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同回光返照精神突然清醒,刚想大喊‘少侠饶命’,只感脖子被扼得更紧,‘仙桃’已入五指山,然后五指山移,‘仙桃’被连根拔起。
“啊——————啊——————”柳莽的惨叫声响彻屋里屋内上百米,他脸上痛苦的表情瞬间变换出数十种,接着被‘仙桃仙根’塞满了嘴,一股奇妙的味道在他口中流转,‘仙桃仙根’往下流,在他惊恐干呕中堵住了他的气管,直接让他咽气而绝。
陈晨也不这么轻易放过他,直接把他砸在地上,用拳头砸断了这柳莽四肢,扭断了他的脖子,再在他的胸膛四处怒捅数十刀,如同数十个血红活火山,方才泄他心中一丝怒气。
陈村数百口人的性命,还有他的父母,皆是丧于这些恶毒山匪之手,他们还奸***女,甚至还在山谷北面瀑布下的一块大平地上搭建了三间极乐屋,专供奸淫村中或拐抢来的妇人少女,这些山匪,他一个都不想轻易放过,鞭尸断五肢,怒捅数十刀方能消他一丝怒气。
他缓声的脚步迈向躺在地上的豹匹,豹匹其实晕倒后早已清醒,他在装死,他想陈晨把他像尸体一样扔出去,但是当他看到陈晨这个疯狂狠样,他发现他没机会了,太狠了!太狠了!摘桃拔根断子术,掰断五肢之术,怒捅尸体数十刀之术,他还是人吗?是魔鬼呀!比他们山匪还要狠。
他现在只求死个痛快。
当陈晨走近他时,他连装死的情绪都绷不住了,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再装死,这个叫陈晨的少年,现在要么扼住他的喉咙举高被摘桃拔根,运气好一点也要被掰断五肢,被捅数十刀。
太狠了!太狠了!这个少年太狠了!
他从来没见过这种碎蛋拔根塞嘴的杀人术啊,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呀!
他现在只想痛快的去死,不想尝试这碎蛋拔根塞嘴杀人术啊……
可是,如果他现在没有点交换的本钱,现在连死都不会那么痛快,他突然哆嗦着爬起身面向陈晨跪起来,不停磕头:“求少侠给个痛快,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陈晨切齿怒瞪豹匹,“秘密?我不需要秘密!我只想更残忍的杀了你!方能泄我心头一丝之恨!”
看着陈晨步子迈得越来越快,豹匹生怕自己马上就要被扼住喉咙,最后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连忙慌乱惊叫道:“不,不,你需要这个秘密,一定需要,因为这个秘密关乎你真正的杀父弑母仇人呀!只要……只要……你答应痛快的杀了我,我就告诉你!”
豹匹一边不停磕头,一边哆哆嗦嗦抬头看陈晨,生怕他不答应。
秘密?杀父弑母的真正仇人?难道不是这些山匪吗?还有其他人?何人?
陈晨愤怒的情绪平息稍分,双目虚眯看向豹匹,怒声道:“说!如为真!如你所愿,给你个痛快!”
豹匹哆哆嗦嗦惊恐抬正头,畏惧道:“指挥我们这些山匪的幕后之人,是武岳城中位高权重的某位大人,来陈家村的这支山匪头领,就是武岳城城卫队中的一位高阶武士。”
“如何证伪?”陈晨道。
豹匹畏惧地瞧着陈晨,跪伏抬头哆哆嗦嗦继续道:“武岳城中的卫城武士个个都会在胸膛纹一个‘武’字。”
说完他就跪伏地上,哆嗦抬头看着陈晨,求死个痛快。
陈晨粗气深呼,这山匪可能说得是真的,他紧攥拳头,满脸愤怒。
可是武岳城中某位大人为何要***勾结袭击我们陈村?
陈晨怒哼一声,他才不管那位武岳城大人为何要袭击他们陈村,待把陈村这些山匪都杀光后,他就要去武岳城中把那位大人也杀了,用那位大人的头颅为他们陈村惨死的人血祭,为他的父母血祭。
正当他思考之际,墙柱如同被一颗大西瓜撞凹,整个木屋都抖了一抖,鲜红的血液洒落一地。
豹匹乘陈晨沉思之际,竟一头撞死在客厅屋柱前,他的脑袋直接开了花,血洒满地,脑浆滚滚,双眼暴突。
陈晨看着这死的不能再死的豹匹,深呼一口气,斜蔑一视,真是便宜这家伙了,竟然一头撞死,他本来还想给他死个痛快,免去他摘桃拔根塞嘴术,怒捅他个数十刀的。
“不过,这恶匪口中所说的那位位高权重的大人是谁?”陈晨若有所思,这***死得这么快,他还未来得及问,那就只有去找这恶匪口中的那位带队匪首了!
陈晨看了看头发散乱左脸微肿的陈月,心中大疼,连忙检查了一下陈月身体,只是受了一点惊吓和小伤,并无大恙,遂把几具垃圾的尸体扔出门去,他可不想陈月醒后就看见这些‘恐怖’的家伙,
他抱起陈月坐在地上,整理了一下陈月衣衫和头发,帮她擦了擦脸和嘴角的血迹,然后将她唤醒。
山村北山瀑布下,三间‘极乐屋’中间的房屋内。
一个***上身,穿着一条黄色小短裤的壮硕男子躺在躺椅上,他的左胸纹了一个大大的武字。
三个身着寸缕的少女两人在帮他捶着腿捏着脚,一人捏着他的肩膀。
她们三个羸弱的身上都有明显伤痕,脸上都有一丝不情愿的悲惨之色,脖颈更是被一个狗圈似的黑铁项圈锁着,一条长长粗重的铁链末端直嵌屋壁,如同禁锢着一条狗。
其中有一个是陈村的小姑娘,生得娇俏,她的名字叫寒雪,自从她那双腿残疾的老父亲死后,她便成了孤儿。
没想到命运如此不公,本是凄惨身,如今还要被山匪***。
任谁看见这一幕,都得骂这个恶匪一句畜生。
正在这恶匪享受之际,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叫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