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咱这旮瘩儿最好看的

我的苦娘 篮鸾花 2025-07-10 13:3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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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 年北满,内战正酣。

战争让北满百姓生活艰难,物资匮乏,铁路运输也常受战事影响,百姓出行、物资流通都面临诸多阻碍。

东北局在呼兰长岭区的土改试点仅两个月,形成了“呼兰县经验”,不仅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也为在全东北地区进行土地革命,提供了行之有效的借鉴。

呼兰县委不单单支持了“扫堂子”,还发明了干部“思想站队”。

将区乡干部全部集中反省坦白。

提出了“死罪免死,大罪从宽,戴罪立功”的口号,将干部们变成了与地主一样的打击对象。

《东北日报》于12月31日发表《呼兰突点经验》的社论,肯定和赞扬“扫堂子”的作法,认为这才是贯彻贫雇农路线。

社论中提出了“江山是谁打下的——贫雇农”,对这场运动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不仅可以上本屯地主家抄家,还可以去抄外屯地主的家,去抄城里的地主的家,抄家抄出东西谁抄出来的就归给谁,这样的好事谁不争着抢着去!

“扫堂子”的规模越搞越大,农民也不种地了成群结队纷纷进城串乡,想抄哪里就抄哪里,想斗谁就斗谁,有的赶到几十里外去扫荡,几天几夜家都不回了。

在1948年1月底,东北局接到中央一系列纠“左”的指示后,决定立即刹住“扫堂子”、“抖威风”等错误做法,认真检查前段运动中的失误。

重划成分,落实政策。

“扫堂子”给群众造成了严重心理的创伤,钱财不敢外露,财富让人感到幸福成了负担,生产上也没有了了积极性。

分地之后群众也无心生产,捡大粪没人去,砍柴没人去。

儿童团在街上乱抓乱斗,有货就追。

工作队进行劳动致富的教育,群众听完了反应冷淡,中农也没心思种地,想着春耕好歹种些,饿不死就行。

分牲口是好几家分一头,大家合起伙来养。

可结果就是谁也不好好养,宁可在家睡觉也没人去喂把牲口养死了。

粮食也没分下去,放在贫雇农大会存着。

谁家没吃的就去借,大家都吃等食。

村里人没有余粮,也就没人到城里卖粮食。

城里人买不到粮食,城市贫民就组织人到农村被斗争对象家里去抢粮食,后来斗红眼了甚至连中农、贫农家的粮食都背走了,连种子都没留下。

还说:“天下穷人是一家,没有吃的就去城外拿。”

结果粮食吃光了,春耕生产也成了严重问题秀春就是出生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

突然来的运动,让老实本分又胆子小的一家老小草木皆兵,不知所措。

既不敢积累太多的财富物品,又不能坐吃山空。

想着自己也是穷苦百姓,也是辛辛苦苦,点灯熬油的靠着手艺糊弄口饭吃,应该没事,可是想了过去,又想了回来。

谁谁的还不是也没做啥十恶不赦的勾当,不一样被斗的不成样子。

连身上的棉袄都被扒了下去?

再害怕,再惶惶不可终日也得咬着牙活下去不是。

日子就这样在提心吊胆中过着。

也只有刚出生的孩子不知道这人世间的忧愁和疾苦。

众所周知从1947年末到1948年初,在土地改革运动中出现了左的偏向,冲击了城镇工商业户,根据有关资料记载,县城所管辖区域被斗工商业户269户,废业达305户。

1948年2月1日,中共中央东北局发出《关于平分土地运动中的几个问题的指示》,指出:“对工商业,农民不得进城抓斗争对象”。

2月12日,中共松江省委发出《关于群众运动问题给各县委一封信》,要求“保护工商业”。

中共呼兰县委、县政府认真贯彻东北局和松江省委的指示精神,对土地改革运动中,农民进城冲击工商业的错误做法给予及时的纠正,并采取保护、鼓励发展工商业的政策。

被斗返还245家,鼓励扶持新开业579家。

到1948年6月县城关区工商业己达949家,其中官营工商业有11家。

到1949年官营的工业己有东北行政委员会所辖的振兴火柴厂、纺织厂和军区麻绳厂,县政府新建的制革厂、麻绳厂及没收改造的工业共12家。

私营工业有造纸、木器、铁匠炉、砖瓦、皮铺、洋铁铺、成衣铺、鞋帽铺、豆腐坊、粉坊、磨坊、钟表业等252家。

官营商业除贸易公司外,还成立了百货公司、粮食公司、土产公司、工人浴池等商业、服务企业。

坐落在县城北部的刘家一整趟的临街连脊门面房,都在运动中被充公,分给了贫农,土改运动结束之后作为浮财也没有返还。

老刘家只剩下了一家人住着的这两间屋子。

在那个越穷越光荣的年代,这都是值得庆幸的了。

不光是要庆幸中央政府工作能在很短的时间之内恢复到正常,更要庆幸的是那些地主一个个给抓了起来,关进村政府,晚上召开群众大会进行批斗,喊完了一阵阵的口号后,把地主分子带进会场,扒掉上衣后,吊在房梁上,这时候贫雇农们边打边问,用皮带打,鞭子抽。

最惨的是用火钳子烫,打得地主哭爹喊娘,这一阶段被打死的地主较多,挺多都是熟识的人。

再后来这些贫雇农们斗红了眼,把中农、佃中农也拉去批斗,分得二次财产,这时幸亏上级发现搞过了头,开始纠偏。

自己家里虽然是房产被分了,毕竟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人都没出事,啥还能比人还重呢。

恢复正常生产之后的老刘家的店铺更忙了,特别是春耕时节,经常两顿饭并成一顿饭吃,挣钱是一方面,耽误破坏生产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连哭带嚎的一阵阵哭声传来,刘大伯连跑带颠的跑过来,看着拴在窗户框子哭出大鼻涕泡的大侄子,粗声粗气的笑骂到“你这个混小子,留着点力气去哄哄你妹子,一会再使劲都哭尿裤兜子了”一边说一边解开了拴在他身上的绳子,“去找你奶奶吧,你爸妈忙乱着呢”。

前边店铺里的刘老板夫妇忙的不可开交,眼瞅着就要播种了,来买架条的人突就一窝蜂的多起来。

刘家媳妇儿背上背着几个月大的大姑娘,忙忙呼呼的打发着来买货的人,一个婶子看着襁褓中的女娃大声大气的夸到“刘嫂子你家闺女长的可真俊啊,你看这眉眼长大肯定是咱们这旮瘩最好看的”旁边一个拿着刚买完东西要走的老汉回头看了一眼,接着那个大婶的话茬儿说道“可不咋滴,长的是俊呢,白白净净的,看人家刘老板多有福气,要儿子有儿子,要闺女有闺女的”背上的小女孩好像听懂了是在夸她,眉眼弯弯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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