺着一枚小小的、黄铜色的钥匙。

钥匙样式古旧,上面布满了不规则的划痕和暗沉污渍,散发着浓重的铁锈和阴冷气息。

它没有再看林晓,那阴影覆盖的“脸”似乎完全转向了糖糖。它以一种近乎僵硬的姿态,

将钥匙递向糖糖举着照片的小手。糖糖立刻把照片往自己怀里一抱,像护着什么宝贝,

然后才伸出另一只空着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捏住那枚冰冷的钥匙。拿到钥匙的瞬间,

她的小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大眼睛弯成了月牙,

还不忘很有礼貌地对着管家点点头:“谢谢叔叔!”管家:“……”钥匙交接完成,

管家那高大的身影如同烟雾般,毫无征兆地原地消散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剩下那扇布满划痕的墨绿色厚重铁门,

以及门上那个写着“704”的、锈迹斑斑的小铁牌,无声地诉说着它的存在。林晓腿一软,

差点直接坐倒在地。她大口喘着气,后背的冷汗早已浸透了衣服。刚才那短短的几分钟,

简直比她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加起来还要惊悚。“妈妈!钥匙!

”糖糖献宝似的把钥匙塞进林晓手里,冰凉坚硬的触感让她一个激灵。

糖糖则宝贝似的把那张全家福仔细叠好,重新放回小熊背带裤的口袋,还轻轻拍了拍,

小脸上满是“任务完成”的轻松和骄傲。“拆拆真棒!帮糖糖换到钥匙啦!

”林晓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笑脸,再看看手里这把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钥匙,一时间百感交集,

哭笑不得。她蹲下身,用力抱了抱女儿软乎乎的小身体,

声音还有些发颤:“糖糖…你真是…妈妈的小福星。”或者说,是拆拆的“福报”?

她拉着糖糖,用那把沉甸甸的黄铜钥匙,***了704号房门的锁孔。“咔哒。”一声轻响,

在死寂的楼道里格外清晰。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仿佛几十年未曾开启过。

更加浓烈、混合着灰尘、霉菌和某种难以形容的、类似福尔马林浸泡物的陈腐气味扑面而来,

呛得林晓一阵咳嗽。门开了。里面一片漆黑,如同怪兽张开的巨口。

糖糖却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她挣脱林晓的手,迈着小短腿就冲了进去,

小皮鞋踩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发出“噗噗”的声响。她手里的玩具挖掘机在黑暗中挥舞着。

“妈妈!我们的新房子好大呀!”糖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兴奋的回音。

林晓摸索着找到墙上的开关,“啪嗒”一声按下去。

惨白的光线从天花板上垂下的、蒙着厚厚蛛网和灰尘的老式灯泡里倾泻下来,

勉强照亮了房间。这是一个典型的老式两居室。客厅狭小,

墙壁是那种令人压抑的暗绿色墙围。破旧的木质沙发和茶几歪斜地摆放着,

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和污渍。空气中漂浮着细微的尘埃颗粒,在惨白灯光下缓慢舞动。

最引人注目的是客厅通往阳台的那扇门。那扇门是向内开的,

门板是厚重的、刷着暗红色油漆的实木,上面布满了深深的、纵横交错的抓痕,

仿佛曾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疯狂地想要破门而出。此刻,这扇门紧闭着,

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性。糖糖一进门,目光就像被磁石吸住一样,

牢牢地钉在了那扇布满抓痕的暗红色木门上。她的小眉头又皱了起来,小嘴嘟着,

显然对这扇门挡在她和阳台她想象中的阳光游乐场之间感到非常不满。“妈妈,

”她指着那扇门,小奶音带着控诉,“这个门门坏坏!挡着糖糖去外面玩!不好看!”说着,

她不等林晓反应,已经噔噔噔跑到那扇门前,小手“啪啪”地拍打着那布满抓痕的厚实门板,

像是在检查它的牢固程度。然后,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另一只手上的黄色塑料挖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